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只她一人。
当时凛安是极其好奇她为何这般做,公主落得那些个坏名声,总觉得不是真的。
“因为我想离开皇宫。”那日夜里,白玉软通红着眼睛看向他,“太皇太后却不愿我离开,可能是只有她对我好,才会觉得亏欠我吧。”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爱上她的,也许是她为自己出谋划策或是打抱不平时。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却也因世俗不得不成为“恶毒”的女人,所以他在她身边,不仅是爱,还想让她永远做个孩子,不经世事,平安顺遂的生活下去。
可出身皇族,没得选,所幸她已修成鬼尊,永安世间无人能欺。
“想什么呢?”白玉软见他陷入沉思,戳戳他的脸。
“想你哥哥的事,该怎么办。”他本想坐上床去,不成想被推了下来。
“能怎么办,顺势而为呗。”她笑道,“都说了,罚你一人睡去,赶快走吧,本尊要睡觉了。”
“哎,那微臣只能尊命了。”走至房门,他回首,道,“微臣真的走了?”
“走吧走吧。”
这前脚凌安刚走,楚明河就顺着窗户爬了进来。而白玉软一声不吭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吓了他一跳。
“你大半夜爬进本尊的寝宫,是想通了?”她早就感受到他身上隐藏的灵气了,所以送走了凌安。
“想什么通,我只不过是想问你牧云亭怎么回事罢了。”
“你想知道?”她起身看着他,笑容褪去,下一秒楚明河被一脚踢倒在地,“牧云亭的事情你指手画脚不说,还敢夜探本尊寝宫,你是彻底忘了本尊是鬼尊了?”
楚明河本想起身反抗,可无奈鬼尊用法术形成的雷鞭麻醉他,还在他脖颈处套一个项圈,上面挂上绳子好能拖拽。
白玉软平生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而且这楚明河也确实该收拾收拾了。她将寝宫密室暗门打开,里面有一处布置跟妄堂一般,不过有个小型号的笼子,像是关老虎用的。
“老妖婆你…”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被绑了一个球。
“不是本尊偏爱牧云亭,而是你属实不守规矩。”她将楚明河衣服扒了紧留里裤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伸展开,并被铐住。
白玉软把雷鞭缠绕在他两处敏感部位,一个念头,形成电击。楚明河闷哼一声,感到这电力并不大,酥酥麻麻的感觉,没想到反而增加了快感。
可就算是高潮喷涌出来,这楚明河都不肯出一点声音。
于是白玉软就把他眼睛蒙上,裤子脱去,腿和屁股架高,使其体验体验牧云亭的快乐,不过这回不是蛟龙而是她戴着玩具。
“啊…”这个方法倒是成功让他叫了好几声。
她一边奋勇进入,一边手中紧握住并用力上下运动。
直至他小穴出血,肉棒肿胀得通红,楚明河也几近昏厥,白玉软才将他塞进笼子里,但也没忘记给他喂恢复的药剂。
因为楚明河被蒙住眼睛,他没办法再瞪着她,想骂她,嘴里却放了个东西无法言语。
“从今往后,你楚明河便是本尊养的一只老虎,若你心诚便喊几声主人,本尊心情好了自然放你出去,若你不喊,那便一直待在这。”她停顿片刻,说,“别忘了,牧云亭的命还在本尊手里。”
“你%#%#”不用听她都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白玉软怠慢了几日,本想着出去看看牧云亭修炼的如何了,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尊主。”
“不必多礼,来这边坐。”她坐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子。
“…好。”在思考片刻后牧云亭坐在她身旁。
“云亭怎么来了。”
“属下昨日惊觉自己能使出法术了,第一时间前来报喜,多谢鬼尊大人的教诲。”
“是吗,本尊瞧瞧。”她感应到牧云亭已至辟谷,只不过身体内这股灵力并不纯澈,也许是因她用自身灵力强行开拓而至,“嗯,是不错。”也许这小子有修炼鬼魔之道的潜质。
牧云亭心中窃喜,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尊主,不知您可看见楚明河?”
“他啊犯了顶撞本尊的过错,如今在浣纱阁被死魂军看着洗衣服呢。”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斜眼观察着他的表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属下好几日都未曾见他。”牧云亭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本尊这里有一修炼的秘诀,你可想知道?”
“自然是想!”牧云亭求知的目光看向她。
“只要是想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当然,也要舍弃些东西的,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渴望的东西…属下明白了。”
于是为趁热打铁,这几日夜深时白玉软都会潜入牧云亭房间,爱抚他几遍,当然这功夫也没白费。因为在某一日她要再偷偷进去时,发觉牧云亭自己就在爱抚自己,还是在清醒时刻。
“尊主,我想要你…嗯…嗯…”他手抚摸自己的胸,下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