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走路,一边走一边诅咒琴幕罗这个混帐王八蛋:“琴幕罗你个混蛋,你是成心不让我好过,祝你早日Jing尽人亡,早登极乐,早投胎、早完蛋下辈子托生个小受天天让人上让人压……”
我正骂得起劲,只听“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我本已累得出了一身的汗,这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噤,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人也跟着哆嗦起来。
我刚要破口大骂,便看到琴幕罗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长裤闪进门来,眼中冒着怒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骂着:“柳瑜,你他娘的找死!”
我被勒得直翻白眼,身子一轻被他甩了出去,我大惊,那生不如死的脑震荡还记忆犹新,这下子又要再次经历一番了。
忍不住惨叫了起来:“不……”
声音未落,人已经落在一个怀抱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紧紧搂住他放声大哭:“我不敢了,不要摔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道歉、我认错、再不敢骂你了……”
我哭得很伤心,如果再被他这么一摔,搞不好我这半年的努力又要白费,暗恨自己怎么没记性,这不自找苦头吗?
好一会,才听他嫌恶的声音说:“瞧你一个大男人哭得象个女人,真没种!”
我大怒,刚要回骂,却强自忍住,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又打不过他,人在屋檐下只有低下头。
他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出了门,我听他唤人吩咐准备两桶热水抬过来。随后他又进了房,坐在床上瞅着我,讥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一张嘴臭得熏死人,又胆小又好哭,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不是投错胎的女人吧?”
我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他却呵呵地笑了起来,刚要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前响起:“二爷,这位是?”
我扭过头看去,见一个美人身披抖篷立在门边,盯着我们看,琴幕罗脸一沉,却又笑了起来,对那女人道:“莺儿,这位是二爷我新纳的小爷。”
转脸对着目瞪口呆的我笑道:“瑜儿,这位是春莺楼的花魁娘子莺儿。”
说着冲我一挤眼,我机灵灵打个冷颤,转眼看到那花魁娘子一脸吃惊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嘴里却笑道:“原来是二爷的新宠,奴家失礼了。不知道奴家该称呼他哥哥还是叫姐姐好啊?二爷,您告诉奴家好不好?”
琴幕罗这混蛋哈哈笑了起来,对着我问:“瑜儿,你说她该如何喊你是好?”
我皮笑rou不笑地盯着他,人已经贴了过去,双手搂着他,故意委屈地说:“罗,你居然把瑜儿跟个ji-女一同对待,太伤瑜儿的心了,人家不就是生病没能侍候你,你就这样待人家,真是太绝情了。”
说着把嘴凑近他的胸膛咬了上去,感觉他身体顿时紧绷,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麻点。说实话,我还真想趁机狠狠地咬下他一块rou来,可我怕他恼羞成怒再把我摔成脑震荡,只好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
不过我种眼神看在那女人的眼中可就不是一般的暧昧,那女人白了脸,双手紧紧握在一处,我得意地冲她一挤眼,还有意用手指在琴幕罗胸前划着圈。
琴幕罗一把抓住我的手,冲那女人道:“你回房去。”
那女人委屈地曲身行了一礼,狠狠地瞪我一眼转身走了。
那女人刚一走,琴幕罗就把我迅速推开,力气之大令我不防一下子倒在床上,头“咚”地一声撞在床板上,撞得我眼前发黑。
我捂着头,心里把他祖宗八代都问候个遍,好一会才眼开眼,冲着他冷笑:“琴二公子不是要玩吗?小爷我陪你玩个痛快,怎么,玩不起了?”
琴幕罗站在那里脸色Yin晴不定,眼中闪着似嫌恶又似迷茫的光,最终上下打量着我,嘴里说道:“你看你那身子骨,成什么样,跟个鬼似的,爷我没兴趣,等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可口了爷再来吃你。”
我瞅着他,他不敢看我,眼睛四处乱飘,知道我在盯着他看,脸颊渐渐泛起一层红晕,我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在他恼羞喝止时更加哈哈狂笑。
琴幕罗恶狠狠地瞪着我,恨道:“不许笑!”
他越是如此我越是忍不住,趴在床上笑得肚子发痛。
“不许笑,我说不许笑!”
他抓起我,愤怒地大叫。
我嘲弄地看着他,这个想看我笑话的小子,没想到反被我嘲笑,也不想想,我可是个鬼上身的主,这点小把戏能唬住我?
他被我笑得一脸尴尬,最后扔掉我一阵风似的跑了。
下人们送来热水,我很高兴,正好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也不用求琴幕罗那王八蛋为我运功御寒。
泡在热水里,得意地唱起了歌:“又是九月九重阳夜难聚首,思乡的人儿飘流在外头。又是九月九愁更愁情更忧,回家的打算……始……终……在……”
我声嘶力竭地吼着,将洗澡水溅得满脸都是,眼睛里也被溅入,使劲揉了揉,更加大声地吼着“走走走走走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