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把车停在自家车库里,迎着车库里昏暗的光,他不禁又扭头仔细注视着旁边的人。他伸出手慢慢挑掉了长海带着的眼罩,不知不觉间,他又缓缓贴近了周长海,不错眼珠地盯着对方的脸看。十几年过去了,周长海似乎也老了一些。但这指得不是衰老的老,是骨rou由年轻时的清瘦紧致变得绵软rou欲,或许是因为长大后角度有一些变化,在小时候的周谦眼中顶天立地的父亲,如今看起来实在是娇小可爱。
周长海不算矮,身高有一米七十多,可能是因为是个双儿,骨架不大,再加上那张白皙的嫩脸,那张粉嘟嘟的嘴和短短的黑发,谁又能想到这人已经到了本该中年油腻的年纪了呢?不过,周长海那英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给本人框定了一个清俊正直的框架,中和了那一股子媚。
周谦看得眼睛发直,喉结都开始上下滚动了起来,目光从那张粉嘟嘟的唇上来回逡巡,突然想到这是长海爸爸的唇,周谦突然俊脸一红,臊眉耷眼地转身开门下车去了。到了副驾驶这一侧,开门把人轻柔地抱了出来,乘电梯到了二楼卧室。把长海爸爸放在自己深色的床上后,周谦看着这一幕脸又是一红,胯下也是硬梆梆,实在是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便低着头到二楼客厅里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去了。
等周谦给长海换好新的睡衣,调好空调,家庭医生季深也来了。季深是周谦多年的兄弟,常常会帮周谦处理一些不方便到医院处理的伤口。
周谦把季深领到卧室,让季深给长海爸爸检查一下,为什么他睡得这么沉,折腾这么久都没有醒过。
季深简单做了几项常规检查,长海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异状,血压心跳和呼吸都正常,怎么看都是正常睡眠状态。季深就问周谦他能不能抽几管血回去化验。
周谦轻柔地抬起长海的胳膊,将睡衣袖子挽了上去,等季深抽完血立刻力道适中地给长海按着出血点,殷勤得堪称孝子典范。
季深乐了,等从卧室里出来就问:“这人是谁啊?你这么伺候,赶上伺候祖宗了。”
“就是我祖宗。”
“我可去你的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算是一个关系很亲近的叔叔吧。”
“叔叔?我看你管他叫哥还差不多。”
周谦一想到自己朝长海爸爸叫“长海哥”的情形,脸刷地一下子全红了。
“我靠,你这哪像冷面杀手啊,分明就是春心萌动的纯情初哥儿。有点东西啊兄弟。”
周谦没理他,红着面皮又问他:“如果因为性行为过度,导致女性Yin部红肿,该涂些什么药?”
季深:“???你不是被盗号了吧,兄弟。”
周谦脸一板,季深立刻说:“等会儿我回家给你拿,然后给你送过来。”
季深去又复返,把药给了周谦,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拎着药箱走了。
周谦洗净手给长海爸爸上了药,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于是便转身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周谦坐在书房里点了根烟,余烟袅袅,氤氲了书房的空气。
——————
正午的阳光明媚夺目,十分晃眼。但穿过卧室的遮光帘后,就变得柔和又多情。
中午11:20,床上的人略微动了动,乌黑的短发凌乱地从被子里透出来,长海缓缓睁开了眼睛,霎时间竟回忆不起自己是谁、自己又在哪里。记忆渐渐回笼,昨夜一夜的疯狂、凌乱一股脑涌现在长海的脑海里。周长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回想起自己被人当玩物一样绑在床上,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弄了半宿,也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竟然......竟然还能发出那样的呻yin。
周长海又羞愤又怒不可遏,咬紧牙关,打量着所在的这个卧室,黑白风格的简约风,看起来像一个男人的卧室。瞧见床头柜上放了恒温的热水壶、水杯还有插了正滴着水的鲜花的花瓶,周长海齿间发出一声冷笑。
他缓缓坐了起来,身上仍然很不舒服,抬起酸软的手臂支撑着自己坐在了床边,下意识站起来往外走,没想到双腿酸软,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周谦的卧室并没有铺地毯,他不耐烦那东西,因此周长海的膝盖便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瞬间就通红一片。
周长海咬咬牙,硬是忍着酸疼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了两声,然后有人便要开门进来。
周长海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边,怒目圆瞪注视着那扇门。那扇门的门把手被拧动,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又逐渐变大,有人进来了。
这人逆着光,小厅的阳光有点晃眼,周长海本来就有点近视和散光,这就更看不清了,只觉得这人很高大。
这人也没有半分言语,静静地走过来,在周长海惊恐抗拒的眼神中抱起他,把他放在床上,掀开了他的睡裤裤腿,瞧了瞧他的磕伤,然后伸出两只大手捂在了两片通红上面,也不做言语。
周长海挣扎过、反抗过,但这人的臂膀像铁一样,周长海一个书呆子来反抗他,堪称蜉蝣撼树。距离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