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落光了,积雪未化,时光重重叠叠。
除夕爆竹声响,漫天的欢欣喜悦。
此刻辞旧迎新,晋王府一派喜喜洋洋。这是晋王府有正经女主人后的第一个春节。柳殊华安排了家宴,让府里的姬妾都来参加。
姬妾们诚惶诚恐,小心的在下座奉承着柳殊华及萧珞。
现在谁也不敢看轻柳殊华了,自那日拒了赵良娣奉的茶,赵良娣在府中颜面尽失,几乎是哭着回了院子,自那以后一病不起,到现在还没出门。
况且,自柳殊华成婚以来,殿下再也没去过旁人的院子。琴瑟和鸣,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她们整日怕哪一日殿下一个高兴,把她们全都遣散了。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叫她们来做甚,你我二人,饮酒作乐,岂不更好?”萧珞悄悄和柳殊华咬耳朵。
“殿下。”柳殊华放下酒杯道,“哪有家宴只有你我的?府中姐姐妹妹都是正经良妾,哪有这样的规矩?”
“又说规矩。”萧珞剥好个进贡的名贵葡萄堵住她的嘴,“不是告诉你爷不爱听。”
柳殊华本想说忠言逆耳,但是葡萄塞嘴里,也动不了,只得秋水涟涟的眼睛怨怨横他一眼。
萧珞被那眼尾的美人痣媚的筋骨酥麻,手也舍不得离开了,将那颗葡萄推进她嘴里,手指留连的抚过贝齿,指尖绕过舌尖。
这种把戏在闺房之中也玩过,但此刻他俩坐在正席,其余人列坐两侧,众目睽睽,何其……羞耻……
柳殊华羞恼的推开他的手,葡萄咽下去,说道:“殿下,注意分寸!”
“怕什么?”萧珞懒懒一躺,挥手让随行伺候的所有奴婢都散去,只留下一屋子莺莺燕燕面面相觑。想了想,他又留住了流霞。
“这一群,是我的后院。”萧珞玩味的看着柳殊华,“你是我的妻,夫妻一体,也就是你的后院。知道我平常怎么调教她们的吗?”
“什……什么?”
萧珞打了个响指。
场内平静半刻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柳殊华被惊的目瞪口呆,看着环肥燕瘦们脱的只剩下一层肚兜,再无其他东西遮挡,之后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寒暄宴饮。流霞本有些惊讶,看着大家的动作,心里知道了萧珞的用意,也脱了外衣。
还好屋里火龙生的够热,这样也不会太冷。
想到此,柳殊华觉得自己的接受下限真是日渐新低,居然在这样不符纲理lun常的情境下,她还能想到这些人会不会冷。
“她们所有人都穿的比你少了。”萧珞扯着她的袖子拽过来,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现在你还害羞什么?”
“在我这里。”萧珞的鼻息懒懒的靠近,“什么没见过?”
他又捏起个葡萄,好看的修长手指细细的将皮剥掉,沾染上一点紫红的浆ye,色气的让人心惊rou跳。
他将葡萄送到柳殊华嘴边:“现在可以吃了吗?”
柳殊华怔愣着,好像被蛊惑了似的微微张开,那冰凉的葡萄便塞了进去,还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指,指腹轻轻的抚摸,将那汁ye涂抹在她的舌上,又一路伸出,抚过她下唇,好像涂上亮晶晶的紫红的胭脂。
“我也尝尝,好不好?”萧珞额头抵住她,下颚便一探,吮吸了一下她那刚被抚过的唇,发出一点水声。
他重又吮吸上来,按住她的后脑,好像要把她印在自己的怀里,将唇吮吸个遍后,舌头伸进去。
那颗葡萄还没来得及嚼咽,可怜巴巴的干瘪的依在口腔里,被萧珞的舌头卷走碾压。葡萄的甜腻的汁水在二人的唇舌间勾连,从那紧贴的唇齿的缝隙里逐渐流下yIn靡的唾ye。
柳殊华被吻的情动,蹙着眉无意识的轻哼了几声,激的萧珞下面又涨了几分。
怎么能这么勾人?
成婚几个月了,日日不停,也从未腻烦,甚至越来越上瘾,恨不得将她拴在自己的腰带上,走到哪里cao到哪里。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萧珞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大手便握上她的胸,揉捏了两把,嫌着衣服碍事,就想直接脱了去,被柳殊华奋力的阻止了。
“怎么了?”萧珞离开她的唇,声音沙哑。
“这里……这么多人……”
“可是……”萧珞凑到她耳边说,“我喜欢让别人看着我cao你,就像那次……”
“你别说了!”柳殊华羞的又恼了,推开他。
“这种事,放开点嘛。”萧珞心里有了别的注意,想玩点不一样的,招呼了旁侧立着的流霞上来。
流霞很乖觉,听话上前,跪在二人脚边,等着吩咐。纤细的柔顺脖颈上系着红带,那是肚兜的带子。
从这个方位,隐约能看出起伏的玉兔,往下就是茵茵的花户。
柳殊华还以为萧珞这是嫌自己太规矩,转头让别人来伺候。心里便冷哼一声,想着起身给这俩人腾地方。谁知萧珞拉住她,说道:“娘子,来玩个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