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将手中的机械丢在矮桌上,一边脱下外套,衬衫的纽扣从上而下一一解开,露出Jing壮而结实的胸肌,每一寸肌肤都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一边缓步朝聂长生逼近。
“你……”聂长生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撤退,可惜舱内堆积的战利品很多,可供他撤退的空间有限,麦lun越是靠近,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越浓重。
似乎受到了聂长生满是戒备的眼神所刺激,麦lun只觉额上的太阳xue“突突”地跳动,他再也不愿克制那股困扰自己的情绪,在身体本能意愿的驱使下,一把扣紧了他的手腕,反手将他剪到了身后,又往怀中一带,逼着聂长生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麦lun常年在刀口上舔血,体格很壮,力气很大,个子又比一米八的聂长生高出半个头,聂长生一时不备,等另一只手反抗时,已经失了先机,两只手腕被他钳制,身子贴在他的怀中动弹不了半分。
“放手!”聂长生僵硬着身子,明显觉得身后那堵胸膛的体温过于炽热,尤其那根热气腾腾的孽物有恃无恐地摩挲着他的股间,那样暧昧的位置,那样恐怖的形状,就算聂长生还是处子,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更何况他早已通晓情欲。
麦lun微微低下头,下巴抵在聂长生的肩膀上乱嗅一通,浑浊的气息紊乱地喷在他的脖子里,果然还是把这个人搂在怀里才是最舒坦的,虽然怀中人并不怎么配合,被钳制的双手一直在顽强挣扎。
麦lun似乎很享受一边征服这个东方男人,一边击溃聂长生的负隅顽抗,他又贴到聂长生的步子上狠吸了一口,好像混有聂长生气味的气息是诊治他烦躁症的良药,他一吸再吸,觉得这味道比睡过的女人还好闻,头脑一热,便说道:“我不管你是李,还是聂,在这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像印证这句话似的,他将滚热的唇印在聂长生的脖子上,开始啃咬起来。
“麦lun!你疯了!放手!”聂长生只觉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浑身被恶寒笼罩,一边奋力反抗,一边厉声喝骂,丝毫没有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与反感。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现在也就只有你了。”麦lun不怒反笑,一把将他推在舱墙前,就着围堵的姿势,将他困囿在怀中,滚烫的吻开始扩大范围,落在聂长生的耳朵尖里,鬓发前,脸腮上,乃至脸颊,如果不是聂长生拼命反抗、躲避,想是嘴唇也会被他侵略。
虽然嘴唇逃过了一劫,可是半裸的身体几乎也被麦lun摸透了,衬衫的撕破声,聂长生愤恨的诘骂声,麦lun急促的喘息呢喃声,一时错乱交织在一起,充斥着船舱的每个角落。
聂长生从未感觉过这么的愤恨与无助,眼眶里漫上一层屈辱的水雾,他不是一个柔弱的人,以前也过格斗技术,可以凭能力制服一两个掉以轻心的海盗,可是面对麦lun,这个爆发力惊人的海盗浑身储满了蛮力,一双铁钳似的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在他的身上留下掐红了的印子,那鲜艳的烙印似乎刺激到了欲望蓬勃的麦lun,他开始啃咬聂长生赤露来开的消瘦脊背,加深了红印子的烙印,试图在聂长生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用以宣示所属权,手开始不安分地去扒他的裤子,所幸裤头系着皮带,他一时不得要领,才不能逞心如意。
不管聂长生怎样抵死反抗都无济于事,反而助长了身后的麦lun更想侵占的欲望,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公兽,除了双手不断地攻城略地之外,身下的婪兽更是十分情色的对怀中人又拱又撞,极其流氓,又极其蛮横。
“呃!”聂长生只觉得胃中一阵翻腾,他干呕了几声,眼眼里全是愤怒与厌恶。
而当麦lun终于摸到了皮带扣头时,聂长生也终于等来了机会,他趁着身后人放松了对他上身的钳制时,费力摸到了一尊瓷瓶,朝麦lun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瓷瓶大概是古董,不禁砸,很快就破碎了,可是麦lun只是晃了晃身子,不仅没有倒下,连伤口也没有制造出一道,麦lun生气地反手狠力将聂长生一推,聂长生脚下跄踉着扑向矮桌,顺势推到了陈列在桌子上的众多战利品。
“Fuck!”麦lun骂了一声,盯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理智渐渐回归,他冷笑着,大概是嘲讽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将手枪丢在矮桌上,于是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笃定地道,“你根本不会杀我!”这个满嘴都是救死扶伤的人,只会救命,怎么可能杀人?
聂长生抿着唇,手里的枪顿时千万斤重,他确实不愿意终止任何人的生命,可是有恃无恐的麦lun又步步紧逼,逼迫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要么杀人自保,要么束手就擒。
“你不要过来!”聂长生吼道,扣住扳机的手开始颤了颤。
“不过去,怎么干你?”麦lun无所畏惧地又朝他跨近了几步。
聂长生不得不步步后退,警告道:“你闭嘴!”
“你这个样子真迷人。”麦lun笑了笑,用手搓了搓干燥的嘴唇,恨不得将这人压在身下狠狠Cao干蹂躏,只把他弄得又哭又叫才爽。
聂长生权衡了一下利弊,将枪口对准他的小腿,不杀人,但不等于没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