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自己不说话,还不许顾轻舟出声影响了他。
“别听了,尚未显怀,如何听得到。”顾轻舟虽然觉得额托里这样的举动蠢得可以,但也没有排斥额托里与自己腹中孩儿亲近。
终归这是父子,她便是不中意这孩子的父亲,她也不能阻断这样的血脉关联。
只这样温馨静谧的画面维持了不过须臾,额托里抬起头站起身,坐在了顾轻舟身旁,冷声斥道:“怀了胎还敢到处乱跑,如此粗心大意,孩子若是......朕定饶不得你。”
可额托里如今威胁她的话,效用皆无。
顾轻舟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头道:“我这一胎不稳,大夫叫我少走动。我如今,是暂且回不去皇宫了,皇上若是要强行把我和孩子掳走,我也是受不得这舟车劳苦。仔细将孩子颠得……”
“嘴巴一张就不是好话,朕看来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额托里伸手就去轻拍顾轻舟的脸颊。
顾轻舟冷冷淡淡地望着额托里,额托里也注视着她,两两相望,竟莫名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轻舟颇感不自在地别过眼,额托里却要脱了靴挤进床榻。
“脏死了。”
顾轻舟充满嫌弃的语气让额托里停下脱靴的动作,欺身而去,狠亲了顾轻舟一口后道:“跋山涉水来见你们娘儿俩,也只会嫌弃我,这就洗了再来陪你。”
顾轻舟皱着眉,看着额托里脱得Jing光直接用了她刚洗过的水,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用力抹了一把被他亲过的嘴巴,后有忍不住缩回被中抚摸起自己平坦的小腹。
你爹来看你了。
爹爹疼娘
额托里洗得很迅速,顾轻舟刚把亵裤肚兜穿上,他就已经从浴桶里出来,拿了浴桶旁顾轻舟备用的巾子擦干了身上的水。
顾轻舟看着已经上了床扯了被子连同自己一起裹进去的额托里,仍旧觉得恍惚。
南州离丰都不算远也不算近,额托里怎么就从那高而悬的皇宫中出来,眼下到了自己被窝里。
不等她思考更久,额托里自己裸着身子从她背后搂抱住她,那炙热结实的rou体在南方Yinshi冰冷的冬天,紧紧煨贴着顾轻舟冰凉的身体。
“冷冰冰的,抱你跟抱外面的石柱子有什么区别?”额托里说着,曲起腿,和顾轻舟贴合得更加紧密,似乎是要连缝隙都填补上。
“你可以去抱外面的石柱子试试。”顾轻舟闭着眼,感受着自身后传来的热度,享受着这样天然的“暖炉”。
“石柱子是硬的,哪儿有你软。”额托里说着,那惯是要作恶的手就又鬼祟又理直气壮地从她肚兜下摆探了进去。
顾轻舟受了惊吓,忙用手隔着肚兜薄弱的布料,死死按住额托里已经攀上她ru的手惊叫道:“不行!不能的!你不许碰我!”
额托里知晓她是在怕什么,看到她并没有不愿意怀自己的种,甚至是处处小心保护的样子,额托里就觉得高兴,非常高兴。
“乖,你怀着孩子,朕不会真弄你,就摸摸nai子而已。”额托里轻笑着贴在顾轻舟脑后说,呼出的热气全扑在她后颈上,激得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你怎么那么好色,你皇宫里有女人,非要跑这么远来折腾我做什么。”顾轻舟不耐烦地说。
“小没良心。”额托里说着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顾轻舟绵软的ru,身下那巨物也迅速支棱起来,硬硬地顶在顾轻舟的双腿间,声音也格外暗哑道:“朕说过,往后就你一个。只你总爱当是句哄你的话,真是叫朕难受。”
额托里说的这难受,在此刻究竟是指什么难受,顾轻舟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此刻被他揉捏着ru,弹拨着ru头,两腿间也被那硬杵顶弄着,她被轻易勾起的兴致,难耐而隐秘地磨起了双腿。
但她这样的小动作,还是被高度谨慎强按住欲望的额托里察觉到了。
“轻轻shi了,想要了,是不是?”额托里低沉的声音问出的话,让顾轻舟红透了脸,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额托里的手松开一边ru,向下探去。来不及让顾轻舟说不,那手便钻进亵裤中,顺着顾轻舟两腿间的缝隙摸了进去。
那一手shi滑,让额托里粗糙的指腹畅通无阻地贴到了顾轻舟蓬门口,缓缓用指腹描画出形状,也刺激得顾轻舟的花xue中又涌出一股yInye。
额托里感受着顾轻舟的动情,心里的满足,让他想加倍小心的对待这个已经深深刻进他心坎里的女人。
“嗯——”随着额托里把一根中指慢慢插入,顾轻舟再难忍住,低低地呻yin出来。
“不,不行,孩子,孩子在。”顾轻舟虽被额托里的那根手指插得舒服,可还记挂着腹中孩儿。
“爹爹疼娘小心着呢,别怕,你只管舒服着便是。万事有夫君。”额托里的话,让已经闭着眼已经渐渐迷了神智的顾轻舟更加糊涂。
什么爹爹?什么娘?就在额托里又添进去一根食指抽插起来时,她便是连自己到底该叫额托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