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孩终於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之後,门外却传来一阵开锁声,男孩又再次装成痛苦的样子,「咔嚓!」铁门被打开了,果然是那屠夫,屠夫手上提着一个医疗箱,屠夫略微不屑的看向男孩,这道眼神令男孩为之一愣,他知道它根本不想救他,只是不想让好不容易找到可以任人宰割的猎物si亡,屠夫将手中医疗箱丢到男孩附近地上,并替男孩松绑,屠夫转身离开,锁上铁门,这次是真正的走了。
男孩默默的拿起医疗箱,熟练的使用里面的医疗用品,男孩终於知道,在他两岁时,屠夫要b迫他将「如何自行治疗」学会,先消毒,在将全身包个七七八八,总算是好了,「但食物呢?」正当男孩发愁时,突然看到医疗箱里有着熟悉的包装纸,男孩迫不期待的打开,看到一块块黑黑的,男孩开心的笑了,对他来说,这种东西,简直像是美食般,轻轻着咬了一口,男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se彩。
只吃了一口,男孩小心着用拆封後的包装纸包起,虽然还有剩下三块,但是很珍贵的,男孩本想睡觉,却没地方可躺,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只好靠着墙壁膝跪,对於墙上挂着动物的屍t,男孩丝毫没有在意,他早已习惯。
对於男孩来说,这充满血气的工房,就像天堂似的,这里有火可以温暖,不在是寒冷的月光,还有b烂水果好的食物,虽然他不知道那个食物叫什麽名字,总之,一切都b以前好很多,只是折磨变得更加残酷而已,铁窗外的隙缝,透出一丝丝小小的月光,男孩手心向上,好似要握住那道月光,但可惜,握住的只是一片空虚。
隔日早上,隙缝透露出的已不是冷冷的月光了,而是温暖的yan光,男孩伸着懒腰,打开医疗箱,拿出那黑se包装纸,幸福的咬了几口,对男孩而言,没什麽b早上可以伸着散漫的懒腰,再吃下一口黑黑的东西幸福了。
吃饱後,男孩有点无聊的逛了这个工房四周,似乎只有地上血淋淋的一片,可以想像成艺术品看了,突然,男孩发现了一个隐密的角落里,藏着一本厚重的书,上面有许多灰尘,男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厚重的书,搬到了医疗箱旁边,并坐下地,准备来好好欣赏这本古老又厚重的书。
看了一会,男孩有点苦恼的r0u了r0u脑袋,上面写着什麽,他完全看不懂,他看不懂,那岂不是说这本书完全没用途?还好,这本书有用途的地方,在於可以拿来垫着头,睡觉舒服点,稍稍慰藉了一点男孩的心灵。
「咔嚓!」铁门被打开了,屠夫冲着进来,首先便是狠狠的将男孩的头撞在地上,提起男孩,他的额头上沾满了血,屠夫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情,看着地上的包装纸,愤恨着面对男孩:「我粗心大意放在了箱里,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吃!」男孩的脸se,很平淡,他已经不怕痛了,还要怕吗?屠夫狠狠的将男孩摔在一旁,冲出了铁门,似乎又要拿什麽凶器。
男孩呆呆的愣在一旁,明明可以走的,他却没走,摆明了是等si,一阵刺耳的电锯声,从外响起,屠夫提着一大把的电锯进来,男孩倒是傻傻着看向电锯又再次看向屠夫:「这是什麽东西啊!?挺酷的!」「对!它很酷的!哈哈哈哈哈哈」听着男孩的话语,屠夫反而哈哈大笑,他将男孩踢倒,并用一只脚架住他,令男孩不能动弹。
电锯声响起,电锯离男孩的下身,愈来愈近,电锯狠狠的割向下身,一阵血汁喷出,屠夫想像中的惨叫,却没有出现,使他更用力的将电锯割入男孩下身,男孩看着似乎要将自己身躯切为两半的电锯,男孩却非常的冷静,「至少我活过,呵呵!」男孩摆出了一个很丑的微笑,屠夫看着他的微笑,恨不得直接将他切成两半,「至少得让你嚐嚐什麽叫真正的痛苦!」屠夫又更使劲的控制电锯。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口哨声从门外传来,「该si的条子!」屠夫大喊一声,将电锯丢在一旁,指着男孩:「等我处理完条子,再来解决你!」人走出铁门外,没锁,他不信男孩还可以走动,男孩躺在地上,下身是一道血的裂口,「你真可怜」声音自男孩脑中响起,男孩笑了笑,至少在他生命的最後,还可以跟旁人聊天,他已经不在乎是谁了,「还好吧,你叫什麽名字?」男孩对着虚空讲话,那道声音沉默了片刻:「我叫柔凝,你的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