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
晋殊行过礼后,始终低着头不动。
何夫人道:“好孩子,来了我们家,只要忠心耿耿地服侍小姐,必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令丫鬟取出一包银子赏给晋殊。
他还不动,只是抬起眼来望着林知若,征询她的同意。
才来一天,眼里便只有主子,何夫人更加满意,笑道:“一点儿零花,拿着吧。”
林知若也从丫鬟手里接过银子,亲自递给他。
晋殊这才双手接了,恭声道:“多谢夫人、小姐。”
同时,手指头借着银子掩护,在林知若掌心里用力一捏。
母亲在侧,满屋丫鬟看着,林知若又惊又怕,偏面上不能发作,只得强装无事地往回坐了,看也不看他,道:“下去吧。”
她恼他在母亲面前搞鬼,回去的路上走得飞快,没一点儿搭理他的意思。
晋殊也知道她生了气,一路上都没再作妖,待进房关了门,他抠着花罩站了半天,像道歉又像犟嘴地说了句:“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其实他这样小小地调皮一下,林知若是不会真正动气的,否则她早就被晋殊活活气死了,此刻见他主动做了保证,也就顺坡下驴,微微一笑,点了头。
晋殊也说到做到,再也没在人前捣过乱。
只是,人前越是恭敬有礼,人后,就越是羞赧难言。
一开始,他依然只在夜里借用一下她的手指,别的地方秋毫无犯,可一天到晚、名正言顺地腻在一起,显然让他越来越难满足了。
要了手指,又要亲亲手心,既然亲了手心,那沿着手臂亲上来,把脖颈到锁骨都吮吸得shi漉漉的也没关系吧,再后来,只要不触及太隐私的部位应该都可以吧……
入夜,林知若沐浴出来,坐在床边擦头发,晋殊就蛇一样潜游过来,伏在地上,按住她的一只脚,红红的、shishi的舌尖自脚踝起一路舔上来,在她细白的小腿上留下一道道shi痕。
她小腿上生着些许不甚明显的细软体毛,也被他舔得东倒西歪的,黏黏地贴在腿上。
舔得差不多了,他轻喘着躺倒,拽着她的脚踩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早已硬挺起来的roujing,一边啃咬她白软的小腿肚,一边快速撸动起来。
林知若慢慢擦着滴水的黑发,垂目看他自慰,心想:“他为什么每天都要这样做?”
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乐趣。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也问不出口,便和往常一样,待晋殊弄完,便抱着他睡了。
虽说如今都中贼寇肆虐,但身为护卫的晋殊似乎一点儿也不警惕,每天都四仰八叉睡得无比香甜,还无意识地卷被子,林知若提出分被子睡他又死活不同意,好几次让林知若半夜冻醒忍不住想动手打他。
然而她自己悄悄地钻进另一床被子里,他又会在睡梦中找过来,紧紧地挤着她。
有时林知若觉得自己是母猫,而晋殊是刚出生的小猫,一刻也离不开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是不是各家各户的严防死守出了效果,那贼寇再没犯过案。
一日苗启望过来,向林知若透了个底,“不必紧张了,作案的是采花蜂,昨日已经死在我们教主的手下了。”
七毒教的当家大多是女子,对这样专欺女子的恶徒,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恶贼伏诛,当然是好事,但随即林知若又想到,等这消息传出,爹爹是不是就会遣阿殊出去了?
PO18驯猫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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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端着果盘进来,一掀帘子,就看到晋殊飞快地从床上翻了下来,脸上红红的,嘴角晕染了淡红的胭脂,就是自家小姐早上抹的那个颜色。
帐子里头,隐约可见小姐正在整理衣衫。
紫菀把嘴一撇,放下果盘,说了声:“小姐,该传饭了。”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她走后,林知若从帐子里出来,掏出手绢替晋殊擦干净嘴巴,低声道:“别闹了。”
从早晨就开始闹,一天到晚地没个安生。但凡她干点别的事情,他就凑过来要她看陀螺,看贝壳,看他胳膊上一个小小的淤青,总之就是要她时时刻刻都关注自己。
林知若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完整地看过一本书了,她深觉不能这样下去,于是用过午饭后,拿出一个新买的鲁班锁交给晋殊。
晋殊果然被新玩具吸引,爱不释手地窝在角落里玩。
林知若也得以喘息,坐到书桌后去静心临帖。
两人各据一方,她本以为可以互不干扰地度过这个下午,哪知才写了两张纸,晋殊忽然把手上的鲁班锁一扔,四肢着地爬过来,钻进书桌底,用头咚地撞了一下她的小腿。
林知若不理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笔下,想让他对自己丧失兴趣,去找别的东西玩。晋殊见她没反应,有些沮丧地翻倒在地,用她的裙子蒙住自己的脸,叹道:“好无聊啊。”
林知若还是不言语,自顾自地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