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尝尝青菜萝卜,会感动于其清新,而嫌弃rou糜的油腻。渐渐地,知秋就被他打动了心,答应和他试试。
一试就是两年多。
谈不上多喜欢,但他能给她一种很稳妥的心安。不像男友,更像哥哥。
他比她两届,她大二时,他已经快毕业了。知秋是真的生过和他结婚的念头,可终究不知道,他未来,能不能给她好生活。
他家里的实际情况,是切断她最后一丝犹豫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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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知秋照镜子发现,自己与杜浩有几处挺相似的。
首先是眼睛,眼尾略下垂,瞳仁黑黢黢的,像浸在水里头的黑曜石;其次是唇,他俩唇形很像。难怪亲吻时,能那样契合。
不知出于单身的寂寞,还是出于容颜相仿的亲切感,亦或者某些自己也说不清的余情,知秋又开始与杜浩来往。不过她没让别人知晓。
那天,知秋穿着杜浩送的大衣、挎着他送的包,去他的出租屋找他。
她敲了敲门后,安静地等着。在一起那么久,她对他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这时间点他还不会睡。
过了一会儿,他才磨磨蹭蹭前来开门。
他只穿了条深蓝色的裤衩,裸着的胸膛上凝着水珠,不断地往下滴,洇shi了鼓囊的那处布料。
她明知故问:“刚刚在洗澡?”
“嗯。”
“不让我进去?”
他顿了顿,侧身让她进屋。
屋里还是一样的摆设布置。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她满意地坐在他俩睡过的沙发上。
沙发已露出了棉絮。她这次没劝他换新的。
杜浩语气冷淡说:“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记得你没在我这里留什么东西。”
分手第二天,她打电话来,说她留了几件衣服在他家里,让他快递寄给她。他原本还抱有希望,挂掉电话后,彻底死心了:她连面也不愿意见。
知秋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杜浩定定地看着她。
他比她成熟,待她如孩子,以为她的心思,他一览无遗。
她垂着眼睑,说:“我父母曾有个孩子,后来被拐走了,找了两年,找不到,他们就想再生一个,可去医院检查说,生不了了,所以从人贩子手里买了我。可是过了几年,孩子忽然回来了。”
她苦涩地笑了笑,“我的结果,你猜也晓得。亲生孩子回来了,哪顾得上我呢?”
这她倒没对他说过。他有些惊讶,没作声。
知秋对他眨了眨眼,“我只能靠我自己,我想过个好生活。”眼泪紧跟着滑下来。
眼泪无疑为她这番话增添几分真实感,也为她姣好的容颜描色。
杜浩叹气:“可好生活,并不是钱造的啊。”言外之意,不过是怪她拜金。
“不,不,你不明白,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她摇着头。
别人遭受再多的苦难,你不经历,就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她不是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可这会儿眼泪却唰唰地流,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杜浩到底心软,问:“那你又回来找我做什么?”
“我陪你熬过这段最难的日子,往后,还好不起来么?”她隔着眼泪,脉脉地看着他,“你还怪我么?”
一番话,是掏了心窝子的。也有博同情的意图。
“知秋你也知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当初走得决绝的,是你。”
“难道就不允许我后悔么?王菲和谢霆锋兜兜转转,还不是复合了?”她听到他又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在爱情里,没有绝对的理智。他好不容易冷下脸与她谈话,又被她三言两语打回原形。
屋里起了一阵风,吹得他起了起皮疙瘩。
杜浩去关紧窗,扣了窗栓。回来看见她抱着胳膊,恓惶的兔子似的。
“你这里也太冷了,没开个取暖设备的。”知秋脱了大衣,拥住打赤膊的他,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
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紧身针织衫,饱满的胸蹭着他的手臂。意图昭然若揭。
交往的那两年里,他们在性事上十分默契。知秋只消抛给眼神给他,他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做了。
他不是性欲很强的男人,可对于知秋,他难以抗拒。
杜浩停顿了下,旋即,他俯下头,吻住她的红唇。
近了,才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似乎是那瓶她很宝贝的el。看来,这次来是做足了准备的。
他含了会儿她的舌尖,松开她的唇,吻落在她锁骨旁,嘬出一枚吻痕。
知秋拉下他的四角裤衩,释放出已勃起的rou棒,捧在手心里,揉搓着。她的掌心温热,加之有技巧的揉搓,让Yinjing又胀大两分,马眼分泌出前Jing来。
做爱方面,她从不忸怩。
这也是杜浩很喜欢她的一点。
他咬着牙,才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