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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她被干的口涎直流,顺着嘴角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shi痕,目光失了焦点。
东不嵊在她腮上咬了一口,“早晚再尝尝你这张小嘴的滋味。”
他轻而易举的将东妸的下身压趴,就着这个姿势,狠辣的完成了最后一记冲刺。
Yin道内正不断抽插的rou棒勃勃地跳动,骤然喷射出大量的浊ye,击打着还在本能蠕动的内壁上,倒灌入小xue深处,力道之大,直灌子宫,顺着结合处大量涌出。
半软的棒身还在xue内缓缓抽动,东妸摇头推他,吞吞吐吐的道:“放我下来,想去厕所。”
东不嵊动作一顿,双臂抬着她的腿弯一架,往她视线看的地方走去。
“呜……”东妸惊惧,紧搂住他的脖颈,下身还塞着粗长的rou棒,行走间摩擦不断,隐约的一股快感再度从干的熟烂的xue口漫出。
好在卧室距离卫生间不远,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身体由于重量不住下陷,东妸眼前发花,被压迫的小腹尿意汹涌,差点就这么淋漓的洒一路。
东不嵊将她腿放下着地,将她下身对准马桶,说:“尿吧。”
“怎么了?”见她眼眶泛红,下体完全没有动静的样子,他问道。
“你……”东妸咬牙,“你别看……”
这么赤裸裸的,能尿出来才怪。
东不嵊了然,但是完全没错眼,反而像哄小孩儿似的,顺着她的小腹,紧盯着她的动作。
东妸:“......”
她憋得要炸了,让他走是不可能的,但无论如何都不能主动做出这种羞耻的事,只好巴巴的盯着他,希望他良心发现,哪怕扭一扭头也好。
东不嵊感受到了她的眼光,轻轻一笑,还捅在她体内的rou棒忽然发作,用力向前一撞。
“啊!”东妸一声尖叫,被他撞得向前弯腰,嫩红的尿道微张,一股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
“看,这不就尿出来了吗?”东不嵊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抽出rou棒,握住她的手,包在自己的rou柱上,慢条斯理地握着水亮的分身上下撸动。
东妸气得不行,想要去掰他的手,却被抱着腰狠狠一顶,根本站立不稳,只好一手扶着马桶盖,哀哀地叫唤着被撞得摇晃不止。
回到卧室,她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抖开被子裹住自己,就势慢吞吞的捂着屁股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不肯理人。
第二天起来,手里还包着他的家伙,她被大掌裹着手,被迫揪扯着他Yinjing上的包皮,拇指细细的研磨着柱身上每一处褶皱,还时不时捏着分身下的两枚囊袋来回搓弄。
东妸抽出手,拍开他又想伸过来的手掌,遮着小xue戒备地看他,“没事了你就走吧,我等会儿还有事。”
“周末你还有什么事?”他幽幽的眼神从她脸上掠过,“跟别人约会?”
东妸哪里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掀开被子想换衣服,又被他扯回去。
“不Caoxue,我就舔舔。”
小ru鸽大了很多,又白又滑,泛着淡樱红色的光泽,山峰上一对挺立的樱果跳着映入眼帘,东不嵊呼吸一窒,某个念头昨晚想了千百回,现在更是蠢蠢欲动,他低头吻上泛着香气的柔软一团。
双手都被他架了上去,东不嵊埋头在她胸口啃咬,酒气隔夜后更重了。他挺起身,把雄赳赳的鸡巴塞入ru间,东妸扭身挣扎:“你酒还没醒?”
东不嵊不答,只顾着在她身上忙活。
赤红的长屌埋在ru间,从ru沟里探出没入,好几次都碰到她的下巴。东妸不敢往下看,估计一看他就能把东西塞到她嘴里。
东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红得滴血,“你真是......”
许久后,白ru都红了,他才低吼地射了她满脸,发丝也沾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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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女人们,虐爸爸是你们嘴里亘古不变的主题。
“早晚尝尝你们小嘴的滋味。”
虎狼之词(禁忌 1v1 )最后一点负罪心
最后一点负罪心
红砖墙,绿窗棂。
一百多平米的单人宿舍,条件不差,但也不算大,木地板,素色的布艺沙发,桌椅橱柜都是实木的。客厅里墙上安装了壁挂式ye晶电视,小小的方形木茶几上,放着水壶和一套茶杯。
东妸从床上爬起来时,东不嵊在阳台上接电话,她到浴室里清洗完,出来后,大忙人还在接电话。
穿过客厅,就到了相连的厨房。
东妸坐了会,倒了杯温水,正捧着暖手,手上的水杯突然被身后的人抢走,男人神态自若,啜了一口,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她把壶盖合上,从他身边走过。东不嵊不疾不徐地跟着她到厨房边上,站在门边,看她用铁勺子剜了馅儿放在皮上,接着把皮一卷,一弯,捏成一个小小的馄饨。
他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站在那里,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东妸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