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有彻底亮,主人揉着惺忪的睡眼,拖着脚步走到院子里开门。还是丁国浩,只见他急切又兴奋地对主人说,「斌斌,我都安排好了,快把你那花皮牵过来,要走了!」主人揉着脑袋,说「也不用这麽早吧。」丁国浩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哎呀,你就别废话了,赶紧的。」主人走到我身边,把我的链子从墙上解下,牵到门口,递给他,说「滚滚滚,赶紧滚,老子还得补觉!」当我的链子攥在他手里的时候,丁国浩终於露出来踏实的笑容,牵着我把我赶上一辆箱货。感觉像是过来很久,我都饿得没什麽力气了,特别是最後一段路颠得我要散架了。车子终於停了,箱门打开,天已擦黑,车外像是一片树林,除了丁国浩之外,还有2人围在门口。那2人看了看我,之後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丁国浩也趁这个时间,喂我吃了一些东西。他俩可能是商量通了,其中一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一会~~儿,我们找来一个麻袋,把他套进去,然後用一个扁担像绑猎物一样,四只手绑棍子上,我俩给他抬出去。」丁国浩不耐烦地说「行行行,怎麽都行,可不能出岔子!」一人返回去拿东西去了,其中一人在闲聊,我得知,他俩是负责把我运到越南的,这是中越边境的村庄,他俩都是边民。国内的边民经常会上山打猎物,因为国内卖是违法的,拿到越南去卖,这是边民长久以来的生活方式,在他们这边一直也没人管。一会儿,另一人把麻袋和扁担都拿来了,他俩开始收拾着我,边收拾,边窃窃私语。虽然不知道他俩在说些什麽,但能感觉到有惊讶,有争执,说到激动处,还拽起了我的鸡巴。一会儿,我感觉我被到挂着抬了起来,身子像秋千一样不停在晃荡。约摸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我听见他们一阵叽里呱啦,把我重重地摔下,解开了我手脚上的绳子,抽走棍子,俩人转身走了。又是很重的关门声,我应该是又被装车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赶下车,举目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一群装卸工模样的人围着我,叽叽喳喳不知在议论什麽。远处,走来一个看起来很凶的人,朝他们嚷嚷,一群人便做鸟兽散了。这人蹲下来,又是冲我叽里呱啦,说完站起来,踢我一脚,摇摇头,对着他身後两人吩咐几句,走开了。最终我上了一艘货船,被藏在押货头子的房间。经过漫长的海上航行,我终於再次见到了丁国浩。他领着一票有男有女的外国人,再次见到我是,他已经褪去萎缩,浑身散发着自信。对我拽了句英文,我也听不懂,就听懂个wele(设定这句是丁国浩居高临下对花皮说「Wele to the Uates. 」),然後用英文跟他带来的人交流着,人群不断发出赞赏的声音。後来我才知道,这时丁国浩同事的项目团队,他们手上有生物安全的项目,丁国浩请他们来,以国家生物安全的名义直接避过海关,把我运走。当天,我就换了3种交通方式,轮船、飞机、汽车,到达了丁国浩的实验室,丁国浩把我关进一个准备好的笼子里,兴奋地对我说「终於到了,先好好休息吧,接下来,准备迎接你的新生!」
7.狗屄
拍我的头,自嘲到「呵呵,我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婆婆妈妈了,真是养狗养出感情了,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吧。」我的头早已钻进了豹子裆部,淫靡的气温在我们之间不断升高。我们自然而然地释放野性的本能,探寻极致的生理快感。在不断交融之中,豹子跟我同时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丁国浩并没有对我做什麽,而是不断带一些人过来,他们围着我彷佛是讨论着什麽。来到这个实验室的第二天,我身上的枷锁就被悉数移除了,自是费了一番功夫,连我的pa环都被摘掉了。虽然每天都在笼子里呆着,但却有2个小时放风的时间。有一黑一白两个小伙子专门负责照看我,他们很专业,并没有对我露出异样的眼光,反而都流露出夹杂着同情赞许的复杂目光,会叽哩咕噜对我说些什麽,会在我放风的时候揉揉我的四肢。由於我已经习惯了爬行,他俩还会比划着试图让我站起来。几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样的日子不得不说还挺惬意,而且中间我偷偷打2次飞机,也没人发现,或者是,也没人管我,嘻嘻。
这天一早,黑小伙Ja早早叫醒我,我呜咽呜咽叫着冲他撒娇,渴求地看着他,昨晚上吃过饭後,他们就没再给我准备水了,我摸摸水盆,示意他我渴了。他冲我摇摇头,嘴里说的话,用我为数不多的词汇,听到「快特~~派~~You~~not~~water~~」(Be quiet Pi, you're not allowed to drink water. )我知道,派是我在这里的名字,我也大概知道他们是故意不给我水喝,心想,终於玩花样了。一会儿,他让我站起来,我不好好配合,之後跪下来,拿出一个推子,开始把我肚脐一下大腿以上的毛都给剔掉。随着推子嗡嗡地声音,我的毛发簌簌往下掉,露出我原本的皮肤。由於毛发的遮挡,我的皮肤又白了许多,Ja看到我的纹身,还发出来cool的赞叹。我也吃吃地看着我露出来的皮肤,一阵出神。推子推完之後,又拿刮胡刀仔细刮了一遍,刮完後,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