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在这个身高一米八几肌rou健硕的粗暴野兽手里,我是一只如何挣扎也徒劳的小羊羔,在发梢如钳子般有力的大手引导下,跟着男人踢踢撞撞地进了客厅旁的卫生间。
他转身打开灯,回过头,岔开大黑腿,俯视着地上的我,眼睛里有一丝坏坏的光芒闪过。
“给老子把裤子脱了!”他冷冷的说。
黄色灯光下两条粗壮的黑腿隐约散发出酸溜溜的汗臭,胯间油亮而紧绷的横卧山脊将里面粗壮大蟒健硕的躯体展露得一览无余。
仰望着上方英俊男人那张痞痞的脸,本还有所顾及的我,心里怎么也无法生出半丝抗拒,我乖巧地跪直身子,伸出手,像要拆封一件期待已久的贵重礼物一样,小心翼翼 地解开他皮裤上那条镶了一圈银色铆钉的宽大皮带,接着是浓密腹毛下的银色金属纽扣,还有隐藏在裆门里的那条性感的黄铜色拉链。
伴随着一股新鲜chaoshi的sao臭,里面红色的低腰子弹内裤,像包裹在硬壳下的花生仁,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内裤红色的弹性布料被胯间那位英挺黝黑的大将军撑得有些稀 薄透明,上面分布着的几块黄色污渍,此刻正散发出刺鼻的尿臊,旁边两条细长的边带紧紧的勒在了肌rou发达的大腿根部,仿佛是中间这只肥硕大鸟两侧展成一字的有力翼翅,性感异常!
我口干舌燥地将紧身皮裤从爷们布满浓密黑毛的长腿上轻轻捋到脚踝,然后一只手抱住他沉甸甸的大腿,一只手迅速地从他骨感的大脚上将裤管取出。裤子脱掉后,我 抬手将其叠好,放在旁边的洗衣机上。惴惴不安地跪了回去。
“内裤也脱了啊!Cao!啥事都要老子开口是不是,你他妈的不会主动点?”
男人不动声色地狠狠说道。
我脸白了白,不敢看他的表情,赶紧行动起来。在红色轻薄松紧带从爷们腿上垮下来的瞬间,里面那条微微勃起的大鸡巴便犹如冬眠已久的黑色狂蟒,从乌黑油亮的草丛中,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
观其此时的身形就约有十七公分长,六公分粗,宛如一条喷射力十足的粗大橡皮管,在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泽。它黝黑而粗壮的躯干在遒劲有力的青筋衬托下显得分外狰狞,而被一层包皮薄薄覆盖 住冠状沟的紫红色硕大gui头则像刚睡醒的婴儿脑袋,微微垂着,下方扁扁的小嘴上还挂着一滴梦中遗留下的晶莹ye体;两颗如乒乓球般大小的卵蛋,在岔开的粗壮大腿间,高高的悬着,仿佛是在昭显这只野兽所拥有的强大而旺盛的繁殖力!
在这雄伟而诱人的性器官面前,我不禁有些痴了,直到男人轻轻吐出的一句话。
“给老子从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男人正一脸轻蔑的俯视着我,嘴角是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那态度仿佛是在看一场趣味横生的马戏。这副屌屌的、不可一世的尊容,非但没有在我心中产生任何负面的抵触情绪,相反却激发 了内心里掩埋已久的奴性,这是微妙的化学反应!在这个体格健硕得像铁塔一样的帅气痞子面前,我的化学反应结果便是屈从和卑微。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趴在地上,开始了移动。心里仅有的那点自尊在排山倒海的欲望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慢慢的爬着,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因感受到主人小腿上结实的肌 rou而兴奋,因嗅到主人汗臭的男人气息而欢心雀跃,曾经那么难得到快乐的我,却找到了畜生般原始的快乐。
“再给老子爬回来!”
男人头也不回的对我命令道,我看了一眼他缠着绷带的宽阔背部,还有微微发白的圆实翘tun,没在犹豫,迅速钻了回去。
“Cao!真鸡巴贱!你上次的骨气呢?恩?”
我刚转过身,爷们就用大脚趾勾住我的下巴,嘲讽地看着满脸通红、无言以对的我,继续说:
“不过也是!你都能认老子当你爸,这种钻裆的事也就小菜一碟,难不倒你!老子还真他妈小看了你!”
他看我还是没反应,脸上露出一丝愠怒,一边用粗糙的脚趾戳我的脸,一边说:
“叫老子啊!怎么他妈的哑巴了,一句话不说了?原来嘴皮子不是挺厉害的吗?叫!”
“……爸爸”
“大点声!我Cao你妈的!听不懂是吧?当老子说话是耳旁风是吧?”
爸爸用脚掌狠狠地跺在我脑门上,我仰面朝天的朝后甩去,顿了两秒,又跟不倒翁似的把上半身控制回来,赶紧大声叫道:
“爸爸!爸爸!!!”
“给老子磕头,磕一个叫一声,要听见响儿啊!磕到老子满意为止!开始吧!”
“是,爸爸!”
男人的指令仿佛是无法抗拒的天命一般,只有执行和遵从,没有质疑和违抗。我几乎在接到命令的同时,便条件反射地开始了执行。
“呠儿”
“爸爸!”
“呠儿”
“爸爸!”
……
三个响头三声呼喊之后,我开始理解那些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