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问道:“景升,可不...可以不舔了。”
陆景升面无表情压着她的脑袋,逼迫着做了个深喉。
生理盐水都被刺激得流下。妹妹的rou棒太长太大了,直接捅进了嗓子眼,檀木味Jingye的味道窜进味觉和鼻息,后颈被死死的按住。
就在她要溺死的时候,妹妹又拿捏的极好松开了,她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委屈巴巴的望着妹妹。
眼梢下的小痣冷极了,冷声道:“坐上来。”
身下一阵阵发痒,陆温宁拂开沾在嘴边的黑发,跪着炙热如铁的rou棒前,屈指分开两瓣肥硕的蚌rou,丝丝缕缕地落下晶莹的yInye。
她压着腰,一点点地坐下,那东西霸道的分开拥挤的甬道,令人战栗的快感过去之后,更多的是虫子爬过的瘙痒与酸胀。
一边摇,一边嘤咛着:“景升,我好热,好难受。”
她更想说用力caocao她吧,可惜十年的教养让她绝对说不出口。
隐约的哭腔,陆景升生者闷气并不理会,依旧举着相机,拍摄完rouxue吞下rou棒的整个过程后,缓缓上移镜头,经过白嫩的Yin阜、柔媚的腹部,最后停在在饱满的浑圆前。
镜头前,伸来一只白皙手掌,张开五指包住挺翘的ru房。
掌心触感柔软有弹力,引得陆景升越来越用力抓捏,按着ru头磨。
陆温宁吸了口气,“不...不要。”
“啪!”
镜头里,nai子被拍得打了几个晃,一个鲜红的掌印在白嫩rurou上浮现。
陆温宁委屈嘟着粉唇,撑在妹妹消瘦的肩上,抵不过花心的痒,干脆自己动。
翘起屁股撞击着炙热如铁的rou棒,黑色长发随着她上下的跳动,在空气中飞舞。
“嗯....啊...景升...”
陆景升靠在床头,rou棒诚实的又胀了一圈,但她面上依旧冷淡,单头枕头,另一只手抬起相机。
平日里都是她动,如今难得享受次。
摄像机抓景能力不错,很快聚焦双ru前,两个nai白的水气球疯狂跳动,却丝毫不影响粉嫩ru头的清晰度,她视线上移,女人微张唇,迷离着喘气,眸子又暗了几分。
“啊...唔...。”春药像是在陆温宁的花xue里放上成千上万的绒毛,她力气不大,撞击起来不如妹妹有力和快,有一种隔着靴子瘙痒的难耐。
哭哭啼啼地求着:“景升...唔.....啊...好痒。”
陆景升抬起姐姐chao红的脸,她看了眼正对自己举着的摄像头,猛地噙住姐姐的唇,暧昧的水声响起,她勾着陆温宁的舌,掠夺对方的甘甜。
手跨过姐姐双腿,一边啃咬着粉唇,同时将人抱起,从床上起来,压在书桌上。
稀稀拉拉的书都被推到在地上,陆景升将摄像头固定在墙上,不由分说地把姐姐大腿分到最开,扶着rou棒,冠头顶开两瓣肥硕的Yin唇,慢慢地挤进去一寸,然后用力一挺,插入最深。
“啊..”陆温宁仿佛整个人都被贯穿,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陆景升的手臂。
腰身开始挺弄,陆景升暴戾地将鸡巴反复塞进姐姐的体内,rou唇被撑得极开,yIn水被她不停捣出,涂得两个人的性器shi漉漉的。
她憋着的滔天怒火,也不想怎么克制,将细白的长腿夹在胸侧,长棍直驱。
清秀的小脸面无表情,腹下的赤红的rou棒快到近乎成为残影,撞近脆弱的小xue。
把姐姐关在房里cao死算了,省得天天想跑。
啪啪地水声激烈地响起,媚rou越cao越软,缠着她的rou棒用力绞着,cao得越来越吃力,陆景升一巴掌拍在陆温宁的tun部上,“腿再张开一些。”
体内被根rou热的rou棒不停捅进来,反复抽打着心脏,陆温宁急促地上上下下,用力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指甲抠着妹妹的手腕,“景升....疼。”
陆景升双手撑着姐姐凌乱长发边,压低身子,进行更加剧烈的俯冲,“活该疼。”
她是真的想干死姐姐算了。
久痒之处挠着正欢,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像张开,舒爽到了极致。
“啊....啊。”陆温宁被吊在天堂门口,不停的战栗,“呜呜呜...”
陆景升瞧着姐姐享受样,明白对方没心没肺的本质,被气到永远只有自己。赤色的rou棒带着她所有不满越插越快。
噗嗤噗嗤的水声大到陆温宁以为自己摔进了欲海,她哭着呻yin着,浑身发颤不仅高chao了,还吹chao了。
温热的yIn水比任何时候还要泛滥,对着rou柱淋了上去。哪怕被堵着死死的xue口,它还是汩汩地从中流出,沿着书桌边的一滴滴地落在地板。
“嗯...”陆景升发出一声闷哼,她最享受此刻,能清晰感受着花xue疯狂收缩,像个小孩哭久打嗝,可爱中带着委屈。
她弯腰,贴在陆温宁的耳边,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姐姐,我要全部射在里面,让你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