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道每日要么在城中趣处游玩,要么在房中写字作画弄箫,晚上则去各个书斋看书。
当他合上城中最后一个书斋的最后一本书时,外头已经鸡鸣三声了。
回到客栈,桌子上的玉盒里那个球根现在圆润饱满比之前还要大了一半,长出了肥厚犹如韭菜一样的叶子,甚至抽出了花jing,在顶端长出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紫色花苞!
番仪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是当他想和袁卿道道谢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说不了话了,无奈他只能每天对着袁卿道摇摇叶子算是打招呼了。
今天也是一样照常对袁卿道摇摇叶子,花jing顶端的花苞也随之摇动,这让番仪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好久不过花期了,虽然他之前受伤是不能控制了,但是他的花期早就过了啊!为什么还会开花?
袁卿道见此笑着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个摇曳的花苞,顺手输了点灵气给他。然而这个动作却是让番仪整株花都颤了颤,油绿的叶子迅速的把花苞给包了严严实实。
袁卿道看着都裹成球了的那株花,满心都是兴趣,他似乎非常喜欢这样的游戏。因为他从第一次发现番仪的本体有了花苞,就曾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那个花苞。
自从他发现番仪会有这样有趣的反应后,就会时不时的逗逗他,虽然每次他都会输给番仪点灵气,但是番仪却仍是不能坦面对这种事,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早饭过后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房里写写画画一上午的袁卿道午时一刻的时候发现宣纸没了,恰好离吃午饭也不远了,他就干脆自己下去买点宣纸吃点东西了。
袁卿道前脚出门还没一盏茶,番仪这边就有了动静。
柔和的绿光从番仪的本体上散发出来,然后花jing顶端的那朵花缓缓绽放,浅色的紫红色花瓣宽大柔嫩,三个黄色的雄蕊短敦可爱,三根橘红色的花柱从根部伸出来。
三色搭配,小小的花朵,看起来异常可爱。
待花朵完全绽放,番仪的本体整株都虚化成了一道绿色的条带,飞到床上盘旋几圈后慢慢变成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只不过……这个人没穿衣服。
虽然变成了人,但是番仪却觉得脑子混沌不清,浑身燥热无力。
他闭着眼睛酡红着脸颊双手抱臂,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纠缠,身体不自觉的在床单上轻蹭。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一把烈火在他身体里燃烧却无处释放,他难受的紧蹙眉头,口中喃喃道:“恩人,我好难受,救救我恩人……”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番仪越来越难耐痛苦,前面的花柱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他尝试着用手去疏解,修长白皙的手不甚熟练的握住硬挺的花柱上下滑动,这让番仪舒服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被之前忍耐而抿红的薄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
“嗯……啊……好,好舒服,嗯啊……”番仪有些痴迷的玩弄着自己的花柱,在不小心擦到敏感的花柱头后,他身体一颤声音陡然拔高,柱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把那漂亮的花柱头涂满了,整个花柱流光晶莹。
可是在得到美妙滋味之后,从花柱上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少,单纯的抚弄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了,此时一直被他忽略的后面的花xue的渴望变得难以忽视起来,他鬼使神差的用指尖摸摸那处,却摸到了一滩丰沛的雨露,整个花xue都是shi漉漉的,火热而shi软,还在不知羞耻的一张一翕,仿佛在期待那根手指再一次的触碰一样。
而此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番仪陡然清醒,他立马收回抚慰着自己渴望的双手,羞愤的骂自己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然后双手抱臂,并腿屈膝把自己蜷缩起来,强迫再不去想不再去做那些。
然而这次异常的花期也是异常的要命,番仪忍到最后身体极度渴望抚慰却被意识压制着不能得到,在这场艰难的博弈中番仪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而在这时他想起来救了他一命且对他极好的恩人,在他这般难受的时候却迟迟未曾出现,这让番仪委屈的流下了眼泪,抱紧自己可怜兮兮的自语道:“恩人为什么不来救逸之,逸之好难受……”
现下已是午时中,太阳当至天空最高处,袁卿道这才拎着新买的文房四宝走进客栈,刚进客栈眼尖的小二就殷勤的跑过来帮这位贵客拿东西,袁卿道也没拒绝。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房门口,袁卿道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一只嫩白的脚丫从他床上伸了出来,然后就听到了几声惹人遐想的呻yin。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迅速的转身接过小二手里的东西,不着痕迹的堵着门口,笑着对小二说:“东西我自己拿进去就可以,谢谢了,你先去忙吧。”
小二虽然不知道袁卿道为什么这么说,但他也不是那种没脑子还乱献殷勤的人,只是讨好的对袁卿道说让他有事尽管吩咐就利落的离开了。
袁卿道见小二转身走了,就立刻进屋关门落锁。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桌边将东西放下,果然看见玉盒里是空无一物的,还没等他高兴他救的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