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灵瘫倒在床上,几近昏死,高chao余韵使得粉嫩xuerou还在来回收缩,情欲的果实榨出来汁水流得到处都是,身体上也都汗津津的,像一颗饱满的粉色桃子。钟渡的眼神在那光洁的皮肤和微微有些红肿的Yin阜上停留那里因为刚才的欢爱而显得更加殷红饱满,shi淋淋的爱ye中还夹杂着少许血丝。
他的囡囡现在彻底属于他了。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帕巾为钟晚灵擦拭下身,又擦了擦Yinjing,然后又去亲吻钟晚灵的额头,乱lun的疯狂与背德的刺激混合着他的爱意,在胸膛里不断发酵。
Hailie。他说,你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爸爸很喜欢。
射Jing过后那种浓郁的麝香气味将钟晚灵萦绕,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忽然有些害羞,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谁要你喜欢!
钟渡将她翻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xue儿:那你要谁喜欢?是不是爸爸没有把你弄舒服?
嗯
刚刚经历情事的蜜xue敏感无比,他的手一触到上边的小豆,钟晚灵便立刻呻yin了出来,钟渡笑着调侃她:晚灵的小逼看样子还是欢喜爸爸的。
你这个这个下作胚!她的脸憋得通红,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骂人的词藻,只能软绵绵地指责他下流。这副娇俏的样子看得钟渡的心头又是一动,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爸爸只对Hailie一个人下流。
钟晚灵靠在钟渡坚实的胸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爸爸你是不是以后还会和三妈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她的眼圈泛起红色:是不是?
她的心里既委屈又害怕,她很清楚在这场荒yIn的交媾过后,她和爸爸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父女了她会变得和大妈二妈三妈一样,变成围着他转的女人,暗暗较劲。
她不想这样!
那我宁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无情的话刺痛了钟渡心,他怎会容许自己拥有的女人就这样轻飘飘地说一句然后离开?更何况她是他的女儿!
于是他有些失态地对她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的小逼都被爸爸cao透了!你还打算嫁给别人,远走高飞?
你不也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姑娘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她挣脱了钟渡的怀抱:你给我走!走得远远的!
说着说着,眼睛里又开始掉起金豆子,就连哭声也变得糯糯的,没什么力气,钟渡心疼极了,把她捞了回来,用嘴唇吻掉她脸上的小泪珠:哭什么?谁告诉你我要cao别人了?他带着她抚上了那根仍挺立着的Yinjing:爸爸的鸡巴只caoHailie一个人,听到了吗?
Hailie是爸爸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不管过去如何,以后我和Hailie做那事,不哭了,好不好?
钟晚灵破涕为笑:那你和我拉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很认真地陪着钟晚灵拉勾,又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去洗洗,Hailie。爸爸也该回去了,否则你大妈就要看出端倪了。
爸爸。
嗯?
我想快些去花园里住了。
为什么?
钟晚灵那双圆圆的杏眼闪闪发亮:这样咱们就能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害怕被别人发现了。
她说话时的神态总是像小女孩那样天真无邪,可钟渡却不由地将思绪拉到了更远的地方。
他们可以在花园里,可以在餐厅,可以在她的教室,可以在浴缸里
Yinjing恶狠狠地跳了跳,钟渡决定将这件事立刻放进议程:会的,爸爸尽快安排,晚灵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他站起来,开始穿衣服:今天爸爸没怎么使劲儿,但是囡囡明天可能也会有些不舒服。我会请家庭医生和大妈讲你病了,到时候乖乖在房间里吃饭、休息吧。
钟晚灵乖巧地点点头,任由钟渡抱起她走到盥洗室,放在矮凳上,又看着他为自己放洗澡水,感觉自己的心被填满了。
好了,去洗吧。钟渡为她调节好水温,爸爸回去了,明天见,Hailie。
明天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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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来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