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扯开,还没好好观赏这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嫩xue,它受惊似的一缩,一大泡yInye正好涌出,温热黏糊弄脏了细白指尖。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姐姐已经shi到可以插了,拍了下雪白的tun部,真sao。
粘着yInye的手举在姐姐面前,里面鼓着小泡,用手分开,还能拉出几条银丝。
“姐姐,你的身体可比你人诚实多了。”
陆温宁屈辱地被强迫张开着细白双腿,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沙发,甚至垂在地上,雪白的胸口疯狂起伏,听着妹妹的话,眼睛红红地瞥向窗外。
陆景升冷哼一声,她不相信姐姐对她没有感觉,伸出双指用力一挖,说明书上明明写到用绿豆大小即可,她像是砍了截绿豆冰棒。
足足石头大小的催情药剂,被她塞进姐姐温热的小xue里。
冰凉的药物突然进入体内,陆温宁吓得崩直脚趾,“阿...”。
巨大的夹击力,挤得手指寸步难行,陆景升指腹按在Yin核上揉,轻声哄着,“放轻松一点。”
难耐的快感吊在Yin蒂上,她忍不住扭着腰跟着妹妹的手指转圈。嘴里不时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又像是愉悦到了极点的呻yin。
看着心上人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听着越来越娇媚的呻yin,陆景升心里越来越满,姐姐如果放下道德约束,好好接受她,那该多好。
红色药膏随着她每一次按摩甬道内壁,化开在每一寸皱rou里。
诚实水之所以叫诚实水,不仅仅有催情功效,更是能让人跟着心里真正渴求找人索欢。
她不信,这样姐姐还不能释放天性。
“热...好热.。”凌乱的黑发沾在迷离的泛红眼梢下,陆温宁像条蛇扭动着白嫩的娇躯。
陆景升嘴角一提,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她做事习惯不紧不慢,刚刚解开手腕处的衬衫纽扣。
就被浑身shi热的人扯得脚底一滑,滚在地板上,好在有一层羊毛毯,才不至于太疼。
她撑着手。露出秀气的腕骨,宠溺着看着埋在胸口的小脑袋,“再等一等好不好,我马上就脱裤子了。”
陆温宁抬起又shi又热的脸,shishi嗒嗒地回答道:“我不,我要舔胸胸。”
说完用手覆在妹妹的不太明显的胸口。
一瞬间,陆景升脸色大变。
0010 摄影(H)
没得办法,陆景升靠在墙上,白衬衫被人剥下挽在手臂处,露出胸前大片的细白肌肤。
shi濡触感中夹杂着微微刺痛,她揪着眉毛,盯着小山包前作乱的黑色小脑袋。
姐姐枕在她胸口,都被春药软成了摊水,还以一种慵懒至极地舔法作弄她的ru头,充满挑逗。
就望着你,唇边勾起,粉色舌尖上舔,挑起小红豆含在shi热嘴间里。
露出些隐约的细白贝齿,粉嫩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碾过。
呼吸稍微急促,她就会露出得逞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用舌尖按着ru尖磨。
陆景升深沉着张小脸,极力抑制着把姐姐压着狠狠cao的欲望。
长得这么纯,床上这么sao。
也不知道是她调教的好,还是姐姐天生就是欲望女神,轻而易举让她疯让她狂。
同时,很少被人触碰的ru房,产生了陌生的快感,意外的舒服。
长睫一颤,舒爽得她闷哼一声。
新鲜感过去了,人就腻了,陆温宁吐出shi漉漉的粉红豆子。随即失落地抬头,“怎么吸不出nainai。”
陆景升后槽牙一动,低头盯着药效发热,shi热张脸的姐姐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景升,我可爱的妹妹。”陆温宁脑海里一片混沌,情欲吞噬了她所有理智,记忆断断续续,好像回到了最初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她露出明媚的笑容,说道:“我最喜欢妹妹了。”
陆景升的长睫一颤一颤,在眼底投下片青色Yin影,不动声色地仰起头,偷偷提起了嘴角,算了,喜欢舔nai就让她舔。
“可是我很快就不能再见到她了。”陆温宁一边蹭着温润的皮肤解着体内焚烧的热意,说着自己也不理解,但刻在心里的话:“我要出国,让她再也找不到我了。”
啪——
突然窗外涌入一阵大风,桌边的玻璃杯被吹倒在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骨节鼓动,陆景升揉了揉手腕,她盯着玻璃碎片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一把横抱起姐姐,Yin沉着脸走进里屋,将人丢进软绵的被子里。
陆温宁迷迷糊糊地抱着赤裸的身子,抬头就看见细长分明的手解开浅色皮带,丢在角落。
经瘦的腰身暴露在她的面前,身受催情浴火折磨的她,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胯骨真的勾人。身材好好,纤细有力。
可面前的人并未如她渴望的那样,将她捆好cao。
而是从墙上,拿起了相机。举着黑色盒子,对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