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起来,开始用嘴品嚐我的雄伟,用牙齿轻轻咬住包皮,上下噜动,我的骄傲更加猛勇,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我的津液全入了他的口里。
将凳子连人抬起,放入平台中的一个洞口,我的後背便除了股沟以外,全贴在平台上。
开始拨弄分身,一勃起便用屁股磨蹭我的欲望,使之更为坚挺,然後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肉棒便没入了对方的肉洞,我的金枪被对方的肠壁紧紧夹住,而我的後洞又把木条紧紧夹住。如此前有强敌,後有追兵,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在淫声连连之下又泄了,对方才把屁股抬高离开了我的分身,由他的屁眼流下我的精华,滴得我的春袋黏搭搭。
应该还有一人,当这最後一人的屁眼一套上我的龟头时,我已知是弟。他蹲着的抬动他的屁股,我也尽量配合着他的律动。我们完美的性交着,享受着甜蜜的滋味,我久久不肯把我的爱液交给他,他也用媚肉拥抱着我火热。我伸手去噜他的粗壮,终於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我把爱液射入他的内部,他把他的精华洒满我的腹部。他把上身趴了下来,双唇吻上了我,而他的媚肉还含着我已软的分身。我们热情的吻着,引发了我的欲望,又再度在他的体内贲张,他便困难的慢慢动着,要让我的激昂不滑出,确实不是易事。如此费力的交媾,弟渐渐有点力不从心,於是坐起快速的服务着,我也就再把我的一切交给了他。
弟下来把我抱离刑具,放在平台上。
刑罚才要开始,把我四肢用藤蔓绑在一起,用竹棍插入其中,像待宰的猪只般的抬到瀑布前像『春凳』平台上。
「我们先各打他五下藤条,然後各选一部位打十下,最後用竹板打十五下。」
把我平铺『春凳』上,便轮流在我微翘的屁股各打了五下藤条,虽只二十下,藤条的威力确实强,比以前被打数十下爱心板还严重,屁股应已破皮,见到鲜写的滴落。
第二阶段的刑罚,第一个把我直立的靠着树干绑着,用藤蔓当鞭子的在胸部连甩十鞭子。
第二个把我反过来绑着,用藤条在背部连打十下。
第三个的花招可让我开了眼界。让我平躺在平台上,把我阴囊外皮上拉,用胶带贴在下腹,如此卵蛋便平铺在大腿上。藤条『咻』的一声敲上卵蛋,『啊~ ~ ~ ~ ~ ~ ~ ~ ~』长嚎一声,卵蛋被敲破了,连续五声长嚎,卵蛋虽没有破,但已肿胀起来。把我拉下平台,靠着『春凳』角落站着,一人把我的上身向後扳着,我的宝贝平扑平台上,操弄让它坚硬,拿了藤条向分身又连敲了五下,其痛楚已无法用文字表达,宝贝几乎被敲碎,已肿胀的将近原来的两倍。
剩下弟的第二阶段,仰躺上『春凳』,两人各拉一只脚向前拉,我的屁股腾空翘起,股沟完全暴光,菊蕾怒开在空气中。弟站在身旁向菊蕾的皱褶敲了下去,又『啊~ ~ ~ ~ ~ ~ ~ ~ ~』长嚎一声,後庭火辣辣的,如此一阵长嚎,菊花应已染红,总算十下打完。
为什麽他们这麽天才,又这麽多花样。
还有最後一阶段的游戏要完成,又把我平铺『春凳』上,轮流在我微翘的屁股各打了十五下竹板,在前三人打时,我已恍惚。
轮到弟最後执板,我反而清醒了,我要好好享受弟『痛楚的爱意』。我知道屁股已经严重的破裂,但我一定清醒的接受弟的挨打。
弟并没有因为我屁股的伤痕而放手,还是用力的打下,我忍住了哀嚎声,弟提起竹板时应会带起血肉。我享受着这十五下的『痛楚的爱意』,我想我的屁股应已破烂。当完成时,我满足的失去了意识。
好像远远的传来一阵声音。
「这次实在太过瘾了,我们以後再来一次。」「对,我们找机会再来一次。」「不要,」一阵呜咽的吼声。「要啦!……」,………「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又是一阵呜咽的吼声。
昏昏沉沉的,到底怎麽一回事。这次听清楚了,又是一阵呜咽的吼声:「绝不会再有了。」是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他们看到我好像醒了,三位便离开了,只留下弟。
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工寮,大概把我伤成这样,不敢带回家。想着弟如此维护我,我带着满足的微笑又进入梦乡了。
痛使我睡得并不安稳。
「哥,我对不起你,不应该为了一时的快意,把你伤成这样。」
张开眼睛,我是侧躺的,他跪在床前正用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屁股,喃喃自语的:「哥,很痛吧!」
我又有点昏迷的,但好像是睡睡醒醒的,好像又有弟的声音:「我真该死,我一定要找机会让你也好好修理一次,你等着吧!」
虽然听得不真确,但内心响起了:「我所爱的弟,我怎麽会修理你呢?」
弟好像知道我的心声:「一定要,一定要的,不然找安不下这个心,就这麽决定。」
如此辗转了一两天,总算清醒了,但是痛楚更是折磨着我。
弟一直跪在旁边陪伴着我,时时用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