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还能挺
白玉软看牧云亭没什么反应,悬着的心安稳下来,还好两人作为朋友没这个心思,若是在女主身旁,肯定要喜结连理,而且还得整个三角恋,最后还得因为女主而死,这段剧情极其不痛快。
“你,我是在帮你们好不好!”他楚明河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接二连三的倒霉。
“是。”两人相视一眼,离开了正殿。
“你既已成了本尊的护法,便亲近些,唤本尊为尊主吧。”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止血。”白玉软说,忽然不知从哪来的一些鬼魂似的人将他们拖走了。她转头看向他,看那飒爽英姿不禁赞扬道:“不愧是云之国的大将军,若非叛军,想必又得一战功。”她嘴上说话,眼神瞥着一旁的牧云亭,见他神色紧张便右手伸向他的手臂,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同坐。
“楚明河。”牧云亭低声警告道。
“哼。”对面坐着的楚明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什么修啊,我看是幸亏遇见了的鬼尊大人!”
白玉软没说什么,拿起腰身上别着的鞭子将他抽倒在地。
总觉得,这鬼尊大人,有点奇怪,却也说不上哪奇怪。
“大人!牧云亭愿意拜入鬼心殿成为鬼尊大人的护法!尽心竭力护卫大人,绝无二心。”只听哐当一声,牧云亭跪在她身后磕了三个响头。
“这回要活的。”
“你…”楚明河怎么觉得这鬼尊像一下子换了个模样。
除了楚明河和牧云亭,其余人尽着力说点动人的话讨好她。
“是!”说罢,两人闪现到几人面前,手起刀落,那几人的下体就染了红,可唯独到楚明河那儿,两个人竟也打不过他。
“可不是嘛!我们这些人能住上这等好地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燕雀才来不久,是我没训练好他,此事理应我担全责。”
“放心,本尊不是小孩子,怎会和他一般见识。”说完她挑了下眉头,挑衅意味明显的看着楚明河。
“尊主!此事不单寒楼一人,也请责罚燕雀!”他双膝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与其在女主那过动荡的一生,还不如在这冥渊宫与世隔绝乐享清福。
“这,这真的比皇宫还大!”
“…”
“这两人年岁不大,日后勤练习,定能出彩,你又何必仗势欺人苦苦相逼?”白玉软还没说什么,这楚明河倒一本正经的说上了。
白玉软坐得有些乏了,脑袋便自然的枕在牧云亭的腿上。
“鬼…尊主,他只不过是旧伤复发,还请您不要介意。”
“自然是有的。”她抽开被紧握住的那只手,嫣然一笑走向门外,“就不知你有没有这个心了。”
“你算什么!竟敢这么说尊主!”燕雀斥责道。
“是。”
魔神域所属势力,冥渊宫,鬼尊大人的宫殿。
方才那几个从竹云楼里买来的男人就对这牵马车全身冒着黑蓝色火焰的马感到吃惊了,再看这眼前这硕大的黑色微亮着蓝紫光的宫殿,更是激动的说不出来话。
“行了。”她站起身,眼睛瞥向楚明河。
她坐上大殿的宝座,俯视着这几个杂役,开口道:“寒楼,燕雀。”
“尊主…”
“这个不急。云亭,跟本尊来。”
她带几人上了马车,将牧云亭和楚明河单独放在自己身边,一路上三人不言不语,气氛甚是微妙。
“尊主。”一旁寒楼低着头,发出的声音像是做错事儿的孩子。
那鞭子打在二人身上,没有血迹,更不会像真鞭子那样疼,这只不过是提醒他们努力罢了。
想想,他们可是要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更是作为没什么资质修练也很差的普通人。
“你倒是不服气的样子,怎么,对本尊有何偏见?”
“领罚去吧。”
“你们身为这冥渊宫的侍卫,不说法术,比武力竟还比不上人类!”她正色道,“在你们进宫的时候,本尊就说过,不养闲人。”
“主人。”瞬时两名黑衣男人从阴影处出现,单膝跪在地上。
“本尊不管你们之前有何过往,但至今往后,他是杂役,你是护法,不可有明面上的交往,若是想说几句闲话,也要在本尊眼皮子底下。”她起身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车窗边,看着二人说。
“鬼尊大人,我们几个是要在哪里干活?”
“鬼尊大人。”他虽然听闻过鬼尊大人的那些事迹,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有些惊吓。
“是。”
“起来吧,现在说这话还早了些。”她说着瞥了一眼楚明河就离开了,本人表示这没由得一来的目光看得背后发凉…
“本尊知道你和他情同手足,自是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待他。”她又看向楚明河,眼神中有一丝戏谑,“被捉到这里,也是可惜了家里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