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好,金橙色的日头高挂,暖暖的阳光笼着大地,鸠居院外的空地上,还有觅食的松鼠跑出来。
挽星跟碎月守在门外的门廊边上,以防主子若有需要了没人招呼。
紧闭的窗户里有隐忍的喘息和yIn叫传出来。
听说这新夫人才刚及笄没多久,年纪轻轻,却手腕不俗,不俗在哪儿,原是不俗在这儿了。
少女轻柔的嗓音又滑又甜,一会儿是求饶,一会儿是求cao,听得挽星浮想联翩,面红耳赤的往旁边挪了挪。
一边的碎月忍不住扭头看向窗户,元昭胥近来越发忙,连后院都没空进几回,更别说宠幸她们两个了。
碎月听着那里面熟悉的男人低哑沉闷的声音,脑子里全是曾经服侍他的画面。她虽然未经过别的男人,但碎月相信,那种莫大的欢愉,在这世上只有自家主子才能带给她。思及此,身体里春chao一般的躁动更甚,眼神之中却有嫉恨闪现,忍不住低声咒骂:不要脸。
就这还是官家出来的千金,呸!青天白日的,叫得要把墙根的公猫都招来,漠北最浪的ji女都没她能喊。
挽星吓得忙左顾右盼看四周有没有人,扯她的袖子教训:你不要命了!主子你也敢骂!
碎月面露不屑,哪还有刚才的伏低做小的可人样子:不过跟你我一样是个伺候人陪睡的罢了,算哪门子主子。
挽星眉头一皱:你自己想作死,不要拉上我。
姐姐在我跟前就别装了。碎月嗤笑道:前些日子在漠北的时候,那副将求娶你做正妻你怎么不应?人家也是一表人才高大魁梧的,可惜人没瞧上我,论对主子的心意,我却是比不上你的。
心事被人这般戳出来,挽星既觉得难堪,又觉得羞恼,但她素来持重,就是生气也不会急头白脸,眸中厉色一闪而过:我们做丫鬟的,对主子一心一意是本分,你要是有了旁念,不必拿我说事,待会儿就可禀明了王爷,左右王爷对下人向来大方,你想去哪去哪。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凛然,碎月虽然胆子大,但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否则也不能在元昭胥跟前伺候了这么久,知道这时候不能再跟她顶了,讪讪道:姐姐说笑了,我能去哪儿。
挽星是纯粹爱慕元昭胥,还是有别的心思,碎月不知道。
碎月只知,当今的局势,九五移鼎是必然的,等康王做了皇帝,自家主子就是毫无疑问的太子,届时登基大宝,不管是她还是挽星,凭这么多年的情分,要个娘娘坐总不过分吧?她爹娘就是奴才,她是家生的奴才,碎月小时候就在想,凭什么她就活该伺候人?她也要做主子,还是宫里的主子。
窗扉紧闭的屋内,若是有人瞧去,就能看见,娇软成一汪春水的美人儿衣衫凌乱的坐在高大的男人怀里耸动,绣着繁复花样的领口大开,胸前饱满的rurou,一团被勒得溢出来,一团握在男人手里揉捏,层层叠叠的衣裙在她身上乱成了斑斓的彩云,旁边一条细嫩的小腿从云彩堆里伸出来,修长优美的线条绷到脚尖儿,连指甲盖都是透粉的。
再看仔细了,男人另一只手在美人儿身前绕着,衣服还好好穿的,唯有露出的一截手腕上青筋爆起,凑在少女下面的花xue边儿,挤弄那因着腿大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颤巍巍的Yin蒂。
蜜ye从二人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底下黝黑的地板上已经积攒了一滩水渍。
白静姝仰头靠在他颈窝里,身体变成一张拉满的弓,随他任意弹唱。
男人shi热的呼吸在她鬓边厮磨,手指上都是黏腻的的蜜水儿,他调笑道:娇娇,你说奴才见了这滩水,可会想到是如何流的吗。
白静姝被那种叫人窥见性事的想象刺激地小xue疯狂收缩一阵,惹来元昭胥更大力的抽送。
嗯你轻一点
她娇声喊,拉着他的手往另一侧nai子上送:这边也要
元昭胥咬她的耳尖,喘息声砸进她心底:小荡妇。
白静姝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却仍能想到一个完整的念头,谁有你荡?
说好写传单的,因着自己没穿鞋,所以踩他的脚面按了几下,不知就怎么忽然叫这狗男人发春了,掐着她的屁股就磨了起来。
也是她自个儿的身子不争气,狗男人揉了两下就酥软的不行。
呜呜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男人的rou棒抵在她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射出来,白静姝小声尖叫着趴在桌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传单最后还是写成了。
白静姝红着脸窝在榻上,等着仆从进来打扫战场,元昭胥见她蒙着毯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装鸵鸟,不时还瞪他两眼,心里又好笑又觉得几分软绵绵的。
先前就只觉得白静姝这样的女子,不叫他收进后院可惜,就像那稀世的宝剑,勾起男人争强好胜的劣根性。但真相处几次下来,才觉出这种简单的胜负欲之外的好处来。
元昭胥面不改色的告诉仆从打翻了茶杯,也不管人信不信,等打扫完了,白静姝便开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