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猎物在颤抖。
越是意识到这个,鼬越是激动,额角的黑发已经被细汗弄湿,动作间汗水滑落眼睫、滑落脸颊,最后滑落到带土的身上,和他流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时刻,鼬拥住了带土,他紧紧贴着带土的身体,小幅度迅速而猛烈地冲刺着。
他一手仍与带土紧紧相握,另一手自带土的胸口向上,虎口抵在带土的唇齿间,五指捏着带土的下半张脸。
带土本来闭嘴闷哼,这下呻吟声被迫完全泄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碰到鼬的手掌,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鼬舔舐吸咬着带土通红的耳垂,吻去带土脸上的泪痕,在吻到脖颈时的一个挺腰中,鼬在带土体内释放了自己。
带土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泄过两三回了,现在被鼬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内部,又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带土无力地把头垂下,埋进臂弯里,鼬的手没使劲,托着带土下半张脸的手被带土的脸压着,另一只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虚虚地握着带土。
带土被搞得乱七八糟,他保持着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埋着脸,往鼬手里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想起身,动作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和鼬十指相扣的状态,他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把扣住。
随后,带土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着鼬。
坏消息,是双眼清明的鼬。
鼬看起来状态不错,裤子都没完全脱下,仅仅只是露了下身,和带土几乎全身赤裸满身红痕的状态大相径庭。
鼬皱着眉,眼神锐利如鹰隼。
他开口问道:“你是……?”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暗哑。
带土心里一跳,刚要努力编造一个谎言,就看见鼬眼皮一垂,失了重心向带土的方向倒去。
带土哭笑不得地把鼬抱住,心里半是好笑半是庆幸。
鼬温热的呼吸打在带土的脖颈,那里还有几个十分明显的吻痕。
就当是做了个梦吧。
带土抹去鼬额角的湿汗,漫不经心地想。
带土两手撑在熟睡的鼬身侧,唇舌分离,暧昧的银丝随着距离的推远而变得纤细,最终断开。??
那次之后,鼬的治疗进度升了一大截,不仅恢复了视力,陈年的旧疾也在好转。
带土咂舌补魔功效竟恐怖如斯的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地对待每次补魔,刻意拉长了补魔间隔,同时也做着样子帮鼬和佐助疗伤。
补魔需少量多次。
但哪怕少量,多次积累下来体内的气依旧会杂乱狂暴,那毕竟是最为精纯的世界本源之力,带土得定期为他们梳理。
好在上次释放后,鼬的身体还能继续吸收。而佐助体内的气还不至于暴乱,带土用身体帮他疏导出来,倒也能蒙混过去。
??
?佐助还是少年心性,沉疴的仇恨乍一抽离,心间空落,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也下意识忽视了许多不寻常之处。?
鼬到底更为敏锐警惕,几次起疑,碍于不知真相,又没有证据,被带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两三次后,倒也不再提起,让带土暗暗松了口气。
平复好自己的气息,带土缓缓起身,顺手给鼬掖了掖被子,听见屋外鸟鸣愈渐啁啾,这才惊觉天光已然破晓。
今夜是都耗在这兄弟俩身上了。
带土无言地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感叹得亏还有神威,快速传送不仅节约时间,还能伪造他在场或不在场的证明。
屋外鸟声越闹,反衬得屋内越静。
带土揉揉眉间,难得的,他压在心底的思绪在此刻,于微熹晨光下、在鸟鸣遮掩下缓缓流出。
一个同样在面板上的姓名浮现在带土的脑海里。
??
旗木卡卡西。
带土用力闭了闭眼,让黑暗再度袭来,覆盖过脑中所有思想,直到了无痕迹。
他不再多留,自床边往后轻悄地退了两步,一挥袖,身体转瞬消失于虚空。
但带土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挥袖之时,床上的鼬轻轻颤了颤眼睫。
鼬睁开了眼睛,转头时下巴划蹭过绵软的被子。
?屋内光线昏暗,细小的灰尘在微光之中飞舞。
宇智波鼬定定地盯着带土方才离开的位置,眼神幽深难言。
?*??
事实证明,有些fg不要过早下,正如有些人也不能太去想。
带土紧咬着牙,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胯骨紧贴着洗碗池冰冷的边沿。
卡卡西在身后用冷硬的嗓音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闯进这里!”
带土被压在厨房大开的窗户前,内心很是抓狂: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你和你的家竟然会出现在神威空间里!
带土刚踏入空间,下一秒就被卡卡西扣住,先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