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抖动之后
又松开了长刀,身体也软倒在了一边。
顾轻舟脑子里一片空白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溅了一脸血迹杀红了眼的苏巴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妒意横生
苏巴鲁知道自己对这个大启女人过于看重了,可他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根本没想到两年多未见这个女人,再见时,自己心底竟然依旧悸动得发疼。
可见这两年里,他在这方面,毫无长进。
“嗯——”顾轻舟转醒时,苏巴鲁就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地看着她两只胳膊撑起上半身。
这姿势,让苏巴鲁又迅速回忆起自己两年内多次春梦的场景。
“咳……”苏巴鲁喉头干涩,清了清嗓子后,说道:“醒了?”
顾轻舟转过头看着屋里多出来的那个人,原本还有些混乱的脑子,瞬间忆起自己遭人突袭追杀的事。
“我竟还能活下来。”顾轻舟自嘲一笑,试图翻过身时,又觉得一阵裂开的剧痛,让她白了脸。
“你后背被人砍伤,再深点,你就真活不下来了。”苏巴鲁照实说道。
“那我可真是福大命大。”顾轻舟说着,还不死心,一点点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硬是翻身坐了起来。
“大王爷救命之恩,可与王妃谋害之计两厢抵消。”顾轻舟说道。
苏巴鲁想问她如何断定先头那伪装大启劫匪的人就是他母亲安排的,可看着顾轻舟似乎是看穿自己所想的眼神之后,还是闭了嘴。
“夏花可还活着?”顾轻舟问道。
“......她,不知所踪。”苏巴鲁回答。
不知所踪,就是生死不明。顾轻舟原也料想到这样的结果,不是如何伤心,只是任然记得她被截杀之时,夏花曾对自己心存的那点善意。
“她是忠仆,可多加抚恤她的亲属。”苏巴鲁见顾轻舟不言不语出声安抚。
“不过与我一般的人,死便死了,多烧些纸钱就是了。”顾轻舟说的冷心冷肺,好似全然不在意。“这里离丰都还要走多久?”
苏巴鲁沉yin片刻道:“快的话,七八天也可抵达。只你这伤……”
“死不掉就行,我要尽快到丰都。”取李植与李蓁人头,她实在等不得了。顾轻舟这后半句自然不会说与苏巴鲁听,这也让苏巴鲁误以为顾轻舟是恋慕自己父王,想尽快回到父王身边,所以一刻不愿多待。
苏巴鲁突然起身,神色冷淡看着顾轻舟,冷声道:“你这伤可容不得你胡来。”
说完,苏巴鲁就甩手离开了。
顾轻舟只觉得苏巴鲁同额托里果真是父子,脾气不好,脸色也是说变就变。
起身后,顾轻舟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因为动作太大拉扯到后背伤口,立时痛得她哆嗦着手,差点打碎手中的茶杯。
可疼痛困扰的同时,顾轻舟又忍不住想起一件事,她这后背的伤,又是谁包扎的?
若是此刻夏花还在,她还能想得通,可如今她只见到苏巴鲁一人……
顾轻舟不免又想起贺契那些过于放荡不羁的风俗,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苏巴鲁回到顾轻舟隔壁房间之后,终于是渐渐平息了心中妒意,找回了他的理智。
她是父王的女人,一心只想着他父王又有什么不对。苏巴鲁,你疯了吗?苏巴鲁扪心自问,心里却好像又生出了另一个声音,Yin暗地告诉他自己,那个女人曾经是祖父的女人,只是被父王继承来而已,自己就算是有了觊觎之心,也不是如何大逆不道,布固府邸里,不正有两个父王曾经的夫人吗……
苏巴鲁坐在屋里越想越乱,越想越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不由得握紧。
重逢之时
给苏巴鲁去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很快那些隐卫就找了过来。
苏巴鲁不得不在自己还未完全想通的情况下,继续护送顾轻舟到丰都。
自从那日顾轻舟猜测了自己后背的伤口很大可能是由苏巴鲁亲自替她包扎之后,她看到苏巴鲁就浑身不自在。在得知苏巴鲁要即刻带自己去丰都后,便立马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苏巴鲁看着顾轻舟面容尚且有些憔悴,却难掩急切的神色,心里那横生出来的Yin暗声音又再次出现。
他无比嫉妒顾轻舟对自己父王的那种依赖,哪怕被父王剥夺了她作为女人诞育子嗣的能力,她还是全心全意地看重自己的父王。
如果当初,他早一些回贺契,向父王索要她,是不是如今,她也会这样对自己?
这种种设想让苏巴鲁备受煎熬,可那些隐卫已经藏匿在周围,他只能冷着脸告诉顾轻舟:“即刻。”
顾轻舟并不去管苏巴鲁的情绪和脸色,总之,她离大仇得报不远,很多人和事,她看不清看不透,都不重要。
为了方便,顾轻舟没有再坐马车,而是骑了一匹马,和苏巴鲁一同快马加鞭。
抵达丰都城的时候,比苏巴鲁原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