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房好些,车上不能离人。司机秦恳虽然内向但一路上听着阿远的笑话、青子的见闻、邹翔的荤段子也跟大家熟得无话不谈了。
洗完澡用手机定了闹铃,青子和阿远各自躺在久别的床上昏昏欲睡,一阵敲门声让两人顿时进入戒备状态。挂着门链阿远向外看,一个身材绝佳的艳装女人正冲他抛着媚眼。
“青子,我让她再叫一个来?”阿远坏笑地瞧着青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问我,青子给小枫打电话,他俩都说了什么。我想他们的对话可能是这样的。
枫:见到孩子了?(实际是试探地问,是你的孩子吗?)
阳:见到了,乖巧可爱很像我,我暂时要在这陪她。(暗示是我的孩子。实际是说,放心吧我很平安这里没什么Yin谋。)
枫:(心想有了女儿就更不可能爱我了。回到正常轨道了。叹!打起Jing神。)像你一定很漂亮,我结婚时你带回来给我当花童吧。
阳:(心想我可能会带给你危险,所以我不能回去了)看时间吧,我不想她落下功课。你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枫:礼服都定了,包括你这个伴郎的。你可不能失约呀。(快回来吧,想你。)
阳:(看样是真的要结婚了。枫,原谅我吧。)我……尽量跟安妮请假。
☆、歇脚
阿远看看门外的女人,就问青子是不是再叫一个过来。
“嗯。别低于一米七五,给我换一个大床房,你付帐。”青子一看不是什么危险情况又跌回床里去。
阿远跟那女人摆摆手关了门,一个健步迈上青子的床,青子上身刚离床单,让阿远压住肩又按回去,顺势骑到身上。“还别低于一米七五,你当这是哪儿,这么个小地方哪有北方妞给你挑,男人够这标准的都不多。要不,哥们儿陪你玩玩,看着你这小模样还真让人馋呢。”说着手就伸进青子衣服的下摆。
青子斜眼瞄着他,只三秒钟就看出阿远不过是跟他闹着玩,完全不得要领。青子伸出手抬起阿远的下巴,然后魅惑地翘起唇角,看得阿远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来不急从青子身上下来,腰上就传来酥麻的感觉,失去了用劲的先机,紧接着被青子双膝一夹扭翻在床上。
看着瞬间从被动变成主动的青子,阿远立时投降了,“师哥,你连这个都练过?也是,长成这样不防着点早被人吃干净了。这应该不是阿海教的吧。”青子从阿远身上翻身下来,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下闭着眼不理他,脑子里浮现出那年沈亦枫英俊而动情的面孔。
“真是老天要许爷垮台,阿海多忠心的人,咋就临阵倒戈了呢?”阿远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我把阿海的短儿卖给西霸了。”青子把思绪收回来。
“靠,原来是你小子吃里爬外。”阿远兴奋得不行。
“不这么干,中枪那回西霸还不活剥了我。”过去这么久了,青子也不怕都说出来。
“要说那次,你让我带着安姐先跑,我还以为你学了多大能耐要显显呢,没想到是让人抓去当了叛徒。”阿远绝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损青子的机会。
“你烂命一条,安姐要是死了,我也得陪葬。算来算去,如果是你陪着她的时候出了事,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真被西霸收去,也不会比跟着许爷更差。”青子道出了原委。
“你TM真渣,枉我感恩戴德地在病床前伺候你半个多月。”阿远想着想着又笑了,“我明白了,你这是怕许爷知道了你和安姐的事,剐了你。所以你故意这么干的吧。”
青子睁开眼瞟了他一下,没有出言反驳。反正也睡不着了,阿远干脆坐到青子身边开始扯皮。
“你觉得安姐怎么样?”
看着阿远一脸猥琐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青子轻蔑地答道:“她比你聪明。”在看到阿远愕然的表情后继续说:“到现在你还认为,出事那天你拉肚子是碰巧?”
阿远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安姐自己要脱身。你俩合谋?”
“合谋算不上,既然有个可以活下来的机会,自然要留给和我有点关系的人。”青子说话时并没有指望阿远能有什么触动,但是从阿远出拳砸过来的力道来看,他是把这话听进去了。
“你们这些姓安的,真是贼。就说咱住的那别墅,里里外外多少人守着,安姐他弟弟硬是有办法把那些钱都转到山里。”
“他弟弟?好像是听说安姐有个叫草娃的弟弟,但从来没见过。”青子也坐了起来。
“草娃早在我们跟着许爷的前一年前就死了。那是许爷第一次和西霸正面交锋,双方都死了不少人。”阿远回忆着。
“你怎么知道?又是为什么起的冲突?”青子被这个问题吸引了。
“一直服侍安姐那卫婆子说的。好像是许爷先动了西霸的货,然后西霸就把许爷的刚出生的女儿给弄死了。安姐就为这事疯的。”
前一年,女儿死了,那安妮是怎么回事?那么多的钱转到山里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草娃在安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