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试了,我绑得很牢靠。”像是看穿她的意图,郝世文冷冷一笑,要她别白白浪费力气。苏曼曼一怔,停止挣扎,不再白费力气。如果换作她是郝世文,同样会绑得很牢靠,不可能让肉票随随便便就挣脱开来,是她太天真了,竟妄想会有一线生机“≈20320;说≈20320;值多少钱?”郝世文冷笑反问她。“三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美金?≈20320;认为康桥和苏大炮肯为≈20320;付出多少?”这一回不狠捞一票他绝不甘心!不如就跟康桥和苏大炮开价一千万美金,无论是谁给的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取得这笔巨款!苏曼曼心想郝世文八成是疯了,短短几天内,爸和康桥要如何凑得出这么一大笔钱?她惊慌的看着郝世文渐显疯狂的双眸,愈觉自身的处境非常危险。“千万别觉得我太贪婪,这全是他们欠我的。”郝世文对她摇摇食指,佯装一脸和善。苏曼曼觉得他很可怕,这样的人她生平未见,心底是极其恐惧的,但她努力不表现出来,不愿教郝世文看穿她的恐惧。“如果可以,我也想当个好人啊!”苏曼曼压根儿就不信他的话,他只会欺压比他弱的人,努力攀附比他强的人,他这样的人怎能称之为好人?!“啧!啧!看≈20320;面无表情,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我说的?”郝世文多想听她嘤嘤哭泣求饶的声音,像她这般冷静的模样,实在教他没啥成就感。他觉得有些闷的扔下手中的花生米与米酒头,走到她身边蹲下,看着她清冷的脸庞;她的脸是满漂亮的,但也很讨人厌,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脸颊时,苏曼曼觉得?f心一缩,对郝世文更加防备。他想做什么?!“≈20320;呢,是满漂亮的,不过我只要一想到≈20320;是康桥的女人,我就一肚子火!≈20320;说要是我将≈20320;的脸给毁了,康桥是不是就不再喜欢≈20320;了?”他用力扯开塞在她嘴里的破布,等着听她哭泣讨饶。可是苏曼曼什么都没说,虽是惨白着一张俏脸,仍是紧闭双唇,一个字也不肯轻易吐出,更何况是求饶!“咦?≈20320;不怕我毁了≈20320;的脸?”郝世文不满意她的反应,半?着眼瞪她。苏曼曼紧抿着唇,仍旧不说话。“像≈20320;这样不甚讨人喜欢的女人,真不晓得康桥是看上≈20320;哪一点!”郝世文见识到她的固执,啧啧称奇。女人嘛!遇到危难时不就是应该要哭哭啼啼的吗?这样才会讨人欢心,更何况事关最重要的容貌,不跪在地上求他也就算了,居然嘴巴还紧得像蚌壳,连句话都不吐?!真是稀奇。“你不和我父亲连络?”苏曼曼心底怕是伯,仍冷静地干着声音问。郝世文将她绑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跟家里的人连络?“≈20320;总算是说话了,哈!≈20320;也会怕是吧?不急!我过几天再跟≈20320;爸和康桥连络,先让他们等上几天。”郝世文贼贼笑着,旁人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是会一一予以回敬。苏曼曼心知他的目的是要狠狠折磨她的家人与康桥,她在心底责怪自己太过粗心,如果她能够再仔细留意一点,不要独自留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今天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爸和康桥三番两次告诫过她,她却当郝世文不可能会真的动手伤害她,因此没将他们的警告放在心上,现在真出了事,她实在是对不起所有关心她的人。想着父母家人和康桥会有的担忧,心底涌现出层层罪恶感来。“≈20320;别怕!在还没有拿到赎金之前,我不会伤害≈20320;。”郝世文漾着笑容,要她在被绑来的这几天里,最好是能好吃、好睡、不吵、不闹,否则他动了肝火做出啥事时,休怪他无情。苏曼曼听出他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心底暗叫了声糟!等郝世文取得赎款,她的安全就会失去保障,极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家人和康桥。她痛苦的合上眼,不愿看见郝世文那张令人憎恶的嘴脸。她还有好多、好多话尚未对家人与康桥说,连一句最简单的我爱你都没说出口过,她真的不愿就这么轻易死去,真的不想。她和康桥的梦也都尚未达成,她怎么能丢下他独自死去?康桥!快来救我!她在心底呼喊他的名字,期望他能够出现!苏曼曼失踪了!这个消息在苏家无疑是颗原子弹,炸得苏家上上下下人仰马翻,方可瑶急得哭红了双眼,苏大炮气得大呼小叫,暗地里派人四下去寻找曼曼的下落,就连苏翎也不再拍戏,留在家里安慰方可瑶。大家是急得不得了,因为苏曼曼的失踪非比寻常,她不是像平常那样去找康桥,而公文包又遗落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经过警卫室调阅监视录像带,发现苏曼曼是被郝世文给绑走。谁都知道郝世文已是穷途末路,他会对曼曼做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来,谁也料不准。苏大炮气得透过关系找上警界高层,要他们务必将曼曼给营救出来!他们又急又气,可在没接到郝世文的勒索电话前,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像个呆子般二十四小时守在电话旁。其中最自责的人是康桥,自从曼曼被郝世文绑走,他就心神不宁,跟着守在苏家等候消息。他气!他恨!这些负面的情绪除了针对郝世文外也针对自己,他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