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慓悍才會當面問他,不過比起海玉旒、白玫瑰算是很聽話。
「去吧。」西蒙沒有回答,只對她溫柔笑著。
躲在布簾後,白玫瑰聽到『婚事』兩字,猶如五雷轟頂,她腳步滿跚走回床邊躺下。
「我都忘了多少部族首領想要他當女婿。」她對自己嘆氣,只要他娶了部族首領女兒,有其它部族支持他要坐上王位不是不可能的事,她還傻傻的要保護他,原來有人會關心。
西蒙想起玫瑰還沒吃晚餐,確定米娜離去後才轉身去找些水果。
「白玫瑰?」他掀開布簾,室內燭光閃動,他眼光稍微搜尋室內,看到床凸起一塊。
「吃些東西。」西蒙在桌前坐下順手把銀色盤子放在桌子上。
「剛剛你和誰說話?」她起身來到他旁邊坐下。
「米娜,一個部族首領的女兒。」西蒙將盤子推到她眼前。
「你要娶她為妻?」
「快吃。」西蒙一副覺得她好好笑地看著她。
「幹麼這樣看我?」
「外面的人都傳說我不舉,哪有人敢把女兒嫁給我?」
「亂說,你明明就……。」白玫瑰滿臉通紅止住差點出口的話。
西蒙大笑:「吃吧,吃完我找人送妳回去。」
「不!」
「這裡不舒適。」
外面傳出吵鬧聲讓西蒙突然警覺起來,站起來抽出一旁掛著裝飾用的長刀。
「怎麼了?」玫瑰看著彎刀上映著燭火。
西蒙拉起她的手面對著布簾,退到角落,在有人掀開布的那刻白玫瑰看到外面重兵。
「我們走。」西蒙拉開帳篷底端拉著白玫瑰從另一邊溜走。
兩人從紮營的綠洲越過一個個帳篷往沙丘上停著的車群奔去,眼見追兵近在身後。
「他們竟然往後退了。」白玫瑰對著西蒙喊。追兵一個個頭也不回的離去。
「沙塵暴!」西蒙抬頭,就著月光發現不遠處襲捲而來的沙浪,隨手拉下個掛著的布簾。
「趴下。」西蒙拉她趴在沙地以布覆蓋著兩人。
感覺塵暴過去,西蒙把布掀開站起來,身上沙子紛紛落地,他拿起長彎刀。
「走。」西蒙想趁著黑夜偷台車溜走。
白玫瑰起身發現腳有些扭傷,但狀況危急,她沒有多說,硬撐著趕上西蒙。
「啊。」她被綁著帳篷的繩子絆倒腳傷真正轉為嚴重,她掙扎著要起身。
『喀!』西蒙轉身正想扶起她,耳邊傳來扣板機聲響。
白玫瑰頸上被注射槍注入透明液體,幾秒內被藥迷昏倒在地上。
「丟掉手上的刀。」西蒙聽見叔叔聲音傳來。
西蒙丟掉武器慢慢站直身體,側頭看用槍抵著他頭部的叔叔一眼,旁邊還有米娜父親和其部落戰士,他眼見白玫瑰被抬走,不得不暫時屈服。
「帶走。」米娜父親下令。
西蒙被叔叔拿槍指頂著背往前走到一台黑色豪華英製吉普車,白玫瑰先被丟進後座,西蒙也被槍脅迫上同輛車。
白玫瑰手被綁在身後,身子斜斜地倒在他身上。
眾人趁著黑夜和許多因沙塵暴帳篷倒下而裡面的人還急著脫身,押著西蒙和白玫瑰趨車離開。
安德魯在羅馬當成臨時辦公室的總統套房書齋裡問海玉旒:「妳把西蒙和白玫瑰搞到哪去?」
「發生什麼事?」海玉旒在他桌前雙手撐著桌面疑惑看著他。
「雷恩聯絡不上他,只知道他去摩洛哥沙漠參加王族聚會。他的人說白玫瑰也跟去,但兩人沒在時間內回到家。其它人說沙漠在夜裡起一陣怪風,沙塵暴平息後連同西蒙叔叔等人失去蹤影,找遍現場就是找不到。」
海玉旒扶著頭頹然在椅子上坐下。這兩人該不會遇上不測,上天再一次告訴她人算不如天算?
安德魯見狀拿起桌上電話話筒:「雷恩,是我,你派人趕去摩洛哥,務必盡全力找尋。」
「海玉旒,現在,妳該跟我坦承『白玫瑰』是怎麼一回事。」安德魯重重放下話筒。
「我太大意,為安全脫身讓她假扮某個人一次,然後為了謊言不被拆穿只好要她混到十三氏族裡。」
「重點。」安德魯受不了海玉旒要從頭解釋的習慣。
「裘莉絲重生在白玫瑰身上。」海玉旒深知紙包不住火,就算白玫瑰沒跟她當面說過,不過她大到行事小到習慣實在是太像裘莉絲 。
「妳在胡說什麼?裘莉絲已經死去許多年。」
「幾乎在裘莉絲死時同時,剛自大學畢業的白玫瑰大病一場,復原後很多事都不記得,人也不認得。自稱為我家工作過的白老爺和孫子不厭其煩照顧下才總算能出門工作。你不認為她如果是裘莉絲,同樣做香水調製工作不是很容易嘛?正當裘莉絲想以白玫瑰身份重新開始好好生活,白老爺去世、其孫子又在非洲工作被綁,她找上我要救白老爺的孫子。她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