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怎麽b我想像中还厉害啊?」
韫卿只是淡笑,「还不得谢谢军师,给了我俩机会表现?」
「说什麽呢?马超有万夫莫敌之勇,旁人避开都来不及,怎会以为这是个机会呢?是有能力之人,才会将此看成机会吧。」
庞统看见韫卿那张丽颜,忽觉得少了些什麽。「张将军,你的布巾怎麽掉了?」
韫卿挑了挑眉,「方才於场上取下的;马超厉害的,可不只武功,就连眼也尖得很呢。」
众人簇拥着二人一阵,直到刘备下令,这才散开,也给两人稍做喘息。
坐在城楼之下,两匹马匹就在二人眼前;隔开些许空间,也挡了旁人视线。但两人只是坐着活络筋骨,心下想着,或许等会儿马超又将来叫战;因此仍是绷紧神经,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关平就坐在她身旁,想起方才她与马超下马过招的情景,关平顿觉得心头又是一揪,「韫卿,你是真有把握能闪过,还是打算赌他一赌?」
听惯了静韬没头没脑的问句,只觉关平这句话可把前因後果给问透了。她回过脸来,「就算没闪过,我也有曜月护身,我知道自个儿不会有事的。」
「那盾虽坚厚,可马超……」关平皱起眉头,只想要她别再冒险,不料她却转过身来,玉指轻点在他唇瓣上。
「韫卿……」她的指上厚茧,碰得他唇有些痒;关平只迳自担心着她,浑然不知二人举止,竟是暧昧非常。
「曜月盾可是你给我造的,我知道那盾厚实,能保我周全;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韫卿面颊有些红晕,看着倚靠在墙上的兵器,悠悠地道。
「总之,还是当心些为好。你答应我,别再犯险了,行吗?」
韫卿原本还想戏弄他,却在看见他那双忧心眼se後,打消了主意。「好,我应承你。行了吧?」她发丝微g,顺道以指梳理一番。
关平瞧她那飒爽美貌,心头微微一震,「韫、韫卿!」他顿时正起脸se,竟是荒唐的想着,选在这时候,要来跟她告白了?
「怎麽?瞧你一脸正经,什麽大事儿?」
关平又揣了揣怀里的发钗,「我、我有些心底话,想跟你说。」他顿了顿,竟是不好意思瞧着她,「我……你可要认真听了。」
韫卿轻拧秀眉,浅笑着,也跟着正襟危坐,「好,我现下再认真不过了,你说吧。」
「我……」关平正想开口,忽闻外头将士来报,那马超稍作歇息後,又在关外叫战;刘备自是速请二人着装,准备再斗马超一回。
听见马超又来,韫卿这回竟是自信满满,立刻起身,戴上鸢盔,拾起兵器,就要出战去了。
「有话待会儿再说,我们走吧!」
关平看见她那抹笑,也跟着笑叹,站起身子,拎起战枪。「嗯!」回视着韫卿的,已是一双坚定自信的眼se。
驾着骏马回寨,马超脸上,竟是挂着餍足的笑。
马岱见着,知道现下马超心情大好,遂大胆跟了上去,「大哥,那二人……真如此厉害?」
马超脱下头上狮盔,将骑枪交给帐前卫士,入了帐,「岂只是厉害!」他扬起一指,眉飞se舞的朝後头的马岱说道:「根本已是不下当年虎痴与我交战时的身手!我马超驰骋沙场多年,哪!见识过得良将、交手过的豪杰,难道少了吗?」
马岱见堂兄既是欣喜,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不免感到有些好笑;他微微扬唇,「很少看见哥哥你这麽开心。」
「岱,一名将领武艺高强,这没什麽。」马超呵呵笑着,坐在席上,右手轻拍着自己的膝,「但要能像他们两个人配合的这般巧妙的,我马超还是头一回遇到。」
虽然马超一脸欣喜,但马岱仍没忘,马超可是以一敌二,「还不是因为他们是二人联手?若是只有他们其中一人,肯定没三两下就败下阵来了。」
「你这麽说或许有些道理,但你没忘了吧?你哥哥我曾经以一敌七,结果呢?」马超摊了摊手,「那七个人最後下场如何?并不是人多就一定占得上风;那两个人啊……」他唇畔微g,言谈间净是赞赏,「就算随便一人跟我过招,应该也能走上三十回;与一开始同我交锋的魏延,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
「很少听见哥哥你这般大方称赞人的。」
「我马超一向自负,难得遇上这等对手,若不好生称赞,等他们真成我手下败将时,我怎麽得意的起来呢?」马超扬声大笑,霍地站起身子,「更让人感到一绝的是,你看见那身穿白衣的小将没有?」
马岱点点头,「看见了。那对兵器挺奇特的。」
「兵器不是重点,重点是使它的人。」马超缓缓走向帐门,戴上狮盔,「是静韬的姊姊!」
马岱闻言,忍不住吃了一惊,「她姊姊?」是那个拥有一双清冷眼眸的姑娘?
马超浅笑点头,见着堂弟一脸不敢置信,他开怀大笑,拍着马岱的肩,「岱,你也很想领教领教他们的武艺吧?只可惜,这回大哥可不会轻易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