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黄连道。
江昀微微颔首:“如此便好。”
一处荒岛上,穿过重重密林,密林深处有一间小屋,小屋内正传来怒骂声,惊得刚落脚的鸟儿再次飞起,四处逃窜。
“他姚信羊真是厉害!”江演怒极反笑,“竟然把我耍的团团转!”
“表哥息怒。”常风劝道。
“还能怎么息怒!”江演冲他吼道,“两年时间,折了多少Jing力进去,结果就只是他姚信羊的一己私欲!还碰上江昀,这次踢到铁板了,留了一地血你还让我别擦?”
严无矜推了把常风,叹道:“那墓里面那么多金银珠宝,你不也得到了么?也不是空手而归。”
“可是江昀已经开始动手了。”江演红着眼看向严无矜,“他没有再等了。”
严无矜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怕什么?就算现在开战也没关系,咱们又不是没有胜算?你外祖父不还在王城么?我也还在这。”
江演沉默片刻,刚才吼久了嗓音有些沙哑:“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问题江演已经问过很多次,这次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为什么?”严无矜挑了挑眉,“因为闲得慌啊。”
没有意料之外的答案,江演单手撑头,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常风站在屋檐下,与严无矜面面相觑。
严无矜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你有话想对我说?”
常风犹豫了一下,道:“谢谢。”
“就为这个?”严无矜愣了一下,随即笑笑,“没事,反正我闲得慌,都是顺手的。”
“闲得慌?”常风不解。
严无矜道:“是啊,他兄弟二人自小便有嫌隙,我算是个见证吧,闲来无事,一开始便把宝压在江演身上。事情怎么说也得看个结果吧。”
“你就不怕?”常风反问道。
“怕什么?”严无矜微微一笑,“输么?对我来说,哪有什么输赢,主要是我开心就好,好了,我先回去睡个觉。”
常风怔怔地看着严无矜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没有么?有的。”
常风抖了抖被风吹落在肩头的桂花,抬脚往自己院里走去,余光忽然瞥见前方一抹矮小的身影,转瞬即逝。
皇宫内,徐春来接过吴贺递来的信,扫了眼信上的内容,惊讶不已:“古青国大王爷?那位很有钱很有钱,穿金戴银的大王爷?”
“真是太好了!”吴贺本来听到徐春来的话还想参和几句,哪知道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徐春来这夹杂着喜悦的欢呼,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我可是买了关于这位大王爷的所有册子,总算是要见到真人了!”徐春来的眼里闪烁着狂热。
一旁的赵明辉被他这模样给呆住了,愣愣道:“老徐,你已经成亲了,今年五十有二,孙子都十岁了。”
“嗯?”徐春来呆住了,忍不住扶额道,“老赵,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想看看这个大王爷,上回那二王爷来了我还没见上几眼人就走了,太可惜了。这位大王爷,怎么着我也得好好看看,最好是能给他算算卦。”
“算什么?”赵明辉好奇道。
“姻缘!”徐春来一脸艳羡,“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人能有幸跟了这位贵人,那就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简直就是掉进了富贵窝啊!”
☆、惊书
“什么!”徐春来震惊地看着林越,上上下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之后,一脸不可思议道,“这不是国师么?陛下,您没说错吧?还是老夫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吴贺紧蹙着眉头站在一旁,不解地看向江昀。
江昀失笑道:“此人乃古青国大王爷,林越。”
“林越?林越!”徐春来一惊一乍道,“这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吴贺比徐春来沉稳得多,想到两年前江昀无缘无故封林越为国师一事,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既然江昀早已知晓,想必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自己多说也无益。
吴贺冲林越拱手道:“大王爷不辞辛苦赶路,想必已经累了,还是先回驿馆歇息吧。”
林越冲江昀使了个眼色。
江昀轻咳一声:“不必了,大王爷还是住国师府吧。”
“陛下。”吴贺摇摇头,“此事不妥,毕竟是一国王爷。”
“太傅不必客气,本王住哪都一样,国师府住了正舒服。”林越笑道。
徐春来也慢慢缓过来了,劝道:“王爷身份特殊,还是住驿馆好,能保证王爷安危。”
林越回道:“本王在大燕也住过一段时间,对于王城的治安还是信得过的。”
“好了,不必再说了。”江昀道,“就这么定了。”
林越身份特殊,不便在宫内多待,毕竟一旁的吴贺总是拿一副防贼的表情盯着他,实在是不自在,只能先回国师府了。
“陛下,这位大王爷隐瞒身份潜入我大燕,一定是居心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