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把硬,他哥又这么骚,受不得诱惑,也是正常事。
傅正杨确实喜欢傅应齐的奶子,两团大奶在他手中和揉弄面团一样,软乎乎的。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色的蕾丝胸衣很快褪了下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乳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胸前,胸衣勒出深深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性拍了一下,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傅应齐不应。
“听话的奶子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乳尖,身下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急什么。”他道,“刚开始就跑了?”
那处早已被耕耘过的处女地被层层掰开,湿漉漉地重新展露在他的面前,傅正杨理智气壮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像是鞭笞一匹漂亮的牝马一般,径直捅了进去,傅应齐疼得一颤,发出急促的喘息,浑圆结实的雪白翘臀不住抖,下意识想要向后缩,被傅正杨摁住腰,一把拽了回来。
傅应齐道:“是应该来管管。”
傅正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傅应齐:“……”
傅应齐眼睛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反对。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内心却有一种心安理得的满足感。
热乎乎的穴道包裹着他,暖腾腾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傅正杨一手箍着他哥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地揉着他的胸,严丝合缝地贴着傅应齐的屁股,慢慢地抽插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哥。”傅正杨低声用诱哄般的语气道,“转过去。”
他不高兴地批评道:“真应该找个乳夹,把哥哥这双淫荡的奶子给夹住,看你还骚不骚。”
“好不听话的奶子。”傅正杨批评道。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下眼,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露出一点儿微末的笑意来。
最先勃起的是傅应齐,熟妇般的乳粒也挺立起来,仿佛烂熟的浆果,摇摇欲坠,引人采摘。
傅应齐背对着他,紧咬着唇,一种莫名的羞耻让他说不出话,那双硌人的几把长驱直入,直干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浇筑在他身体上,成了钉在那里,本就有的东西,他的穴被品鉴过没几次,又窄又紧,一层肉一层肉地留着男人的东西,仿佛天生吸几把的飞机杯,傅正杨这么长驱直入,几乎把他干得七荤八素,只能趴着床沿,一句话也说不说来,小幅度地扭着腰,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硕大的奶子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身赤裸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他哥确实有做荡妇的天赋,这样傲人的奶子,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不常有的。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欢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奶巴子便打了过去,直打得乳浪阵阵,雪白的乳肉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
痛意早已融化成湿润的麻痒和细密的爽意,一
这种情色场合,他最爱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下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点名,许久,才反驳般道:“听话的。”
谁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胸,否则大奶几乎要跳出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傅正杨鹦鹉学舌,用夸张的语气说:“不要。”
确实爽。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倒不是干得爽,这样的荤汤倒不至于让他侧目,而是一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领导者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那样的感受奇妙而有趣,让他冰冷地可以俯视这个男人,生出掌控的欲望。
傅应齐最开始还有精神跑,后面便被干失了神,眼睛里有了水意,下身更是发大水一样,润得要命,雌穴已经自觉地开始承接另一具身体的鞭挞。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道,“让我玩啊。”
如同剥洋葱一般,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剥落了下来,傅正杨低下身,不轻不重地吻着傅应齐,那张和他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愉悦,傅应齐的脸颊染上绯色,眸子低垂,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手扣住傅正杨的肩膀,黑沉沉的眼睛被掩藏起来,放松而毫不抵抗地迎接弟弟的深吻。
傅应齐总算有点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要。”
傅应齐发丝凌乱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内衣?”
他起性欲了。
傅正杨喜欢这种处女一样的敏感度。
傅正杨想了想,道:“哥哥的奶子,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应该很足。”
,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更何况,这位领导人还是他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