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小的力气推拒着。
“不要!不要碰我!”到最后,竟是控制不住的尖叫。
王伟诚没料到她会如此不识趣,这比口头上的婉拒伤人千万倍。
三年前的如璇还有拒绝的余地,但现如今的她没得选。
她不该这么对他,太残忍。说到底,他是被伤透了心。
男人猩红了眼,将人从门边抱起扔到床上,她的衬衣纽扣开了大半,黑色的内衣包裹着姣好的酥胸。
如璇连忙爬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敞开的领口,恐惧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像是遭遇了魔鬼的神情看着眼前步步逼近的人。
王伟诚脱了上衣,正解开腰带,长裤,然后是内裤,一系列动作结束,男人的眼睛锐利不减地盯着她。
今晚,他不会就此打住。
他扑上去,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得结结实实,一点动弹的可能都没有。
及膝的裙摆被掀起,盖住了如璇的视线,耳边传来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感觉下体一凉,然后是扼住喉咙的痛感。
她很干涩,他视而不见,这一场性爱,谁都不好受,只是心里的那道防线四分五裂,连带着这三年他们之间建立起来那点可怜的信任感,顷刻间化为乌有。
结束后,王伟诚换了身衣服出门了,并没有交代一声,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王伟诚太清楚了,是没必要。
她并不关心他为什么走,也从没过问他几时回家,她不在意的是他这个人,多年如此。
如璇痛晕过去一回,再醒来时,也没动弹,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数着玻璃珠子发愣。
她没力气,身体还在反射着迟钝的痛楚,眼角的泪痕shi了干,干了shi,黏糊不爽。
缓了缓,到底是起身了,拖着残败的躯体去浴室洗漱,私处一扯动就是倒抽冷气的疼。
清理完再回到卧室,看到床单上斑驳的几处血迹,顿觉疲乏极了。
如璇木着脸抽动着床单想换一张新的,拉扯了大半,最后一个床单角被床沿卡出,她用力拽了拽仍是无动于衷。
她累得喘气,松开攥紧床单的手蹲了下来。
经历了那么多,她确实坚强了不少,再也不会动不动就难过的想哭,或者是没什么事值得她哭了。
就是累罢了。
如璇蹲了许久,看着波斯地毯上的奇丽花案,抱着膝盖放空。
不知怎的,她竟开始眷恋在西北时的黄土房子,长年都是灰尘的卧室,一天扫八遍地,她累得腰酸背痛,然后总有一双手按在恰到好处的xue位上。
他对她,是十块钱舍不得花一分,全部掏给她的温柔。
她发疯一样地想他,好想黄土房子,想念他们曾经的家。
富丽堂皇的主卧里,一桌一椅极尽奢华。
蹲在床边的女人却泪流满面,满心满眼都是回不去的当初。
悼念着被自己亲手埋葬的思念,此刻终于是认命了,不再自欺欺人。
走到这一步,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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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后校。
77.分道
王伟诚连着几日没回来,后来是司机回别墅拿文件时说了:先生出差了。
如璇出于礼貌淡淡应了声,并没多问。
一个月后,王伟诚回到家,再见到如璇,竟觉得恍若隔世的陌生,她眼里的疏离和防备较之三年前更重更显眼。
她是怨上他了。
那之后的他和她,默契的绝口不提当晚,照例扮演着人人称道的模范夫妻。
舞蹈团但凡有演出,王伟诚必然会包下空席捧场,结束了派司机接送,若是得空也会亲自来接。
舞蹈团的其他女孩对他赞不绝口,满脸的羡慕和恭维,如璇总会陪着做足戏码,实在累了就敷衍着笑一笑作罢。
他们之间的嫌隙越来越深,外人不知道,那……家里人呢。
在大人们理不清感情纠葛的时光里,被忽略在角落里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正悄然长大。
如愿不懂为什么每年生日都会准备两个蛋糕却只准许一次愿望。
如愿不懂为什么妈妈的手腕颈项总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掐痕,新伤变旧伤,旧伤未褪又添新伤。
如愿不懂为什么王叔叔笑容可掬的温雅外表下,总会在不经意间让她心生畏惧。
还有一次,如愿亲眼目睹了如璇和王伟诚的争执,多年来唯一一次。
她躲在房门背后,耳边的争执声从楼梯口转到书房,掩于门后。
沉闷的回响,隔着厚厚的墙体像是低缓的鼓点,每一声都重重敲击在心脏。
比心慌更令人恐惧的是对未知的不确定性。
越来越多的谜团由望而却步的万丈深渊浮现于表面。
她那么小,被脑海里不知所谓地胡思乱想吓得找不着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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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诚在性事上日益肆意,先前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