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被插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能将她的肠子顶破。没有得到满足的小xue冒出晶亮的ye体,混着Jingye淋淋漓漓的洒了一路。太过深入的快感不断在私处摩擦,东妸胡乱晃着腿,嘴里发出的再不是低低的呻yin,而变成了凌乱而脆弱的哀求。
大部分情况下求饶都是没有用的,东不嵊不管不顾,侧抱着她,有力的手臂箍着她试图缩躲的腰身,死死拉回身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冲刺以及冲撞间发出的“啪啪”响动。
开过一次的后xue越来越抽插顺畅,由得那根粗硬的大rou棒飞快进进出出。东妸手脚瘫软的靠着他,敏感点被死死压住,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叫。
射过一次,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游刃有余,有心磨她,时而快时而慢,东妸被吊得不上不下,时不时泄出一两声轻yin,又咬唇忍住。
“这四年里,有人让你这么舒服吗?”
东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抿紧嘴不说话。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摆明了是要人败兴。
她不理他,东不嵊也不依不饶,发狠地弄了她几下,又在她弓起身体时慢下来,“回答我。”
东妸垂下眼皮,透出一点冷淡,把手背从嘴上放下,“如果我说有,又怎么样?”
空气里的冷意无形地聚拢起来,她察知危险,用力挣扎起来。东不嵊忽然捞起她双腿,用力将她带向自己。
这个几乎被折叠的姿势令东妸毫无保留地被他占据,他有心逼她失控,双臂架着她的腿,压着她一阵猛烈的冲刺。
“你什么毛病.....啊疼!”
“没有!”她拍打他的手臂,在他的执拗下败下阵来,撇开头大声道。
骤急的动作缓慢下来,男人继而俯身温柔地吻她的嘴角,东妸偏开头,突然觉得没劲,又有些难言的烦躁。
他面上的冷意已经很好地收敛起来,只是眼里还有Yin厉之色。即便这是一个假设, 也让他怒火难平。倘若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迎合承欢, 他不惜一切也会找出那个人, 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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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妸被抱着移动到卧室,简洁而温馨的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有淡淡的女人香。
房间里开了淡黄色的暖灯,她的右腿被抬高放在墙柜上,全身都被男人投下的Yin影覆盖住,东不嵊扳着两条细腿,撑开那两瓣殷红的蝴蝶rou,紫红硕大的gui头埋进去后顿住,突然重重的一个发力,粗长的柱身瞬间打入长长的一截,大力迅速的戳弄了起来,在身下人呜咽的哭声中,尽根没入。
小xue叼着硕大暴胀的rou柱,抽出时溅出甜腻的汁水,柔嫩的窄门一寸一寸的舔舐着柱身,在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裹紧吸吮,挺入时又会不堪重负的颤抖吞吐。
白色的壁橱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人交媾的身影,太过疯狂,东妸皱眉抓着他的手臂,只想马上停下。
“你疯了!放我下来!”她拿腿顶他,反被他紧紧压住。
男人不言,把她滑落到脚踝的内裤扯下,塞到她嘴里,这回东妸除了能颤着嗓子呻yin哀叫,彻底说不出别的了。
“没良心的东西,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了。”
以前就听他说过几次自己‘没良心’,挤兑的口气里是藏不住的咬牙切齿。
xue口被全部捣开,她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痉挛般地疾喘,甬道深处摩擦间几乎能感觉到插进来的鸡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东不嵊伸臂将她拉得仰身,然后两手用力将结实的tunrou掰开到最大,动作凶悍,又快又猛。
“腿分开,等会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完全压在东妸身上猛干,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
xue口很快便被Cao的熟烂,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擦过内壁某个凸起时还会有些许麻痒的快感,东妸微眯着shi漉漉的大眼,含着嘴里的布料,闷声吭吭唧唧的叫了几声。
这种大开大合式的抽插方式让她的体力耗费的有些快,她渐渐变成俯下身的姿势,扶着磨砂玻璃支撑身后激烈的耸动。
东不嵊停下深入紧窄的甬道,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低头含住她胸前小巧柔嫩的ru粒,用舌头吸裹逗弄。
空虚渐起,东妸不由自主的颤着左腿去蹭他结实的腰,胸也挺起取悦似的直朝他嘴里送。
可惜他只要重新抽拔分身,她就又挣扎开哭,扭着胯死活不配合。
东不嵊正干的起劲,被她扭得火起,抬手将人按住,拉出堵嘴的内裤,哑着嗓子问:“你到底要怎样?”
东妸抽了抽鼻子,小声哼哼道:“轻点……”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埋头继续自己的节奏,只是动作间确实缓和了不少,分出一只手握着她跳动的rurou。
东妸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呻yin,红肿的xuerou被摧残的一片狼藉,贪婪的吐纳着不断深入的滚烫rou棒,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