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爸爸翘着油光光的大弯鸡巴,把嘴里烧到一半的烟,夹在手上,然后慢吞吞地朝我扬起的小脸徐徐吹了口烟,眯着眼,坏笑着说:
“你妈呢?”
“……我……我……”
“我什么我!……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的连你妈都不知道?啊?”爸爸见我吞吞吐吐的,俊脸马上黑了下来。看着烟雾中他那双闪烁起暴戾寒芒的眼睛,我打了个颤, 连忙答道:
“我妈……我妈在外地呢!我一个人在这边!”
“小兔崽子……你妈不在,你就得替你妈好好伺候老子,懂不懂?”爸爸得逞地带着yIn笑说完,我立刻憋红了脸,低下头,侮辱我可以但侮辱我的家人……,我的动作 表达了我内心的抗拒。面前的男人见状,顿时也不乐意了,他用夹着烟卷的大手掰起我下巴,忍着一股怒意冷冷地俯视着我,用低沉的声音,狠狠地说道:
“怎么?不服?老子是你爸,日你妈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是老子Cao你妈bi的话,哪来的你?……Cao!敢跟老子甩脸子了!告诉你,你妈那个老bi想伺候老子,老子都不 要!……”
“……”嘴唇动了几下,我终是忍住了,只是忿忿地将脸侧到一旁,表示心中的不满,这一举动显然进一步激怒了男人。他抡起大膀子,“啪”的一声,将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到我面色难看的脸上,粗粗 地骂道:
“你他妈的,当老子的面,还敢露出这付鸟样!那是什么眼神?不愿意伺候老子是吧?老子今天非要让你尝尝你亲爹的厉害!Cao你妈的!”
这肌rou爷们越说火气越大,到最后直接动起了手,他狠狠地弹掉烟头,几把扒光我身上的衣服,揪起我的头发,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惊恐万分的我拽到墙根,然后单手将我两只胳膊跟犯人一样反剪控 制在身后,又用穿着深蓝色面拖的有力大脚粗暴的踢开我白皙的脚踝,让我双腿大大的分开,接着他冲自己手心猛吐了口唾沫,一边扬着性感的下巴,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身下猎物的表情,一边慢慢悠悠地用手中的唾ye润滑那根粗壮、高昂的黑蟒。
我用靠在墙上的眼角余光注视着身后的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有害怕,有后悔,有愤怒,五味杂陈!一句话来概括,我与他就是农夫与蛇。而且这还是一条要把我一切的尊严和底线都彻底 冲毁,并要将我完全踩在脚下的毒蛇。
这条歪着粗壮脖子的“毒蛇”,开始用他硕大而弯曲的性器在我白嫩的tun沟里缓缓涌动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我不想看到的挑衅和戏谑,于是,我转过头,对着墙,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 臊热和刺痒,一边盘算着那条大尺寸的玩意儿进入时的痛楚,再联想到身后这个根本不可能怜香惜玉的爷们,心里顿时充满了一阵恐慌。
男人一声不吭地开始为进入做准备了,他先用空出的大手将我脑袋使劲往下压,让我赤裸的上半身垂直于墙壁后,又继续往下,尽量让我屁股沟里的菊花完全凸显出来,呈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一口唾 沫啐在上面,扶着黑紫色的坚硬大gui头开始往里慢慢挤。
我的双腿分的很开,而上半身又像在够脚尖一样俯的很低,所以肛周的肌rou基本上都是朝四面八方拉伸着的,这姿势分明就是一副欢迎入洞,喜迎八方的姿态,菊花处于易攻难守的状态,所以很快,
“啊——!”的一声惨叫,在这个憋闷的小空间里刺耳的响起。
那颗像钻头一样的大gui头不负众望地冲破了我前方括约肌的防守,顺利地刺入了直肠。瞬间,我被痛得呲牙咧嘴,泪花直冒,身体更是像被刺破了的气球本能地朝前方急速缩去,奈何,双臂被背后的 老虎钳死死控制住,身体根本无法朝前、朝下gui缩,只好朝上挺立,以期能成功摆脱掉肛门里那颗硕大坚硬的“异物”。
后方爷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企图,他先霸道地大喝一声:
“别动,老子刚进去了个头儿!”
接着,一只手狠命勒住我颤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住我瘦弱的肩膀,两个坚硬的膝盖更是像两块铁铸的黑钢,将我两条岔开的细腿固定得像钉在墙上的壁画一般无法动弹。
直起上半身,仍旧挣脱无望的我脸靠在墙上,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哀求道:
“我痛,……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看在我还……我还帮过你的份上……”
“不行!”
这两个字沉重的像两块秤砣,坠着我的心向绝望的深渊滑去。
我浑身被虚汗布满,眉头皱得快要搅在一起,喉咙里满是痛苦呻yin,心里面更是将这个忘恩负义、天性凉薄的禽兽骂了个无数遍,当然还连带了多管闲事、自作多情的自己。这样的下场便是对自己少女 情怀、耐不住寂寞、想入非非的最好惩罚。
空气里充斥着臊热的汗味,有自己的估计也有背后那头野兽的。
过了几分钟,刚开始那股撕裂般的巨痛似乎渐渐的过去了。稍稍适应了一点的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肛门里那颗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