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色欲的yIn亵的话反倒成了性欲的催化剂,让自己在被填满的灭顶快感中也逐渐变得失控。
好像果真如同杨翰远在床上弄他时所说的那样,自己变成了一只yIn荡的,被人随便一弄就能轻易高chao的sao兔子。
但杨翰远从没伤害过他,也没真正让他感受到痛楚。
他偶尔在床上被弄痛了,忍不住拧紧眉头痛呼的时候,杨翰远也会很快就反应过来,用一种惴惴不安又无限懊悔的眼神看着自己,像他心里感受到的疼痛比自己身体上的还要强烈许多倍。
所以程彦从没因为性事而对杨翰远产生什么不愉快的情绪,因为他知道他说出那些话的本意并非是想要令他难堪,更不是羞辱。
他是喜欢着自己的。
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浸润淋shi了头发和皮肤,也让程彦从情欲中回神。
下身灌了一屁股的黏稠腥臊的ye体顺着温热的水流涌出,程彦垂眼呆呆看着杨翰远低头蹲下身,用手指分开他肥肿的女xue,握着喷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他下体,直到将那些黄白ye体冲刷干净,程彦下身黏shi的不适感也消失了,这才仰起头冲程彦小心翼翼地笑了下。
“哥哥,洗干净了哦,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有要故意欺负哥哥,真的只是一时没忍住。”
程彦分辨不出来他的话是真是假,但因为在恢复理智之后,羞耻心集中爆发,即便他隐隐觉得以杨翰远在性事上的疯狂程度,大概率是爽过头故意尿进他身体里的,他仍然对他提不起丝毫恼怒的情绪。
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自己,面对杨翰远,于是只当他说的话是真的。
忍着羞耻,程彦抱着肚子垂头看了会儿杨翰远乌黑的发顶,然后哑着声音,又低又缓慢地吐字。
“......没生气,下次不准再那样了。”
得了程彦的话,杨翰远便跟被饶恕了一般,松了口气之后,就高高兴兴贴过来,先凑到程彦腿根亲了下他红肿得可怜的女xue,然后抱住程彦孕肚亲昵地蹭了会儿,嘟囔着强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秋去冬来,温度一天天降了下来,但由于程彦基本不外出,家里的暖气又是从早供应到晚,他对降温一直没什么强烈的体会。
为了方便,程彦平常在家穿的都是长而宽松的居家睡裙。
再加上自从怀孕之后,从未再去过理发店,导致有时候程彦醒过来,在杨翰远的陪同下爬起来洗漱,还睡眼惺忪着,冷不丁看见镜面里映照出来的一男一‘女’,哪怕他知道那个长头发大肚子的‘女人’是自己,仍然屡次被吓一跳。
“小远,你帮哥哥把头发剪掉吧。”
杨翰远刚一口答应下来,程彦又改了口。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杨翰远也不问,只是抱住他,亲亲他低落得都掀不开的眼皮。
“漂亮的呀,长头发也漂亮,短头发也漂亮,哥哥什么时候都漂亮。”
程彦有气无力地开口,一下戳坏了他吹上天的牛皮。
“你自己说的哦,那我下次剃个光头。”
杨翰远显然噎了下,睁大了眼看他,隔了好久才又开口。
“......也行,那我要亲几口哥哥的光头。”
“......”
还是会陷入自卑以及自我厌弃的状态,但由于白天被杨翰远缠着聊天打游戏,夜里洗完澡,又被人拉上床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程彦很少有机会再让自己胡思乱想,久而久之,那些郁积的情绪莫名就消弭了。
大概人在某些时候就是会敏感又矫情,程彦后来有时再回忆起前段时间自己极端抑郁低落的状态,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那时候脆弱古怪的内心。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理上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随着预产期的逼近,程彦原本只是隐隐酸涨的胸ru最近突然胀痛得厉害。
直到某天夜里,又与杨翰远厮混交缠在一起的程彦下面含舔着rou棒,上面的一对胸ru被杨翰远抓握着又含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谁也没有料到,在两人同时气喘吁吁攀至高chao,程彦那两处夜夜被杨翰远吸吮的nai尖一瞬间也被吸通了,猛地从ru孔里涌出两股不明ye体,一只直接被杨翰远喝了满嘴,另一只喷了杨翰远满脸。
程彦呆滞看着杨翰远顺其自然将自己初ru‘咕咚’一声咽下了肚,随后迅速地舔干净了唇角残留的淡黄ru汁。
他赤着脸喘着气,情绪明显亢奋地看着程彦。
“......哥哥,哥哥好厉害啊,居然喷nai了。”
程彦看着他年轻俊朗的面颊上还残留着自己的初ru,大脑一时犯了晕。
他哑巴似的,嘴巴张了半天,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Cao,爽死了!老婆,好老婆,喂我吃nai好不好?我想吃老婆喂的nai。”
思维混乱间,程彦感觉到杨翰远在自己体内刚泄过一次的rou棒迅速勃起,紧接着,他原本被杨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