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弟上半身已无法动弹。另两位衙役则压住弟的腿根,如此才不会让受刑因为痛而乱动。
该我上场了,拖着竹板走到弟的身旁,放下竹板,蹲下拉下弟的裤子,弟丰硕的屁股见人了,手伸到弟的下腹将雀儿拉出。
执板的另一位是弟的朋友,第一板打下,两支毛竹板子就打架了,导播赶紧喊『卡』,要我们到旁边用沙包练习,等两人能够一人一下的轮流打下去才回片场。
导播再度喊『开麦拉』。
才打两下,见到弟受着苦刑,再也打不下去,第三下只轻轻的碰了弟的屁股。
导播马上喊『卡』,对我喊道:「如果不大力打下,只有重来,那受刑者将受更大的痛苦。今天若未完成,一个月後将重拍,那受刑者将再更多苦。我看你最好尽力的打,这是让你弟受最少苦的唯一方法。好了吗?『开麦拉』。」
我一想也对,唯有如此,才能使弟受最少的罪。
随着『一』、『二』、『三』……的喊叫声,一下一下顺利的大力的打着弟的屁股,因为要表现男主角的勇敢,弟不能在挨打的过程中出声喊痛。
弟的屁股随着板子的打下提起而一上一下的震荡着,二十多大板时,弟的屁股已经见血了。
『三十』,弟的屁股已一片血红,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使屁股的伤势加重。实在不忍心再打下去,但想起导播的话,一不用力,只怕弟下个月得重打一回,何况弟下个月是否有假期,也是一大问题,还是照着导播的交代,狠心的打下去,免得导播又上喊『卡』。
闷着头继续打下去,身上好像被什麽东西喷到,一看弟的屁股,两瓣臀肉都裂了,鲜血正从伤口喷出,板子打下时,血便沾在板子上,随着半板子的提起,洒向四方,几乎心疼得又要停手。
不行,只剩几板了,要坚持下去,免得前功尽弃。
『四十』,终於打完了。两位执板者的嗔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迹。眼光向弟看去,他已『奄奄一息』昏过去了。屁股已肿得几乎是原来的两倍大,血肉模糊。
导播喊『卡』,向我们比着『很好』的手势。
弟已被抬走处理伤势,看着弟刚刚趴着的地方,屁股所在位置,有一滩的血水,工作人员正拿水清理。
我怎麽会这麽可怕,竟然把弟打成这样,心里又是一阵痛。
因为怕有刑责,不能送医院,因此要到我的住处养伤,由我照顾。每天医师会来替他换药,处理各种发生的事。
屁股肿成这样,已不可能穿上裤子,就让弟光着下身趴在担架上,由他的朋友驾着发财车与医师送到我的住处。
把弟抬上床上趴着,医师帮他注射点滴,看看没有问题,殡便留下点滴与电话,要我帮弟会换点滴,并交代如果发现有异样时,即时打电话给他,就同弟的朋友离开了。
「哥!痛!」弟在梦呓中喊着,手向空中抓着,我赶快伸手捉住他的手,他握着我的手,脸带满意的笑意又睡了。我就这样被握着手,躺在弟的身边,伸出另一只手轻抚他那略带顽皮的脸庞。
点滴已滴完,抽出握住的手,他的手在空中晃动,好像在找我的手,我轻声的对他说:「等一下,等我换好点滴就来。」他应该没听到,手还在空中晃着。我赶快换好点滴,有听到他的梦呓声:「哥!」我赶快捉住空中晃动的手,口中喃喃自语:「来了,来了。」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山地人的健壮,真是无话可说,恢复的能力不可思议,才两天,伤口已收,再两天,已结痂。
收假前三天,他一直把手伸向屁股,大概所结的痂要掉了。我怕会拉动未痊癒的伤口,伸手捉着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去,生气的打向他接近屁股的手,碰到他的屁股,他哀哀叫的跳起来,「痛喔!」「活该,谁叫你又不听话了,把手拿开屁股。」讲完,自己觉得好笑,他什麽时候听过我的话了。再去抓他的手,这次他倒乖乖的让我捉住他的手。
收假前一天,痂已经掉了,黝黑的屁股上留下若干泛红的线条。
弟的朋友送来两片DVD,每人一片,说是导播把那天所拍摄的制成三段。
等弟的朋友离开後,我们便欣赏送来的DVD。
第一段是远镜头所拍摄的全部过程。第二段是近镜头所拍摄的弟屁股挨板的全部过程。
弟三段则是弟屁股挨板的特殊处理,一开始是前两大板(左右各两板)的慢动作,可以看到弟屁股被板子压了下去,板子提起後,臀肉被提起,然後上下的震动着。接着快速的打到二十多大板时,用慢动作表现弟臀面破皮而见血的镜头。 接下来的慢动作是展示弟屁股一片血红的镜头,和使屁股的伤势加重的每一下的慢动作。然後是弟两瓣臀肉裂开儿鲜血从伤口喷出的镜头,以及血便沾在板子上,随着半板子的提起洒向四方的慢动作。最後则是弟打完屁股的惨状的特写镜头。
弟要求第三段一看再看,对我说:「哥,还可以吧!上次把你打得那麽惨,这次可以抵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