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也乱了。
滕思悠让她平躺在床上,两具暖热的身子交叠,青春的肌肤柔滑如丝。她从来没经历过温柔的情交,就连最羞耻的部位也逃不过他的唇舌。摇摆,软弱地挣扎,却让他乘虚而入。
这一切美好得她不想反抗,尽管她清楚这个男人是毒,碰不得的,还是忍不住贪求。一次,一次就够了,他原来可以这麽珍惜她。
滕思悠与她十指交握,将她的媚态尽收於眼底,久违的侵入令她忽然梦醒,痛得额冒冷汗,也看清楚他被慾望薰得泛红的脸。
「……你出去,好痛」清清不住拍他的肩,愈是挣扎,sichu的刺痛就愈锐利,劈得她的jg神一阵晕眩。
他吻去她的抗议,下身的灼y一分一寸地钉入她t内,既觉得解恨,又有种终於能回家的归属感。滕思悠少有地对於水清澄产生柔情蜜意:她为什麽哭?再痛也痛不过当年破身的痛楚。想不通。他吮着清清的唇,轻唤她的名字,想要她不再落泪,可是这却做成反效果。
她的眼泪掉得很凶,像是打从心底抗拒着他。这太不公平,她真狡猾。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水清澄才是元凶,必须负最大责任。他这辈子就只碰过一个nv人——是被b又好,是自愿又好,他只有过清清一个nv人,跟裴星如来往大半年,从来没有要吻她的念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要是世上从来没有「水清澄」这个人,他就不用想这麽多,乾脆接受裴星如就好了。现在,因为有水清澄在他身边晃悠,令他愈来愈看不清,到底什麽人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
他握着清清的双手,推高至她头部两侧,令她无法抓着任何东西以稳着身子,不得不把双腿盘上滕思悠紧窄的腰,紧闭着双眼,承受一阵b一阵激烈的顶撞。上一辈子,他们厮混过无数次,无论滕思悠多鄙视她,他从来无法抗拒她的身t,只要她肯放下身段,像个jinv般侍候他,他是绝不介意拿她当泄慾工具的。
就连清清自己都想不通,她不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为什麽滕思悠虽然讨厌她,却从来无法切断他跟她的身t关系?於是,在她一次次g引下,他们shang,过後她再忍受他尖酸刻薄的讽刺。身t拥抱时产生的热度,使她感到由衷的温暖,他每一次紧抱她、握着她的腰冲刺,也令她幻想,滕思悠需要她。或者,滕思悠一直是喜欢她的。
在她自杀前,她是怀了两个月身孕的。正想跟滕思悠说这个喜讯,他却给她一纸离婚书,并要正式将她赶出豪宅。她无法接受这个打击,不久後就安排了那出闹剧,残忍、自私地夺去几条人命。
滕思悠以为她是个慾nv,但事实上她不喜欢za。
多年来,每次跟这男人shang都是痛楚多於快感,他只会紧扣着她的腰,野蛮ch0uchaa,从来没照顾她的感受,清清往往在他粗鲁的动作中,勉强抓着微妙的快意,来不及感受,又被他粗y的x器撞痛,玩到流血也不是什麽新鲜事。
本来她就很怕xa。之所以像个jinv般,一次次g引他,是因为她深知身t是她唯一的资本:除了x,她对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别的x1引力,要讨好他、要绑着他,就唯有利用身t。
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彷佛要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她,花了很多时间做前戏,逗得她下身一片sh才缓缓进去,在她t内停留了好一阵子,再慢慢律动起来。每当她一阵哭腔的求他出去,滕思悠就以一个个吻夺取她的呼x1,一室只有煽情的x1shun声、r0ut交缠的拍击声,以及清清那介乎啜泣与sheny1n的模糊低叫,听得男人热血沸腾。
「我最讨厌你了。」
滕思悠紧握着清清的手腕,从後压上她的身子,轻柔如蝶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久未经历情慾的她任由他摆弄出下流的姿势,身子又被他充益,满足得轻蹙蛾眉。
他托起清清的腰,狂野地需索,却不甘心自己这麽沉迷:「水清澄,你每次都将我的人生ga0得一团糟,你该怎样补偿我?你永远不懂我有多憎恨你……」
清清把脸埋入枕头,却逃不过那落在耳朵、颈肩、背部的亲吻,细密得像毛毛雨。
不管他们怎样开始这段关系,她始终无法让滕思悠高兴。即使再重新开始一次,她和滕思悠的关系,都只是一个错误。
iii
「喂,水清澄,你的资料整理大半天,到底ga0完没有?」
清清啃着指甲,皱紧眉头,聚jg会神地查看手提电脑的资料,床上散落五六本参考书,贴满各se标记:「再等十五分钟就好了。」
一个肤se黝黑、t格高佻的大男生穿着一身颓废的白se背心、深蓝布短k,坐在她的书桌前,同样面对着一部手提电脑,他烦躁地抓着一头爽朗的短发,咬牙切齿地说:「你这麽笨,到底怎样考上中大的?英文看得慢就算了,连打字速度也慢得像师n,你还算是个大学生吗?」
「吵吵吵!你愈是骂我,我愈没有g劲!谁叫你这家伙不务正业,开学前一个人去欧洲流浪两个月,那麽迟才回来上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