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和他摊牌分手的画面闪过他的眼前。
他语无lun次地叱骂对方企图找回气势:“分手!你他妈分手!你个破鞋有什么资格谈分手!只有老子甩了你的份!装什么贞洁我他妈都把你Cao透了!你以为你有多金贵啊烂货!”握起拳头去打他。
周存滨晚上喝了些酒,陆舒凌却清醒得狠,退后一步轻易躲开他的拳头。
周存滨更生气了,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地上。
陆舒凌没想到当着一群人的面,他还能这么没脸没皮地下手,没有防备坐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多年被周存滨殴打泄愤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下意识地挡住头。
周存滨不解气伸手撕扯他的衣服:“老子今天就在这里Cao了你!让你长长记性!我看你是太久没吃鸡吧忘了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
陆舒凌长得漂亮,脸上带着凄凄惨惨的红痕,被强制按在地上任人欺凌的模样实在招人。
破坏美好的东西着实令人眼红心跳,兴奋难耐。
这场好戏看得不冤,也许等会儿还能捡个漏。
围观的人开始不嫌事大地吹口哨叫好。
16.
莎俪VIP包间。
越天和坐在一边陪酒,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枪柄从内衬里露了一半出来。
赵东磊怀里搂了一个新欢,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据说还在读书,他在那上下其手,还要给越天和也介绍个小男孩玩一玩。
越天和上午才和他家小白鸟亲热过,光是回想上午那两炮,就让他鸡吧硬了几次。
现在看到那群庸脂俗粉食之无味,满脑子幻想小白鸟今天会不会也来莎俪。
施强依旧安静地坐在一边。
赵东磊指着施强说:“你得跟阿和多学学,出来玩玩闹闹,成天闷声不出气特没意思。”
施强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不说话。
一个服务生敲门跑进来,在越天和耳边嘀咕。
赵东磊问:“怎么了?”
越天和一脸不耐烦:“有人在大厅闹事。”
赵东磊“哟”地一声:“有人敢在阿和的地盘闹事儿?得了,你去看看吧,阿强你呆这儿也没劲儿,去给阿和打打下手。”
越天和没拒绝,外套也不拿,龙行虎步地往外走。
出了包间,他拍了拍在前面领路的服务生肩膀,服务生微微点头。
施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抬了下眼皮。
没成想,幻想成真。
可惜是以极其不美好的画面呈现。
一到大厅,越天和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白鸟,被那傻屌弱鸡压在身上打。
越天和随手抄了个酒瓶,推开层层叠叠的围观群众,一瓶子抽上在陆舒凌身上逞凶的周存滨:“你他妈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周存滨一下被他砸懵了,还迟钝地摸了摸后脑勺,摸出一手血。
施强立刻上前,托起抱成一团坐在地上的陆舒凌,从口袋里递了几张纸巾给他,
领路的服务生极有眼力见地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施强扶着他坐下。
陆舒凌剧烈地咳嗽,在大口喘气的间隙,勉强向他道谢。
施强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见他咳嗽就拍拍他的背叫他别急着说话。
越天和拎起周存滨的后衣领,不费劲儿就扔了出去。
周存滨狼狈地摔在地上。
越天和跟上去不停手地一下一下往他脑袋上砸:“Cao你妈逼!爽了吗?!爽了吗!啊?说话啊!你他妈说啊!”
伴随一声惊呼,脆弱的酒瓶底座瞬间崩飞,玻璃片和酒ye四溅。
看热闹的人见了血才知道害怕,大气都不敢出,在鸦雀无声中连连后退,让出一大片空间。
陆舒凌倚靠在椅背上喘息,乌黑的睫毛在褐灰色的眼珠上打下一层Yin影,不言不语地看着周存滨被打得血rou横飞。
周存滨被越天和打懵了,慌得只顾着挣扎往外爬甚至不敢还手,一边嚎啕:“大哥不要打了!救命!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大哥!”
见求饶没有用处,又转头冲陆舒凌呼救:“陆舒凌!舒凌!凌凌救我!救命!快帮我搞走这个疯子!”
旁边一个人也不敢出手,议论都不敢。
认识越天和的人更不敢出声了,触了越哥霉头,你就自求多福吧。
直到周存滨一动不动,脸朝下趴在地上,越天和才起身。
他打人向来不控制拳脚力道,如今已经是看在小白鸟的面子上没朝死里打,尚给他留了一口气。
越天和扔开只剩一个瓶颈的玻璃瓶,活动活动肩膀,手掌和撩起袖口下的前臂沾满血ye。
他扬扬下巴对服务生交代:“把他丢后巷去。”说完又用鞋尖扫了周存滨一脚。
周存滨跟个死尸一样轱辘轱辘地往边上滚了好几圈。
越天和回头找陆舒凌,陆舒凌见他手上沾血,递给他施强的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