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是不想再嫁到马场去,找来找去只有三姑娘最合适,她懂马,也喜欢在马场堡作,更不怕吃苦,所以,就是三姑娘啦!”“嗯嗯,我懂、我懂,”紫老爷直点头表示他了解,他自己的五个女儿里,就有四个不喜欢成天和马匹混在一起。“的确,我们家萝衣十分爱马,让她照顾马,她是求之不得,而且听说你们擎北马场有好几匹汗血龙驹,她肯定会欣喜若狂!”“爱马的姑娘最适合了,”孟羽笑呵呵的直点头。“对、对,再没有更合宜的了!”“不过,如果我们家萝衣真嫁过去的话,你们场主不会拿这做借口亏待我们萝衣吗?”紫夫人谨慎地问,女人家考虑的总是比较多。“我想你也很清楚,很少男人不在意这种事的。”“请夫人放心,绝不会有那种事,我们老大是个直爽的人,他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婚后也不会再提那事。”“那也是你说的。”“确实。”孟羽笑了。“那么,如果我告诉夫人您,我们老大的妹妹和紫三姑娘的情况差不多,她还是怀著孩子嫁人的呢,倘若我们老大希望妹夫能好好疼爱他的妹妹,他自个儿自然也不敢亏待人家嫁过来的女儿,您说对吧,夫人?”说差不多也差不多跟秦娟娟掰得差不多;说差很多也是差很多跟事实相差很多,就看听的人怎么想了。“原来如此!”紫夫人有点吃惊,没想到他们场主的妹妹也被-强-奸,还怀了孩子,难怪他不在意。“但我们萝衣对马场的工作虽然十分熟悉,女红中馈可是一窍不通的。”“不要紧,我们有负责家务的人。”“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们还是得先问问萝衣的意思。”“那当然、那当然,不过容我再补一句,倘若三姑娘愿意允下这桩婚事,我们老大愿意送上两匹纯种汗血马作为聘礼,”孟羽笑嘻嘻的在鱼钩上挂上香甜美味的诱饵。“一牝一牡,你们可以自己繁殖喔!”紫老爷差点昏倒。“两两匹!”孟羽笑咪咪的点头。“我们马场可不只几匹纯种汗血马,而是有好几十匹,两匹不算什么。当然,其他品种的良驹也不少,倘若紫老爷喜欢的话,也可以把母马送到我们那儿配种。”紫老爷怔了会儿,忽地迫不及待的猛推紫夫人,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呢!“去,快去问问萝衣的意思如何!”紫月马场的马向来是作为驿马,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好马,倘若能拥有两匹汗血马,他们就可以孕育出真正的好马,紫月马场就不再是普通马场了!“萝衣要是不肯呢?”“想办法说服她呀!”令人意外的是,不需要花费半点功夫去说服,紫萝衣一口就答应了。老实说,她并不想嫁,才刚被人强行睡去处子身,又急著请第二个男人“品尝”她的滋味,这股子怒气、火气、窝囊气,就别提有多旺盛了!可是只要她一天不嫁出去,大家就会不断追问她,到底是谁玷污了她?她自然会保持沉默到底,但倘若哪一天她不小心说溜了嘴怎么办?甚至说梦话时透露了出去,这也不是不可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可不想连累一家人到地狱里去相亲相爱,听说那里并不怎么好玩。再说,能嫁到北方去,她要找那个厉阎王算帐也比较方便,更不必担心会被爹娘和兄弟姊妹们知道,不然他们一定会直愣愣的找上门去讨公道。他们的武功是不弱,但要对上厉阎王,随便打个呵欠就够打发他们了。“好,我答应,就嫁吧!”因此,她很干脆的同意了。于是紫家又开始筹办婚事了,由于双方都担心拖久了会出差错,因此决议一个月之内就成亲,虽然紧迫了点,幸好嫁妆都是早先准备好的,只要再整理一下就行了,还是赶得及的。“奇怪,都订亲了,对方为何还不来拜见未来的岳父呢?”紫晨衣和紫醒衣又回娘家来帮紫萝衣整理嫁妆,忙碌中,反正嘴巴闲著也是闲著,便随口闲聊起来。“听说他上京里去谈一笔大生意,一时赶不回来,说好成亲后会找时间专程来一趟向爹赔罪。”说著,紫晨衣将整个上半身探进大衣柜里。“那不重要,只要赶得及迎亲就行了,想看他,那时候就可以瞧见啦!”“没错,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紫醒衣朝紫萝衣斜睨过去。“三妹,为什么你总是不肯说出到底是谁对你做那种事呢?”又来了!紫萝衣呻吟著装作没听见,始终保持最高档的静悄悄,不吭声就是不吭声。紫醒衣淡淡一哂。“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猜想得到,有那份能耐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从马场挟持到客栈去,身手定然相当高,你是担心我们去找他讨公道时会吃亏吧?”何止相当高,根本是吓人的厉害!紫萝衣差点脱口而出,幸好舌头绕一圈及时打住,暗叹侥幸之余,更觉得自己决定嫁到北方去是最正确的抉择,不然她早晚会说溜嘴,然后老爹、老娘就会意气风发地吆喝一家人上北方去干架。开什么玩笑,对方是厉阎王耶!还记得当她被挟持飞向客栈时,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来,那已经不能算是轻功,而是腾云驾雾、驭风飞翔,又似流星飞逝、疾雷电闪,就在那一刻,她才明白厉阎王到底有多厉害,他又凭什么雄霸北六省。想要找他讨公道,可以,先把后事交代好再说!“不过最教人纳闷的是,那人为何要对三妹做这种事呢?”紫醒衣疑惑地喃喃道。没错,就这话,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紫萝衣最感困惑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当时她一定会问个清楚,可惜那时她被点住哑穴,别说问话,她连打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