摸的地方。
晋殊也发觉了这一点,所以更加喜欢亲耳朵,而且她越抗拒,他越来劲。他到最乖的时候,也还是带着点逆反心,怎么也不肯完全地驯服。
林知若被他禁锢在椅子里,躲也没处躲,只能伸手去挡,他就顺势咬住她的手,撕扯猎物一样疯狂甩头。
他常常这样,亲热着,忽然玩起来,玩闹时,也会突然动欲念,完全混着来。
林知若正想着要不要凶他两句,晋殊忽然安静下来,叼着她的手,扭头朝门口望了一眼,松了口翻身起来,瞬间蹿上了房梁。
紧接着吱呀一声,何夫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掀开帘子,看到女儿一派娴雅姿态,端坐在书桌后临帖,屋里空空荡荡,连个伺候的丫鬟都不见,顿时蹙了眉,道:“这些丫头也太惫懒,大白天的,连个人影子都不见。”
林知若抬起头来笑笑,道:“是我喜静,让她们出去的。”
何夫人环顾四周,又问:“那个小侍卫呢,怎么没跟着你?”
话音刚落,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晋殊已侍立在林知若身后,冲她低头施礼,“夫人。”
这场景像极了大白天见鬼,吓得何夫人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幸被丫鬟扶住。
林知若也连忙起身,扶母亲坐下,抽空回头对晋殊吩咐道:“下去吧。”
晋殊又是一礼,下一个瞬间,便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何夫人抚着胸口,却笑道:“好,真是神出鬼没,不愧是皓之荐来的。”
总之在她心里,孟泽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迟迟不肯上门来提亲。
林知若一贯地避过这话题,斟了杯茶给母亲。
何夫人知道她的态度,也不再提,转而笑道:“这些日子你在家也闷坏了,天气好时,可以出去走走,不过一定记得带着他,知道吗?”
林知若微微一笑,应了声是。她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是一惊又一喜。
母亲准她出门,必然是知道了恶贼伏法的消息,好在她并没有因此要遣晋殊。
虽然晋殊太过黏人,让她有些苦恼,但她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如果能永远这样,那就好了。
笼罩在都城上空的贼寇Yin影渐渐散去,像赵如嫣这样胆大的女孩已经开始在外头乱跑。
这天她一进院子,就看到晋殊紧紧抱着一只雪白的肥鹅坐在台阶上。
她走过去,蹲身按住了晋殊的肩膀,“放它走吧,它不爱你。”
晋殊把头埋进鹅毛里,闷闷道:“你走,不要拆散我们。”
赵如嫣叹了口气,越过他进去找林知若。
片刻后,她又出来,问:“知若呢?”
晋殊了无生气道:“被叫走了,还不让我跟,只让紫菀跟。”
赵如嫣犹豫半晌,坐到他身边,道:“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媒婆从大门口出来,而且喜气洋洋,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晋殊一呆,“什么意思?我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这么绿了?”
“臭小子,你胡说些什么!”
一声夹杂着哭腔的怒骂传来,紫菀肿着两只核桃眼进了院子。
赵如嫣迎过去,问:“你怎么哭了?”
紫菀勉强行个礼,摇了摇头。
赵如嫣又问:“是不是有人来说媒了?说成了?”
紫菀先不答,偷眼去看晋殊,见他和鹅一齐伸头朝这边望着,才不咸不淡道:“没成。”顿了顿,续道:“老爷挺满意的,但小姐不肯,老爷拧不过她,只好拒了。”
晋殊抱着鹅问:“那她人呢?”
“祠堂里跪着呢,老爷罚她跪满一天一夜。”紫菀冷冷道:“我去准备些吃的,你悄悄地给她送进去吧。”
晋殊点点头。
紫菀瞪着他,咬了咬牙,又恨恨道:“这回来提亲的徐公子,条件可好了,书香门第不说,模样又好,还是小姐幼时的书友,恋慕她多年,他娘早些年已经去了,小姐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要不因为你……”
“我怎么了?”晋殊不甘示弱地反驳:“娘死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孤儿呢!”
紫菀懒得理会他莫名其妙的攀比心,径直进了屋,少顷,便拎出一个食盒来,塞到晋殊手里。
林全忠并没派人看着女儿,晋殊轻而易举地从高处小窗钻进祠堂,看到了牌位前静静跪着的林知若。
祠堂昏暗,只点着数盏油灯,把她纤柔的身影也映得朦朦胧胧。
晋殊跑过去在她身侧坐下,把食盒推给她。离得近了,他立刻明白紫菀为什么会哭了。
林知若左颊红肿,上面数道指痕清晰可见。
看来这婚事退得并不容易。
林知若木然地望一眼食盒,动也不动,依旧跪得笔直,轻声道:“我不吃,我在受罚。”
晋殊没理她,直接抓住她腰带,把她整个人拽进怀里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