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我,让我一时忘了痛苦。
假期快结束了,伤痕也差不多痊癒了。
啊!!本来以为会有个快乐的假期,那知是如此结果,真是的。
从上次被弟他们修理以後,弟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找我,不会是上次事件使他不好意思见我吧。
接到弟的电话,他有一个长假,要住我这边。
来了之後,我们两个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们睡到将近中午,弟要我去吃饭。回来时,他在浴室,水『哗啦哗啦』了好久,他才出现。
「哥,我要去找一位朋友,他在一部戏当跑堂的,介绍我去当替身。你陪我去好吗?」
到了片场,他的朋友向他嘀咕着,弟跑来跟我说:「哥,他们还缺少一个跑堂的,想请你客串一下。」我又没上过台,摇了摇头,「哥,就这一次,好不好,不然今天他们的戏就不好拍了。」见我还在犹疑,他又展开撒娇攻势:「哥,好不好?」我还未点头。「哥,你不答应,我的第一次萤幕上露脸的机会就泡汤了,」用略带呜咽的音调向我进攻。我该怎麽办?「哥,拜托啦!就这一次,拜托啦!」每次在他撒娇时,我就没辙,只好投降,答应了。见他在一份纸上写着字,应该是签约吧!
进了片场,看见一个公堂的布置,问今天要拍些什麽,「今天是拍男主角被捉,公堂审案的一段。」
进到化妆室,拿给我一件衙役的衣服要我换上。
「哥,你爱我吗?」又来了,我又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很生气的瞪他一眼:「还用说吗。」「等一下导播怎麽说,你都要照做喔。」废话,还用你说,『嗯』了一声。等等,为什麽要这样交代,是不是又设了一个陷阱,要我掉入,「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该说什麽。「哥,就这麽说定罗!」一定有什麽阴谋,不过,又能怎麽办,走一步算一步了。
导播对我讲解剧本:「你应该看过公堂审案的戏吧!」我点点头,「在喊升堂之时,你与其他的衙役分站公堂两旁,此时男主角进场,你们将手中所拿的棍棒猛敲地面,口喊威武,以显堂威。等到县官要打男主角时,男主角被压制趴在地面时,你便拿着刑杖出来,脱去受刑者的裤子,把他的雀儿由下腹拉出,然後与另一人同时杖打受刑人,总共四十大板,有人会数着,打完之後就完工了。」
「喔!对了,这次所拍摄的,要做为档案资料,因此要真实的打,要拍下整个行刑的过程,包含执板者的动作与表情,受刑者的痛苦表情,尤其是受刑者的屁股受刑时的整个过程,因此会好几台摄影机同时运用,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拍下最精彩的画面。我们希望能一气呵成,而不是以後剪接。万一无法一气呵成,则将於一个月後重拍一次,那受刑者将再受一次苦。我们与受刑者有约在先,不论受刑者受了多少刑,都要到拍摄成功为止,为了不让受刑者再受一次苦,你们两位执板者一定不能为了不让受刑者受太大的苦而用力不足,否则将反而使受刑者受更多的苦。」
「你从未执板打过人,可到那边先用沙包练习一下。」
拿着打人屁股的竹板找一个横躺的沙包练习。
第一下没打中目标,慢慢修正,二、三十下後,终於可以板板正中标的,但是导播认为力量不足,再继续练习近二十板,导播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导播转头问弟清理了没有,弟点了点头,导播要弟去把膀胱也清一清。
『升堂』,赶快拿着板子跑到公堂上,与其他衙役排在公堂两边,把板子往地面猛敲,口中大声喊着『威武』,一时只听到棍棒敲地板声音和『威武』声大作,声势果然惊人。
黝黑的男主角出现了,一直口出秽言而不肯下跪。县官坐定之後,问:「要招了吗?」「没有。」「那就大刑伺侍候了。」男主角大骂着:「昏官,你想屈打成招吗?别想了,你会不得好死。」县官发现犯人还站着,向差役喊道:「为何犯人还站着。」
导播喊『卡』,男主角走掉了,换另一人站在刚刚男主角的位子,一看,是弟,原来弟是来当男主角的替身挨打。他整天『滴米未进』,且在浴室许久,应是在灌肠清理内部,为的是准备现在的挨打。
怎麽会这样,竟要我打弟,而且是酷刑,要『真枪实弹』的上场,我不干了。
去向导播表达心意,导播拿出刚刚弟所签的文件,「如果你不干,将要付违约金五万元。」竟用这招逼我就范,我没辙了,也只有『死鸭子上架』硬上了。
站回位置,导播喊『开麦拉』。
出来一为衙役,那拿着『水火棍』我弟膝盖後弯猛敲下去,弟双腿一弯,跪下了。
县官惊堂木一拍,大喝:「还不招,给我重打四十大板(两位执板者各负责一瓣屁股,两瓣屁股各挨四十下)。」县官抛下四支每支代表十大板的竹签,
出来六个衙役,两位拿着水火棍在颈部交叉压下,弟便趴下了,水火棍交叉着地的压着弟的颈部,弟只能伸长脖子让头抬起,另两支水火棍交叉着地的压着弟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