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说道:“知道你们俄国人为什么十年前会败给我们小日本吗?”
“准备不充分呀。”他邪邪地笑道,在伊万诺夫面前站停了脚,“熏,过来。”
上杉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松瑞旁边,像面前快要暴跳如雷的伊万诺夫不存在似的,他抬起手理顺了刚刚因为伊万诺夫而有些乱的长发,挑起其中几根发丝。在嘴边轻轻地落下一吻“到我后面去。”
被忽略的伊万诺夫愤怒到了极点,他像一个骂街的泼妇一样,完全失去了最开始见面时的理智:“如果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你们两个就给我陪葬!”说着他从裤腰后面一伸,却没有发现自己藏在后面的手枪。
“你在找这个吗?”
他抬起头,看见自己的枪现在就在松瑞的手里摇晃着,他想都没想就往前扑,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枪,没想到却落了空,他气喘吁吁地瞪着眼前嘻嘻笑着的松瑞,“怎…怎么会在你这?”
松瑞:“刚刚搬石门的时候看见别在你后腰那里。”
伊万诺夫一惊,当时完全想着一呈威风好掩盖自己被吓到的事实,忘记了自己腰后还别了一个手枪。
还没等伊万诺夫说话,松瑞食指娴熟地转着手枪,轻松道:“而且啊,我觉得你收回我比不上我爸这句话比较好。”接着他抓住了手枪的握柄,拉开后面的保险,伸手抵住了伊万诺夫的额头,一系列动作娴熟且快,一看就知道是用枪的好手。
“因为我爸是我杀的呀。”话音刚落,一声枪响回荡在了空旷寂寥的西伯利亚森林,合着窗外的纷纷大雪,奏响了属于岛津松瑞的胜利协奏曲,而倒在血泊里的输家则永远保持着他死前最后一秒,那副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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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瑞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伊万诺夫,脸上恢复了原有的理智。
可惜了,自己本来想把他活捉先丢给大兵们玩一下的,要是他刚刚不揪上杉雪的头发自己也不至于暴走。
他抬起手臂随便擦了擦刚刚溅到脸上的血迹。
血的红更大范围的涂抹在松瑞白皙的脸上,红与白的对比让他的脸看上去像是一个刚刚吃完人的恶鬼。
他蹲了下去,从伊万诺夫的裤荷包里取出了装有钥匙的小包,而当他站起来打算重新前往那个地下金库的时候,上杉雪一把拉住了他,一只手帕递了过来,“擦擦吧,脸都花了。”
松瑞接过,想了一会,又递了回去,“你不帮我擦的话我就不擦了。”说完,他叫上了站在外面的手下们,一起前往了地下金库,把上杉雪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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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库不一样的是,金库上面的锁很一般,上面甚至布满了锈斑,看起来脏脏的,十分另类。
“岛津大人,会不会…不是这个门啊…”这个锁怪异得连站在松瑞后面的属下都觉得奇怪,但岛津只是沉默了片刻,拿出了那个小包里的钥匙,往孔里一戳,一扭,咔嚓一声,门开了,被现实打脸的那位属下立马低头悄悄溜后面去了。
“推开。”
“是!”
属下们各自散在了门的两边,使出吃nai的力气向里推,十几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却只能使两扇全金的巨门才裂开了一点点细缝,但与地面的摩擦形成了巨大的声响和震动,似乎整个地面都要塌下来了一般,在细缝变得可以容纳一个人侧着身过去的时候,下属们纷纷都表示推不动了,滑坐在门前喘气。
但,松瑞也没有说什么,他走进了那件金库,用手上的煤油灯照了照,却没有发现任何金光闪闪的财宝,而是一个比外面的金库稍小的金库,但外表和外面的那个并无二致,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唯独那个锁变成了全金的,镶满巴洛克雕塑的大锁。
松瑞呆了呆后,笑了一下。
果然,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买卖。
就在他打算走近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原来里面还有一个。”
他猛地转过头,心跳惊得都漏跳了一拍,差异于自己刚刚居然没听到有人进来,不过当他看见来人是上杉雪的时候又不仅松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我来不行吗?”
他说道,走到那个金库的前面,拿起锁打量了一下,“看来钥匙也是全金巴洛克雕塑。”
“怎么?”
上杉雪侧了侧头,把锁拿起来亮了亮,向站在自己后面的岛津说:“里面孔的形状太奇怪了,从里到外全部都是凹凸不平的。”
岛津快步走近,接过上杉雪手上的锁,拿煤油灯往里照了照,正如方才上杉雪所说,从里到外全是凹凸不平的,像是连钥匙体全部都刻满了花纹。
上杉雪:“而且下面有字。”
“什么?”岛津松瑞把锁倒着看,唯独锁的下面没有刻花纹,只刻了小小的一行俄语,“什么意思?”
上杉雪:“1889的夜,星光流下黑色的泪。”
第33章
“1889的夜,星光留下黑色的泪。”松瑞一边重复着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