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月明星稀的夜里。
宫欣伸手把季星阑推离了一些,在他满眼疑惑中,她弓起膝盖,脚尖如鬼魅般跃上他胯间的硬挺炙热,不轻不重地隔着一层布料踩踏着已经有些湿意沁出的顶端。
“欣……我……”他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
“嘘,乖啊。”
宫欣将脚掌贴紧了滚烫的茎身,蜷起包裹住它,从顶端往下滑动,脚尖沾了些许黏液,极其色情地勾勒着他肉棒的形状。
季星阑垂眸,十根脚趾圆润粉白,酒红指甲上洒着细碎的金箔,上下滑动时会带出一小道金光,看得他体内的水汽全数蒸发,喉咙沙哑发痒。
有些硬的面料被滑腻的前精浸泡得软透,雪白的脚趾勾住腰间松垮的橡皮筋,轻轻往下一踩,炙热的硕大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被捂烫了的低声粗喘也冒出喉咙,散在病房里是一声让人眩晕的迷幻剂。
清冷的月光落在宫欣白润的胴体上,那双勾人魂魄的黑眸在长睫下燃着幽幽冥火,勾得他心痒难耐,勾得他至死不渝。
马眼不停沁出的体液沾湿了足底,使脚掌在柱体上的滑动更加顺畅,季星阑的性器又粗胀了一圈,薄皮之下青筋凸起,像野蛮生长的植物藤蔓。
而那丹寇还踩上了龟头,在马眼上磨蹭转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甲尖不时会轻刮过冠状沟,湿润的脚后跟偶尔踩揉着卵囊。
要命。
季星阑现在只想抓住她纤细骨感的脚踝,狠狠肏进在他面前一开一合,还一直滴着水的花穴里。
“姐姐,求你……”季星阑快要被刺激得发疯,眼皮都烫了,声音像炉子上烧滚的热水。
宫欣松开了那可怜兮兮吐着水儿的性器,伸手拉扯住松垮不成形的病号服领口,季星阑往前俯身撑在她斜上方,黑卷的刘海在额前无辜地摇晃。
“你进来啊……”
宫欣一句话,彷如往热水里扔进滚烫的陨石,热气呼哧一声冒起升空。
迅速脱下最后的屏障,季星阑把她放倒在床上,深色长发在冷白的床单上像浸在水底的碧绿海藻。
他握着白腻的腿根,迫不及待地撞入湿透软烂的肉穴,一寸一寸地挺进,一寸一寸被包裹,两人交合处发出细微「渍渍」摩擦水声。
好烫,宫欣里面好烫,季星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
他知道要碾撞哪里才能让宫欣舒服,才能让她发出颤栗的呻吟,九浅一深太磨叽了,三深一浅才能让两人加速升温。
他飞快地聳腰挺胯,挺入时顶撞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时龟棱刮过刚刚让她喷水的神秘区域。
宫欣乱扯了块布料咬在嘴里,伸手胡乱地拍打他硬邦邦的小腹和胸膛,有些重量的病床被季星阑撞得吱吱作响。
她的眼里盛着一汪小湖倒映着天上圆月,湖水晃晃荡荡中溢落眼角,打湿了发丝和床单,她破碎地呻吟着,季星阑听不清,俯身去吻她眼角的湖水,问,欣欣你说什么。
我说,太快了啊,宫欣皱着鼻子啜泣,她掩着嘴,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肏哭。
“不快了……我们浪费了好多时间,真的不快了……”
季星阑直起身,进行新一轮的凶猛冲撞,他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撞进宫欣体内。
他想把浑身散发甜腻气息的她钉在自己身上,让她哪里都不能去。
————作者的废话————
时间真的像是长了脚的妖怪,跑得飞快。
@《后继者》任然
九浅一深太墨迹,来自我可爱的读者~
107.野草
easy拽着还在不停震动的手机走出电梯,从季星阑车祸之后他在整个香港岛里到处跑。
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这么晚睡了,倦意爬满了他精修过的脸,心想处理这件事要连做一个礼拜facial才能行。
一些相熟的记者不停轰炸他的电话,他索性一
个都不接。
隔着老遠他看到小全和黑衣大汉们坐在病房门口的长凳上。
“你怎么也坐在外面?星阑睡了?”easy声音有点哑,嘴唇都干了。
小全像弹簧一样弹跳而起,他没管耳机里还响着“doublekill”,直接把手机掐黑了,他紧张地望了眼紧闭的病房大门,吞吐道:“啊、啊,对,他睡了……easy哥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就好。”
“没事,我进去看看他,你去沙发上睡啊,别老玩游戏……”easy径直走到门前,小全跃到他面前挡住他准备推门的手:“那个……哥,我肚子饿了,你陪我去餐厅吃点东西吧?”
“……你他妈别告诉我季星阑不在病房里面。”太阳穴一阵阵刺痛,没睡美容觉的怒气又燃了起来,easy猛捏住小全的手腕,也不管男孩嗷嗷呜呜地叫,用脚踹开了门。
小全见挡不住大佬,捂着脸在心里给自己默哀了三秒,祈祷着里面的两人衣冠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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