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的屁股,她挣扎着喊:“很痛诶,鹤丸国永!”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你一跳了?”
审神者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支撑着她再次嚣张起来,随即颐指气使道:“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擒住她的双手,声线比平时更低:“可是我想做。”
她的吊带裙没脱完,拉链已经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长着薄茧的手从tun部游移到腰部,审神者难耐地扭了扭,后背压着冰凉柔软的织物,语气放软:“很痒。”
小腹抵着一根发硬的东西,在她的扭动之间肿大得愈发夸张。她似乎深知自己是无法撼动这柄刀剑半分的,只能好声好气地恳求他从她身上先下来,说自己愿意跪在床边给他干,否则一场性事下来,她的衣服也要毁得差不多了。
眼见鹤丸大发慈悲地同意了,审神者三下五除二剥除身上残存的衣物,又把满床的衣服往一旁挪了挪,留出一片空地。她腰部以上的位置靠在床上,屁股悬空,一对nai子被挤压得变了形,鹤丸把玩着这rou乎乎的tun瓣,她刚想转过身呵斥,羽毛一般的吻恰好落下。
由于背对着鹤丸,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这个吻给人的感觉无比虔诚,审神者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开始挠她的Yin蒂,准确地说是用指甲刺激她,力度不大,很舒服的感觉,私处如泉水一般泛起些许shi润的感觉。他伸进一根手指探路,那张贪吃的小嘴爽快地吃下了。体内的温度更高,软rou裹挟着他的手指,这感触就像在搅动内脏,令人不由萌生用锋利刀刃将这柔软rou体绞烂的念头。
也许是动作不够温柔,惹得她不满的哼哼。抽出手指,鹤丸将上面的粘腻ye体抹在自己的性器上,gui头试探着小嘴,见它好色地流出更多表示欢迎的口水,他便无所顾忌地捅了进去。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打颤着,下身的饱胀带来一种令人后脑发麻的快感,体位的改变令刺激到的部位也发生改变,略显陌生的触感叫人恐慌,而那个部位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鹤丸托住她的腰,往后按了按,让两人交接的地方更加紧密。白皙的皮肤,与嫣红的rouxue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凝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深吸了口气。
也许是顶到子宫颈或是什么地方,审神者有点痛,正欲出声,男人却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时断时续的呻yin取代了未说出口的话语。两瓣rou唇因充血而变得肿胀,也变得更加敏感,虽然看不到,Yinjing的模样,它的温度、形状、长度以及上面勃起的筋脉,却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渐渐在脑海中成型。疼痛仍旧没有消散,但与压倒性的快感相比,倒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逐渐堆积的快感令大脑也渐渐发胀发昏,审神者一直知道自己对鹤丸的感情并不纯粹。他身上有一种游离的特质,像风、像云、像阳光,像一切抓不住的东西,这也是她喜爱他的原因,人总是向往自己缺少的东西。她喜欢他,但并不爱他,也许她只是想在鹤丸身上弥补自己失去了的青春,凭借他和白月光神似的笑容;又或者,只是上位者利用权势,单纯为排解寂寞……
她的手臂很酸,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索性半个人趴在床上,只抬高tun部,像雌兽一样方便对方进出。鹤丸摸索着她的小腹,那里因为他的进入产生些许变化,他好奇地对那处地方施加力度。身体的敏感点被里应外合地刺激着,她这次甚至连跪都要跪不住了,刀剑连忙提起她的腰,但他自己也不好受,小xue突然发力紧紧咬住了他,仿佛身陷沼泽般无法抽身,他只得用尽全力向前顶,顺便腾出一只手拧住她的Yin蒂。
审神者浑身发颤,一汪热流浇灌到男人的gui头上,鹤丸被烫得闷哼了一下,奋力抵抗着射Jing的欲望。他略微抽离了些许,嫩rou也被粘连着翻动出来,体ye顺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流下,弄shi了他的毛发。
高chao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鹤丸只是轻微抽动着,审神者就感受到超乎寻常的快乐。他把她翻过来,贴住她热乎乎的嘴唇,娇弱的舌在势如破竹的攻势下根本无法招架,审神者快要窒息,不能及时咽下的津ye从嘴角流下。鹤丸又去吻她的下巴和脖颈,吮吸的力度稍有加深就会引来她的不悦,她不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留下过于明显的印痕。
报复似的,他重重咬住她的rurou,不管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口,审神者被咬得泪眼汪汪,含恨望着他。她的左ru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咬痕,甚至还有血丝,她愤恨地揪着鹤丸的头发,他便更加卖力地撞击她,布满神经的甬道被碾压着,她无力地松开手。双腿被撑得很开,审神者感觉自己的筋脉都要被鹤丸拉断了,记不清多少次抽插后,他终于交出自己的Jingye。
时代的尘埃
闹钟响了三次,审神者不甘心地睁开眼,不情愿地爬下床。床上某个白色的物体还在呼呼大睡,她心里有气,一股脑将被子全掀开,某种令人脸红的味道弥漫开来。
昨晚洗完澡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眼下的黑眼圈验证了瘠薄的睡眠,梳妆镜前,她娴熟地用化妆品涂满自己的脸。
处理好一切,她走到床边,鹤丸非常自觉地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