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下眼,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露出一点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道:“是应该来管管。”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欢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nai巴子便打了过去,直打得ru浪阵阵,雪白的rurou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
傅应齐总算有点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要。”
硕大的nai子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身赤裸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内心却有一种心安理得的满足感。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傅正杨鹦鹉学舌,用夸张的语气说:“不要。”
傅应齐:“……”
傅正杨确实喜欢傅应齐的nai子,两团大nai在他手中和揉弄面团一样,软乎乎的。
他哥确实有做荡妇的天赋,这样傲人的nai子,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不常有的。
如同剥洋葱一般,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剥落了下来,傅正杨低下身,不轻不重地吻着傅应齐,那张和他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愉悦,傅应齐的脸颊染上绯色,眸子低垂,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手扣住傅正杨的肩膀,黑沉沉的眼睛被掩藏起来,放松而毫不抵抗地迎接弟弟的深吻。
他起性欲了。
最先勃起的是傅应齐,熟妇般的ru粒也挺立起来,仿佛烂熟的浆果,摇摇欲坠,引人采摘。
“哥。”傅正杨低声用诱哄般的语气道,“转过去。”
他几把硬,他哥又这么sao,受不得诱惑,也是正常事。
那处早已被耕耘过的处女地被层层掰开,shi漉漉地重新展露在他的面前,傅正杨理智气壮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像是鞭笞一匹漂亮的牝马一般,径直捅了进去,傅应齐疼得一颤,发出急促的喘息,浑圆结实的雪白翘tun不住抖,下意识想要向后缩,被傅正杨摁住腰,一把拽了回来。
“急什么。”他道,“刚开始就跑了?”
傅应齐背对着他,紧咬着唇,一种莫名的羞耻让他说不出话,那双硌人的几把长驱直入,直干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浇筑在他身体上,成了钉在那里,本就有的东西,他的xue被品鉴过没几次,又窄又紧,一层rou一层rou地留着男人的东西,仿佛天生吸几把的飞机杯,傅正杨这么长驱直入,几乎把他干得七荤八素,只能趴着床沿,一句话也说不说来,小幅度地扭着腰,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傅正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热乎乎的xue道包裹着他,暖腾腾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傅正杨一手箍着他哥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地揉着他的胸,严丝合缝地贴着傅应齐的屁股,慢慢地抽插起来。
确实爽。
倒不是干得爽,这样的荤汤倒不至于让他侧目,而是一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领导者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那样的感受奇妙而有趣,让他冰冷地可以俯视这个男人,生出掌控的欲望。
——更何况,这位领导人还是他亲哥。
傅应齐最开始还有Jing神跑,后面便被干失了神,眼睛里有了水意,下身更是发大水一样,润得要命,雌xue已经自觉地开始承接另一具身体的鞭挞。
痛意早已融化成shi润的麻痒和细密的爽意,一想到是羊羊在Cao干他的雌xue,他便下意识地开始迎合,饥渴地流出更多的水,欲迎还拒地接受更猛烈、更毫无保留的征服。
傅应齐经验毕竟少,像是一片不自知自己有多肥沃的土地,被动地迎合着闯入者的开垦,从此打上私人的烙印契约,还担心给的不够。
他无师自通,xue一合一闭,吸得傅正杨特别爽。
既然能受得住激烈的性爱,傅正杨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起来。
“乖哥哥。”他低声诱哄,“再把自己打开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应齐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下一秒,便感觉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更进一步地捅进去,他跪趴在床上,差点喘不过气,最猛烈的点被粗鲁地磋磨,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傅正杨被夹得头皮都在爽,他呼出一口气,顶着宫口,射进了傅应齐的雌xue里。
最近周明舒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傅正杨闲得没事儿干,等傅文丽如火如荼地在外界造势,外界几乎盛传顶富傅家又陷夺位争端时,作为二公子,他正无聊地坐实验室把玩着试剂,顺便看周明舒做实验。
周明舒的手很修长,被包裹在手套里,严严实实,一边做记录,一边摇着试剂。
“帮忙记一下。”周明舒道,“序列蛋白含量偏高,建议再进行一轮荧光测序。”
“啊……”傅正杨如听天书,找了半天,问,“写哪儿?”
“……”周明舒转过头,望了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