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境,萧珞也觉得头皮发麻的刺激,他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也知道流霞不过是个奴婢也不会怎么样,但他好像感觉自己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他的妻子。他更加兴奋了,扯下裙内柳殊华的亵裤。
柳殊华呼吸一窒。
萧珞从下而上的抚摸着,指尖从脚尖,若有若无的滑过,然后往上滑过小腿,滑至大腿内侧,此刻柳殊华的的上身仍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下身裙子被掀开,里面丝毫不挂。
她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吞吐着花露。
萧珞的指尖划的她心痒痒,却迟迟不抚上去,叫她心里有种莫名的空落落的感觉。然而她只能继续保持着无事发生的样子,听着下一位管事陈述往年账本。
“这么shi了啊,殊儿。”萧珞在她耳边说。
柳殊华耳朵一抖,脸庞更红。
“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吧,是不是?多么端方守礼的大小姐呀,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被玩弄。”
不!不是!
柳殊华想辩解,但是她不能出声,而且,萧珞这话,好像戳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那一部分。
“嗯——!”萧珞的手指居然直接插了进去!
她差点就要叫出声,幸好在紧要关头憋了回去,只发出一声闷哼。那管事也未察觉,继续喋喋不休往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萧珞倒也不停留,将两根手指拔出来,靠在柳殊华眼前,那两根手指沾满了柳殊华的yInye,食指和中指一张一合,便被夕阳映出亮晶晶的yIn靡的粘丝。
“看,你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你不喜欢?”萧珞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灼热的气息钻进耳朵,“堂堂宣平侯府嫡长女,居然这么放浪。”
我没有!
她想大声的回击,然而此刻那管事已经说完了各事,恭敬问她:“恳请主母裁夺。”
就刚刚那情景,她怎么可能听到他说什么,只好冷声说道:“日后再说,先待我仔细查验,你先退下吧,下一位。”
柳殊华一连贯的说完,生怕话音一断,就发出yIn乱的呻yin。
又是下一位管事开始汇报。
萧珞也不在她耳边刺激她了,说几句是情趣,说多了万一恼了怎么办。
他将柳殊华的腿搭在他肩上,一俯身,舌头便舔了上去。
“嗯啊……”她没忍住的一声yIn叫。
“主母?您……”
外面管事们面面相觑,都听见了刚刚的声音,众位大多都已经成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却也不敢问出口。
柳殊华只觉得羞愤欲死,再不敢发出一毫声音,此刻她的手紧紧攥着掌下的丝绸,腿下萧珞正在大力的吮吸yIn水,舌头在花xue间肆意掠夺。
“不过是主母磕了一下,你们窃窃私语什么?”流霞冷声训道。
磕了一下?
确实也像,管事们便不敢再议论。
毕竟,谁能相信,青天白日下,那规矩的出了名的柳家嫡长女,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舔弄。
“主母,您没事吧?可要下去歇歇?”有人讨好道。
“无事。”柳殊华说的很快,她怕自己的话马上就会变成呻yin。
外面恢复正常,又开始井然有序的汇报。
流霞看危机解除,呼了口气。
因着流霞这一声,萧珞也想起了她这个人的存在,招招手叫她过来。
流霞一呆,不知他要干嘛,却也不敢违抗,慢慢走过去。
“我伺候着你家姑娘下面,可上面寂寞。”萧珞坏心眼的笑道,“你身为她陪嫁丫鬟,自然该好好伺候她。”
流霞一听便明白了,她羞的面红耳赤,蹲下身来,纤细手指轻颤着解开柳殊华上面的衣带。
其实刚刚看自己姑娘和殿下这样,她也早就动了欲念,下面不知流了多少水,如今萧珞一吩咐,她自然顺水推舟乐得从命。
姑娘,我的姑娘,我自小陪着长大的姑娘。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柳殊华的衣服怎么穿上,自然也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怎么解开。
不过几下功夫,柳殊华那硕ru便袒露出来。
“姑娘……得罪了……”流霞眼睛潋滟着看了柳殊华一眼,便舔了上去。
柳殊华想推开她,然而养尊处优的小姐怎么敌的过伺候人的丫鬟,她只能徒劳的看流霞凑上去,吸上了自己的ru尖。
萧珞看流霞听话,满意勾唇,复低下身,舔吸不停。
上身被流霞舔着,她动作Jing细缓慢,好像唯恐伤了她,舔的时候带着对珍宝一样的珍重,然而就是这样缓慢的动作,让柳殊华更加情动。
下面是萧珞的掠夺,他的舌头很有力,细细舔吸着花唇,每一个褶皱都被舌尖描了上百遍,花xue源源不断涌着蜜水,萧珞吸的格外满足。
他又盯上了两瓣花唇间掩映的Yin珠,因为情动而颤悠悠立着,是亮晶晶的粉红色,像是在勾引人一样。这是他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