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捧着双ru将nai尖喂进杨翰远嘴里,被他一只接着一只大口大口全部吸空之后,都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自己就被按倒在床上被迫给杨翰远ru交。
杨翰远双目几近赤红,粗喘着跪在程彦身前,手将程彦的rurou聚拢,然后直接将粗红透黑的rou棒在程彦白得透出粉色的胸ru沟缝间猛力抽插。
紧密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软弹紧致触感逼得杨翰远野狗发疯似的,兴奋又急促地张口哈着气,手上不断揉挤着程彦可怜的双ru,粗硕rou根也不停歇地在程彦ru沟间进进出出。
直到杨翰远Jing关失守,马眼一股Jingye猝不及防喷射出来,溅到程彦胸上脸上,甚至有几滴白浊好巧不巧落至程彦红润唇上,被程彦下意识舔进了嘴里,还被他傻乎乎地咽下了肚。
尝到那苦涩咸腥的ye体,程彦愣了好久,回过神,一忍再忍,直至感觉到自己ru沟间一阵酸疼,垂眼看去,原本干净白嫩的一对ru被杨翰远玩得ru汁和Jingye喷溅得脏兮兮又shi漉漉的,鲜红抓痕和ru缝间被rou棒Cao干的痕迹显眼又刺目,显得无比下流yIn亵。
程彦吸了吸鼻子,还是没抵抗住孕期异常发达的泪腺自然产生的激烈反应,蓄积的滚热泪水顺着脸颊溢出滑落,淋shi他小半张脸。
“......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程彦很少真的与杨翰远置气。
如今想想,从他们相识至今,除却那次被发现性向之后,杨翰远一时难以接受,那段时间说了一些让程彦伤心恼怒的话,那之前之后,两个人的相处大多数时候好像都是和谐愉快的。
程彦也猜想过等他们完全熟悉对方之后,大概各自都会越来越多地暴露出最初各自都觉得无伤大雅的缺点,再加上他原本就与杨翰远有些年龄差,多少会有些代沟,日后的隔阂和争吵是在所难免的。
但没想到,日生活倒没什么太大的摩擦,夜生活的摩擦却大了去了。
程彦不记隔夜仇,然而那天夜里含怒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刚迷迷糊糊接过杨翰远递来的用来漱口的温水,身体的感官复苏,立刻就被胸部的酸疼感提醒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感情最美好的时候还是最开始对双方的感觉都朦胧的时候。
此时程彦看见杨翰远这张自己以前觉得是无辜纯真的面孔也不再觉得无辜纯真,反而令他心烦得想拍开。
他罕见地没去‘矫正’自己这种对于杨翰远稍显负面的心态,虽也没至于故意对他冷面相对,但却没像往常那样,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杨翰远会冲他笑笑,或是温柔的对他说一句早安。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时的心烦,可能过没多久就能好,于是也没过多解释,漱完口之后就起了身,照常进行晨起之后的工作。
然而这已经足够让杨翰远清楚程彦还在生他的气,跟在程彦屁股后面黏了他一路,刷牙洗脸的时候要凑到他边上问一句‘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程彦吃早饭的时候也坐到他边上,小心翼翼戳戳程彦手臂,一口一个老婆,可怜巴巴地重复好几遍‘老婆,别不理我嘛。’
之类的话。
程彦原本就只是暂时性不想看见他,此时被他烦得脑袋嗡嗡响,没忍住开了口。
“你别在我面前晃了,我是在生气,所以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话说出口就觉得不妥,果然看见杨翰远脸上立刻流露出伤心表情。
程彦顿觉懊恼,刚要开口弥补,放在饭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自江市的一个陌生号码,程彦接起来,对面便立刻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学长,是我,有空聊一聊吗?我知道你为了那个小孩不愿意再和我有什么联系,但是我这次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说,说完我就挂。”
程彦没刻意躲着杨翰远接电话,可杨翰远大概是被他那句话伤到了,自顾自回了房间。
程彦一边懊悔,一边又因为接了前女友的电话,心虚不已,只好心烦又意乱地听着孟子瑶讲话。
“......学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了解那个男孩,你不要生气,我是真的怕你被不知底细的人给骗了,才托了朋友去打听了一下他。”
“他以前的邻居和同学都说他人不太好,脾气差,总是在外面打架,和社会上一些小流氓混在一起,撒谎骗人家钱,上初中的时候还差点儿把同班级里另外一个男孩给打死,后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搬了家。”
“哦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安瑞被送进监狱之前腿被狗给咬了的那件事情吗?我后来无意间打听到,那个男孩从前的同学夜里经过那条巷子目睹了安瑞被狗咬的场景,他说看见过杨翰远也养了条一模一样的黑狗,学长,你说巧不巧?”
程彦喉间干涩,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余光无意间瞄到后侧幽幽立着一个黑影。
他眼皮一跳,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将手机捏紧了,结果不小心将声音按到了最大。
“……学长,他年纪还那么小,就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