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现在,我真的变得只能被操,而且还有专门的孔洞被操,不知道豹子再见到我会不会有惊喜。不知不觉又想起豹子那根能把我操射的JB,呵呵,我现在这构造,估计是个人都能把我操射吧,可还是想念那根笔直、粗长、顶着大龟头的JB,当然没有Ja大,但我更喜欢亚洲人那种清爽的感觉。直到我昏昏欲睡的时候,Ja终於出现在我面前,一脸歉意,嘟嘟囔囔,我就听明白个sorry。Ja仔细地帮我收拾乾净後,还不忘戳弄一下我的屄穴,引得我一阵哼咛。Ja嘴咧得很大,满口白牙映衬着略带羞涩的表情,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熟练的摆动尾巴,拍打他的身体。Ja一把把我抱起来,然後给我来个180??颠倒,紧紧扣着我的腰,用裆部顶着我的脸。没了胳膊的支撑,我像是被倒吊着一样,不由自主晃动,我努力用嘴巴对接Ja的JB,最後还是对方先插到我嘴里。Ja就这样抱着我,边抖动腰部边往床边走,我被他撞的头晕目眩,硬起来的黑JB一下一下戳的我嗓子疼,知道我打开喉咙眼,彻底吞没了它,Ja发出舒爽的呻吟,也不再晃动腰了。 Ja把我放到床上,JB抽出我的喉咙,我结结实实打了个嗝,他竟失声笑了出来。终於,Ja的大JB又顶到我的屄眼,JB上沾满了我口腔和食道的黏液,屄口可能还有我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他用大龟头打着圈摩擦,就是不进来,搞得我全身发痒,但却无法发泄。在我抗议的哼咛声中,Ja一个猛突,刺进我的身体,我也得到满足的颤栗。没了四肢的我可能激发了Ja更大的性趣,他像摆弄一个硅胶哇哇一样,翻转腾挪,各种抱着操我。我早已情迷意乱,我现在活着的意义,可能就是感受不同的JB操我带给我的快感,除此之外,别无它想。直到我被操射了3次,Ja才爽叫着射了出来,我俩的结合处早已经白花花黏稠一片,泥泞不堪。稍事休息,Ja就抱着我去清理了。走进洗澡间,他却犯愁了,各种给我摆不到位置,最後乾脆说一声sorry,直接把我扔地上了。然後他就开洗了,边洗边吹着口哨。突然一股尿液击打在我身上,又猛的一收,Ja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又是一声sorry,我冲他一笑,他看我这副样子,也放开了,自顾自洗,自顾自尿。之後,像是洗一块儿死肉一样,帮我清理乾净。人彘的状态差不多持续了2周,期间Ja跟我越发熟稔,加上我这样的状态,简直是说操就操,搞得我都有点吃不消,无奈感叹黑人体能真好。某日,刚结束了早上的淋浴,Joe接替过Ja把我固定在担架车上,推出了屋子。其实,我也勾引过Joe,可能Joe对我不感兴趣,勾引几次油盐不进,就放弃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跟Ja之间的事情,但还是很礼貌地对待我。我又被推进手术室,隐约看见几个肉棒一样的肢体,随後便被麻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这感觉真神奇,一睡一醒之间不停变换场景。周围没有人,Ja和Joe这会儿都不在。我忽然发现我脸颊下面垫着什麽东西,硌硌的。我轻轻使劲,就像平日里动胳膊一样,但我的上半身一下就起来了。这感觉,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我审视着失而复得的胳膊,呃,现在大概只能称为前肢了吧!是人类的皮肤,但是却是犬类的造型。长度约摸有40公分左右,原本应该是手的地方现在彻底成了爪子。我试着活动肘部跟肩部,肩部比以前僵硬的些,不能轮圆了。我猛地回头看看我的腿,刷的就在床上站了起来,四肢着地站了起来!後腿高度跟前肢一致了,我尝试着想要直立,却怎麽也掌握不了平衡,我算是彻底被改成狗的形态了。就这样呆呆站在床上有一会儿时间,丁国浩又带人进来了,看见我已经醒来,他轻松地给我打招呼「感觉如何?」我茫然,不知道怎麽回应。「想试试你的新四肢吗?试着从床上下来。」丁国浩云淡风轻的语气越发显得我卑微下贱。我探头望着床下,高度80cm的床此刻却让我无从下脚,我卧下来,想尝试以正常人类的姿势下地,却怎麽也坐不起来,就算偶尔坐起来,没有前肢的支撑也根本坐不稳,而且後腿并不会向下打弯,无济於事。我滑稽的样子引得一群人不断发笑,偶尔也有我虽然听不懂,但能感觉出来是鼓励的声音。我重新站了起来,鼓了鼓气,拿出小时候从五六米高台往游泳池跳的劲儿,猛的跳了下去,结果当然是摔了个囫囵,摔到了丁国浩脚边。浑身疼痛我没有立即站起来,丁国浩踢了我两脚,训斥我「站起来!」而後,蹲下来,像之前一样,边检查我,边用英语做教学交流,一二十分钟後,结束了便带着人离开了,临走前转头轻蔑一瞥,也没有把我重新放到床上。屋里又剩我一个人了,不,现在才真的是一条狗了。我尝试着适应我的新四肢,走得慢一点不成问题。虽然早已习惯了爬行,但真正以适合爬行的四肢来爬行的时候,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有时候还是摆脱不了30年来为人的习惯东西,偶尔一下总会让我一个赳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体验。总的来说,我再也不能用我人类的肢体来「作弊」了--我再也完成不了人类的动作了,抓取、跪立、自慰,甚至不能平躺和坐下,这比之前长满了毛恐怖多了。一会儿,Ja回来了,之间他手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