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凄惨的惨叫,从山林里的一间木屋回荡着,木屋里,小男孩坐在椅子上,右手的手指甲尽数被拔光,血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虽然非常痛苦,但小男孩彷佛有如习惯般,坐等那男人回来,没有任何想逃跑的意愿,「今天,换成不一样的罗!希望你会喜欢!哈哈」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从房间外传出,「撑过去就好撑过去就好!」
一个身着屠夫衣,上面沾染血迹,「他手拿一个镊子,「今天,该玩什麽好呢?桀桀桀」他以一种诡异的声音笑道,小男孩看着他手中的镊子,脸上充满平淡的神情,似乎对屠夫的作为麻痹了,屠夫朝着小男孩走过来,抓住他的脖子,小男孩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愿,这一幕让屠夫看着非常不顺眼,他就喜欢看对方那充满恐惧的神情,他用力将镊子cha入小男孩右眼中,还时不时动了动镊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叫着,「哼!」屠夫冷哼一声,将镊子ch0u出来,一颗眼珠掉在了地上,屠夫管也不管,锁好铁门就转身离去。
小男孩捂住没了眼珠的右眼,拿起一旁桌上的卫生纸和绷带,无数次的nve待,想让自己别si,就得先止血,经过jg简的包紮後,小男孩将眼球用卫生纸包起来,丢到了垃圾桶,小男孩躺在椅子上,仅剩的一只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经不起这波折熬,沉沉睡去,经过了半日,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门上那个小铁窗掉下来两颗水果,一个苹果和香蕉,小男孩急忙下椅想捡那两颗水果,但还是太迟了。
香蕉碎成一堆烂泥,苹果也变得凹凸不全,小男孩果断得吃下那颗凹凸不全的苹果,以及吃乾了掉在地上碎成烂泥的香蕉,虽然恶心,但不得不吃,一切都为了生存,小男孩坐在沾血的椅上,缓缓睡去。
隔日早上,门外传来一阵开锁声,小男孩被惊醒,脸se苍白,他知道又要承受这地狱般的酷刑,「忍住就好了!」小男孩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铁门被打开,依旧是那熟悉的身影,屠夫微笑的看着小男孩,小男孩脸se变得更苍白了,这个微笑代表着什麽意思?他非常明白,屠夫用那粗壮的大手,抓住小男孩的脖子,像巨人抓住一个小小人类般,提在手上,带着小男孩来到一个充满血红的工房,墙上,还挂着一只只的动物,有狗、猪、牛、猫,常见的动物,屍t几乎都挂在墙上,屠夫面前有一个着着火的桶子,里面放着许多烧火棍,被烈火熊熊吞噬。
小男孩被屠夫用绳子绑在墙上,屠夫缓缓戴上手套,ch0u出桶子里一个被烈火烧的高温的烧火棍,前头已变成了灿烂的金hse,嘶呼呼,小男孩大力呼x1,面带恐惧的看着那根烧火棍,屠夫笑了笑,用力的将烧火棍ch0u在了小男孩身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男孩撕心裂肺痛苦的喊着,看着小男孩痛苦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屠夫反而更开心的大笑着,不断着,那根烧火棍不停着打在小男孩身上,有如地狱的鞭打般,过了几小时,屠夫似乎是累了,将烧火棍丢在一旁,管也不管,就离开工房。
绑在墙上的小男孩,面se似乎变得平淡些,「不想在演了,他终於走了」小男孩小声的自语道,原来,他早在这煎熬的日子下逐渐失去了痛觉,但他还是能感觉到痛感的,经过了烧火棍的ch0u打,终於失去了痛觉,也不知道失去了痛觉,对他是好是坏。
当男孩终於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之後,门外却传来一阵开锁声,男孩又再次装成痛苦的样子,「咔嚓!」铁门被打开了,果然是那屠夫,屠夫手上提着一个医疗箱,屠夫略微不屑的看向男孩,这道眼神令男孩为之一愣,他知道它根本不想救他,只是不想让好不容易找到可以任人宰割的猎物si亡,屠夫将手中医疗箱丢到男孩附近地上,并替男孩松绑,屠夫转身离开,锁上铁门,这次是真正的走了。
男孩默默的拿起医疗箱,熟练的使用里面的医疗用品,男孩终於知道,在他两岁时,屠夫要b迫他将「如何自行治疗」学会,先消毒,在将全身包个七七八八,总算是好了,「但食物呢?」正当男孩发愁时,突然看到医疗箱里有着熟悉的包装纸,男孩迫不期待的打开,看到一块块黑黑的,男孩开心的笑了,对他来说,这种东西,简直像是美食般,轻轻着咬了一口,男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se彩。
只吃了一口,男孩小心着用拆封後的包装纸包起,虽然还有剩下三块,但是很珍贵的,男孩本想睡觉,却没地方可躺,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只好靠着墙壁膝跪,对於墙上挂着动物的屍t,男孩丝毫没有在意,他早已习惯。
对於男孩来说,这充满血气的工房,就像天堂似的,这里有火可以温暖,不在是寒冷的月光,还有b烂水果好的食物,虽然他不知道那个食物叫什麽名字,总之,一切都b以前好很多,只是折磨变得更加残酷而已,铁窗外的隙缝,透出一丝丝小小的月光,男孩手心向上,好似要握住那道月光,但可惜,握住的只是一片空虚。
隔日早上,隙缝透露出的已不是冷冷的月光了,而是温暖的yan光,男孩伸着懒腰,打开医疗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