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出去吧,叫我死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人惊讶地瞪大眼睛,嘴里嘀咕着转身出去了。
我嚎啕大哭,早知道会落到这个地步,说什么我也不会投水啊。我拼力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边,慢慢把身子往床边移,最后终于如愿掉在了地上,不肯给我个痛快我就把自己冻死得了。
刺骨的寒冷透过衣服传到身体上,我哆嗦着,不停地骂着:“琴幕罗,该死的王八蛋,老子死后非侍候你个孙子,叫你一辈子不能人道,断子绝孙。”
就在我快昏过去时,没想到进来个仆人看到了,吓得忙喊人要抬我上床,我叫骂着不肯,终是无法抵挡被抬上了床。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人听着,不叫琴幕罗那gui孙子来见我,老子天天往床下滚。”
那几个仆人气得直瞪眼,最后见我态度坚决,低声商量了半天,才有一人出去了。
我在床上哆嗦着,那几个留在房里的下人当作没看到,我咬紧牙关硬撑着,终于,在等了有半个世纪那样长,我听到了琴幕罗那混蛋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
我扭过头去看着那个依然美得不象话的混蛋破口大骂:“你个混蛋、王八蛋,谁叫你多事救下老子,老子自己找死跳下水哪个要你来救?我一没抢你老婆二没偷你妹子你干吗跟我过不去?”
我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骂了出来,气得他那张俊脸铁青,眼睛一花,他已经到了我身边,一只手狠狠叉到了我脖子上。我一口气上不来,直翻白眼,胸口憋闷得象要爆炸。我咧着嘴,心里乐开了花,虽然现在很痛苦,手脚不停地乱抓乱扒。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一股新鲜空气却透过口鼻进入到我的体内,呛得我咳个不停,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哭着骂着:“琴幕罗,你个gui孙子,你干吗不掐死我,你掐死我,我会感激不尽的,你干吗放过我?你放过我,我可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叫我好起来,老子好起来非叫你好看!”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
琴幕罗又气又恼,脸上青白不定,偏是这个时候,糊在鼻孔处的鼻涕堵住了鼻孔,我一出气竟吹出一个泡来,琴幕罗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是好看,我也尴尬地止住了哭,最后,他背过脸去,肩头乱颤,我的脸顿时火烫。
他快步走出房去,我听到外面哈哈一阵狂笑,我臊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好一会,才听到他强忍着笑吩咐人打水给我清洗。
下人进来,帮我把脸洗干净,过了好一会,琴幕罗才重新走了进来,脸上依然带着笑意,我恨恨地瞪着他,老子现在动不得,由得你蹦达,等老子自由后,我看谁能笑得出来。
把人打发走,他笑yinyin地看着我,说:“柳公子真是个趣人,不知柳公子唤在下来有何贵干?”
我咬牙切齿地道:“琴幕罗,我告诉过你我挨不过秋冬的温度,你听没听到?”
琴幕罗笑道:“怎么,这房里的火盆还不能让柳公子适意?”
我骂道:“你他妈的过来看看我有没有骗你?老子快冻成冰棍了。”
琴幕罗脸一沉:“柳公子,麻烦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怒道:“你成心的是不是?你如果恼我那天戏弄你大可把我扔出去,干吗叫我活受罪?哪里个象男人?跟个女人似的睚眦必报。”
琴幕罗恼怒地看着我,我瞅着他,撇着嘴,说:“看你长成这样,难不成真是女人脾气?你不会是个受受吧?肯定是,一点男人气也没有,老子虽然现在是个病秧子也比你有男子气慨。”
琴幕罗闪到床前,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道:“你找死!”
我呵呵地笑道:“八成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呵呵,告诉你,爷我以前还真好这口,可惜现在不能动,否则爷会好好疼你的。”
琴幕罗怒吼一声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提了起来,我咧嘴笑道:“小心肝,别急,等爷我好了,有了力气再跟你亲热。”
“啪”的一大嘴巴,打得我头晕眼花,嘴里咸咸的味道,我强行咽了下去,在我没有必要把握死之前,我可不敢浪费一丁半点的鲜血。我闭着眼静了一会,才重新睁开,用力抬起手臂搂住了他,把脸贴上他胸口,低声道:“小心肝,你打得那么狠,是不是想叫爷也那样狠狠地对你?你放心,爷会好好侍候你,保准叫你欲-仙-欲-死的。”
琴幕罗抖了一下,胸口一起一伏的,我还想再加把劲,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昏了过去。
我好象来到了温暖的南方,躺在太阳下面享受着那难得的温度。真是太好了,我终于不冷了,懒懒地躺在那里,真是惬意啊。伴着阵阵悦耳的琴声,让我都不想醒来。
可,最终,我还是不情愿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雅致的房间,比起客房好了不止百倍。耳边琴声依旧响着,我静静地听着,渐渐又合上了眼。
蒙胧中,有人在喂我喝药,那苦涩的口感叫我作呕。我别过头去,不想喝,却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