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花园里的蔷薇开始长出新的嫩叶,阳光也比冬日里要更和煦些,制革厂此时也顺利落地,开始运作起来,钟家的产业又壮大不少,全家人都很开心。
就连四太太柳蔓都安分了许多,几房太太们每日逛逛百货店,喝喝咖啡,偶尔还去百乐门的高级舞厅跳舞,不再横生事端。
除了钟家最小的女儿钟晚灵。
也许是父亲的教导太过严厉,她受到了打击,便由心病变为了身体上的不适。从前几周开始就看起来病怏怏的,这几日更是连学校也没去,卧床在家。钟渡喊来吕思琳,通知她自己要送钟晚灵去乡下静养。
真的要让Hailie去乡下吗?吕思琳为钟渡端来热红茶,她一个女孩子,那里有些偏远的,我还是不大放心,Joshua他们也很舍不得她。
我叫叶医生一起过去她到底是我的女儿,我也不可能就这么把她丢到那里不管不顾。钟渡吸了一口雪茄,今天我会亲自送她过去,陪她一个晚上,给她讲讲道理。学校那边就不要请假了,也没远到哪里去,好点了就去上学,不好就在家里养病。
唉吕思琳皱着眉头叹气,看得钟渡有些心烦,他出言宽慰:好了,别唉声叹气的。我们对这个小孩子太放任了,也没好好关照过,最近制革厂刚刚投入生产,事情一大堆,你又要管理这一大家子,我们都没有Jing力去看顾她。还不如先放到乡下,等缓和一阵再接回来。
见丈夫这样说,吕思琳也不好再讲些什么,只得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她又在书房坐了一会儿,识趣地离开了。
等到下午两点三刻,一家人用过午饭,钟渡便带着钟晚灵坐上小汽车开进了花园路的房子里。钟渡的司机不再是老周,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光头伙计,据说是因为自己得了癞痢头,才索性全部剃光,不过为人很憨厚,也很老实。
小汽车停在洋房前门,佣人来给他们开门,钟晚灵一扫刚才孱弱的样子,兴匆匆地跳下车走进院子里。
慢点,Hailie。钟渡提着行李箱,你先去房间,我一会儿就过来。
他转身嘱咐了司机几句,又让他从后备箱里抱出了一束粉色玫瑰,跟在钟晚灵的身后进了房间里。洋楼里的佣人是钟渡收留的一对中年夫妻,是哑巴,不会讲话,见雇主上了楼,就安静地回到佣人房去了。
囡囡,给。钟渡把玫瑰递到钟晚灵的跟前,她接过玫瑰,爱不释手地欣赏了半天。见小姑娘喜欢,钟渡的心情也很好,笑着打开箱子开始为她收拾行李。
爸爸!等他停下,钟晚灵高兴地环住钟渡的脖颈,我终于不用再装病号啦!
钟渡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我的囡囡很有做女明星的派头,演起戏来不输你二妈妈。
那你说,我和二妈谁更漂亮一些?许是因为卸下了撒谎的重担,今天的小姑娘格外的兴奋,她朝钟渡抛了一个媚眼,又大胆地用手去拽他的领带,你不许撒谎!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又多勾人。
钟渡喘了一口粗气,上前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们已经一周没接吻了!舌头渴望地寻找着彼此,气息和唾ye在口腔里融合、交换,大手抚上圆润的tun部,慢慢唤醒沉睡的情欲。
钟晚灵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她别开头,伸手去抓,而后听见钟渡发出了一声闷哼。
爸爸的声音很低沉,呻yin的时候,能够听到一些鼻音,想有羽毛拂过她的心间,又痒又柔。
Hailie这么迫不及待想和爸爸上生理卫生课了?钟渡的嘴角含笑,用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屁股,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钟晚灵这才回忆起他们之前上的那节生理卫生课,又反应过来她抓到的是爸爸勃起的Yinjing,面皮一阵发烫,心中却隐隐有些期待。
领带、外套、衬衣、皮带、裤子
一件又一件衣服被丢到矮柜上,昂扬的性器就那样赤裸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钟晚灵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实际上钟渡的身材甚至要比许多年轻的毛头小子还要更健美,这和他早年学习马术、打网球有关系一直到现在他也仍坚持每周末到球场打一会儿网球,因此相貌也保持得年轻,很讨女士们的欢心。
钟渡走到钟晚灵的跟前,啄了一下她的唇瓣,随后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他们便赤裸相待。
囡囡。钟渡哑着嗓子对她说,爸爸要给你上课了。
有关于一些设定的说明:
1.钟渡并未娶妻,吕思琳是姨太太,也就是二太太。但由于一直未有正房太太,所以为了表示她的较高地位,孩子们称她为大妈,以此延顺。
2.民国时期未废除妻妾制度,豪强几乎都拥有姨太太,五六七八甚至更多女人。钟老板不狎ji,为人绅士,对太太们也很和气,非常讨女人喜欢。
3.rou渣指的是某些太太勾引钟老板未遂,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否则咱们Hailie决不饶过他!
4.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