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他瞪大了眼睛目睹这鬼尊做的动作,下体传来的舒适感让他不禁闷哼一声。
在她确认东西都吸出来之后,牧云亭射出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脸上,有顺势滴落在她的双乳。
“尊主!对不起!”他着急忙慌的拿手去蹭,但只是越来越糊,像是抹在了她脸上。
她吐出来一颗珠子,说:“没事,你不用擦了。”随后自己拿出手帕,先是擦拭脸和胸再擦拭他的下体。
“这是什么?”牧云亭穿好衣服,见她手里拿着墨蓝色珠子。
“这是念鲛珠,在你体内涌出的,想必这就是你在幻境里的机遇。”说罢递给他。
“给我?”
“你得到的,自是给你。”接过白玉软手中的珠子,他直接放入口袋中,“不过,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居然会中毒。”
“我…我就看到…几条蛇,兴许是不慎被蛇咬了吧。”牧云亭说话支支吾吾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仅是如此,那到是件好事。”白玉软强忍着笑意,望向车外假装是在看风景。
天边晚霞尽现异彩,映得绿叶随风而动的姿态都显娇魅。
这山里的风景自己不知看了几遍,白玉软思索着,一缕愁思涌上心头,又想起那夜 玉然和凌安的对话,只觉得这太平日子不会太久了。
方下马车,那楚明河就探出头来暗里盯着自己,眼神就好像“你有没有糟蹋了我家孩子。”
哼,这个楚明河,早晚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白玉软翻个白眼当作没看见他,被禾舟搀扶着走下马车。
“一会本尊命人给你送去些补药,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本尊还望你成护法呢。”
“属下定然不负众望!”牧云亭以礼相送白玉软回寝宫,还抬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咳嗯。”楚明河在他身旁咳嗽一声,“看什么呢。”
“尊主的身姿真令人身神向往…”
“什么?!”楚明河喊这一大声倒是让他回了神。
“明河。”牧云亭微笑道。
“你这小子,该不会被那妖婆迷了心窍吧?”这里本就没有几个正常人,他再失了神,楚明河这辈子可咋过下去。
“什么妖婆?”
“就那个鬼尊啊,谁知道她是活了几百年成精的。”
“不可这般说鬼尊大人,要让旁人听了去,万一掉脑袋可怎么办,我这般身份也保不住你啊。”
“嗯?”楚明河摸下他的脑门,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我好着呢,今日尊主还帮助我修炼传授我法术,足以证明她不是外人说的那般,不说了,云亭先告辞。”不待他说什么,牧云亭转身离去。
“哎,云亭你…”楚明河叹口气,心想定要找那妖婆谈谈!
“凌安,不是去京城了吗,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进入寝宫就见凌安早脱去外衣,坐在木台前批阅奏折。
“因着微臣心中实是挂念殿下,在离京后快马加鞭赶回来,这中间不知跑死了多少马。”他双手搂住坐在自己双腿上的白玉软,头靠在她身上。
“是吗,但我怎么听你身边的太监说,你回来都是用的法术啊。”她手指勾住他一头银发中一缕微卷的发丝,轻轻捋直。
“撕…那殿下这是要治微臣欺君之罪?”
“治你,当然要治你。”
“如何治?”凌安抬头,眸子亮亮的,很明显他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哼,自然是罚你今夜不准上床。”她脱离他的怀抱躺在床上,“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原来是勾起你那君臣游戏的瘾了。”
“那也是属于你我二人绝妙的回忆。”凌安离开座位走近她,在脸颊处亲并咬了一口。
“本公主可不知道凛丞相是这般贪迷女色之人。”
还记得两人初遇时,他见白玉软光着脚丫坐在树上,嘲笑皇帝老儿没脸来看自己竟派他这个玩意还想法子来治自己的罪好让她离开上京。
那时白玉软还是个毛毛躁躁的丫头,虽然现如今也差不了多少,但过于放纵了些。凛丞相任职没几年,却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你叫什么?”
“微臣名叫凛安,是…”
“凛安?太别扭了,还是凌安吧,以后本公主就叫你凌安了。”
“…”
她从树上跳下来,恰好落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接,也不敢不接。
“眼力不错,可有兴趣来本公主这鸾尘殿伺候?”
“公主…这是丞相。”侍女在身旁提醒道。
“丞相?”她上下打量他,叹息道,“真可惜,怎么就跟了那废物皇帝呢,如果你肯为本公主效力,那必定比现今更风采,什么要求你尽管开。”
这对话不知怎的让皇帝听了去,自是大怒,于是立刻下令把鸾尘宫内的侍女侍卫撤走。
这硕大的鸾尘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