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特效,如今看来功能一点也没有改变。
重新对着他的嘴让口水不停地流进他口中。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大喜,刚要放开他,只觉胸前剧痛,人也飞到半空中。
在空中划落时心中哀叹:“老子好心遭雷劈啊!”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感觉自己象是掉进了火炉,四周都是熊熊烈火,而我在烈火之中来回翻滚。大火烧得我血ye要沸腾一般,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我拼命撕扯着衣服,想要一丝凉意。
忽然,空中落下几滴雨水,激得我打个冷颤,可那几滴水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够啊。我昂着脖子冲着天空大叫:“水……水……”
一会,还真叫来了水,那水淋在身上,落在脸上,我迫不及待地大张着嘴巴,迎接这天降的甘霖,奇怪地是这水一阵有一阵无的,不过,还好,最终把我的干渴与体温降了下来。
可是,没舒服多久,我又开始冷了起来,象似到了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日子,我紧紧抱着双肩不停地发抖,想要找一处温暖的地方,可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越来越冷,血也象冻住了一般,我感到自己在结冰,关节已经不能活动,连说话也开不了口了。
只有在心里苦笑,想不到,我居然会冻死啊!
就在我放弃挣扎,想要沉入死寂时,一团温暖包住了我。我高兴得紧紧抱住这团温暖,真舒服啊,我把自己在那温暖处贴得紧紧的,生怕那温暖离我远去。
渐渐,身上不冷了,血ye又开始流动,冬去春来,阳光普照,柔和的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睡意,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慢慢陷入了沉睡。
颠簸不平的摇晃让我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半睁着眼,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趴在琴幕罗的背上,他正背着我一步步往前走。
我挣扎了一下,说:“放我下来。”
声音一点力气也没有,象耳语一样,身上也是酸痛难忍。
琴幕罗顿了一下,说:“你忍一忍,等我们出了这个地方遇到人就好办了。”
我想到他身上的伤,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倒是你一直发热、昏迷。”
我记起来昏迷前的事,忍不住骂道:“都是你……你这个混蛋……我本来没事的……都是你把我打伤的……”
他说:“好、好、好,怪我,你说,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我身上的伤好的如此之快?我找遍你全身也没发现你藏在何处,你放在哪儿了,快拿出来你也吃点就没事了。”
一说这,我就忍不住委屈啊,为什么我的口水可以治别人的伤,怎么自己受了伤它反倒一点用也没有啊?
“哎,你别哭啊,吃了药不就没事了吗?”
我哽咽着说:“都给你吃完了,我没有了。”
琴幕罗说:“啊,是这样啊,你怎么都给我吃了?自己也不留点?”
我内疚地说:“都是我害你掉下来……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安心的……”
琴幕罗问:“就是啊,你为何三番两次地寻短见?”
我一想起阎王那混蛋老头就生气,说:“因为阎王……该死的老头……陈世美转世……这一世……还债的……说我……众叛亲离……孤独一生……八十岁……不甘心……不还阳……不转世……混蛋老头……小气鬼……骗我……救人……还阳……受苦……我怕……想……死……死不了……不是你……我……成功了……是你……是你害我……死不了……是你……”
我趴在他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忙说:“好好,都怪我都怪我,不哭了啊,我们一会就出去了,你再忍忍,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一时清醒,一时又昏睡,摇摇晃晃的感觉把我的一缕思绪晃到了久远的记忆中去,忘了什么时候,好象也曾有过一次不知在谁的背上这样赶路。我趴在他背上断断续续地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话,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骂他,蒙胧中,只知道一个温柔的声音不停地安慰着我,那悦耳的声音象唱歌一样好听,好象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似的,我说:“你唱的真好听……”
他说:“你想听我唱曲?”
我说:“是啊,你唱的很好听,比我唱的好听。”
他说:“那好,我还给你唱,你听着,一定要坚持听着啊。”
我说:“好,我听着,你唱……”
于是,我一边听他唱着歌一边趴在他背上跟着哼哼,睡一阵,醒一阵,跟他扯一阵。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似乎看到许多人举着火把在眼前乱晃,耳边乱糟糟的。
我说:“真烦,别搭理我,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伤……怎么样……”
“……一直说胡话……”
“……冷……热……”
“……喝药……”
一股苦水被灌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