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吐不出,只能紧紧绷着后背用屁股去咬崔清酌的男根,腿酸得蹲不住,可一旦没了力气,roujing全根插在他的嫩xue里,汹涌的快感淹没他,就更没有力气。
于是只能用细细的哭腔喊三哥。说他疼,说他没有力气,说想要三哥。
“怎么又哭。”分明是崔清酌把人欺负哭了,等桑落真受不住了,他又来哄。翻身把桑落压在身下,崔清酌摩挲着他的眼睛,“不哭了乖。”
shi漉的眼睫扫着他的指腹,崔清酌抽回手指,唇边含着笑,“三哥教你。”他直起腰身,那rouxue里一阵紧过一阵,又shi又热地吸吮着他的Yinjing,崔清酌一动,桑落就缠不住他,Yinjing滑出来一般。崔清酌顺着铃铛的声响捞起桑落细白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如此一来,桑落下半身凌空,肥软的屁股抬起,Yinjing快要全部滑出来的时候,崔清酌忽然往前一撞,只听见rou体相贴的声响,崔清酌的小腹撞上了桑落的tun尖,柔嫩的tunrou拍出汁水,别崔清酌压扁了又弹起,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红艳软rou中,只剩两颗阳丸挤在xue口。
“啊——三哥!”桑落仰头呻yin,硕大的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桑落没有看见自己的rouxue是如何吞下三哥的男根,可快感是实的,rou壁紧紧吮吸着那根巨物,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崔清酌,汁水从他的股缝滴落下来,桑落的手指攥着被褥,呜咽着说,“……三哥好厉害。”
崔清酌拍拍他的大腿,“夹紧了。”说着也不等桑落适应,微红着双眼开始大力抽插。水嫩的rou壁乖巧地套弄他的性器,他干得越快,桑落的小xue夹得越紧,里面流着水,又是软的,他握着桑落的屁股猛cao起来,一边cao一边腾出一只手握住桑落的手指,非要连话都说不清的桑落回应他。
“桑落喜不喜欢这样?”
“喜欢……三哥最好了……”桑落的双腿牢牢夹着崔清酌的脖子,铃铛声就在崔清酌耳边,他用那只带着铃铛的脚踝去蹭崔清酌的脖颈,爽得神智全无,慢半拍地应和着崔清酌,“最最喜欢三哥……”
随着崔清酌凶狠的Cao干,桑落浑身痉挛,下半身牢牢挂在崔清酌身上,红肿的rou口不停地流着汁ye,挺着硕大孕肚的身体被崔清酌cao得一耸一耸的往前移动,tunrou被崔清酌掐得红肿,可还是爽。越爽,桑落就越要坦诚爱意,他哑着嗓子娇娇软软地说,“桑落喜欢三哥。”
于是就会换来一记又深又重的Cao干,股缝汁水四溅,tun尖火辣辣的疼,铃铛越来越急促。
成婚并不仅仅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而是一个慢慢磨合的过程。
就像崔清酌慢慢教着他的小傻子怎么在情事里获得更多欢愉,他在一次次的性事里知道桑落哪里敏感,知道桑落喜欢他碰什么地方,知道他能承受多重的Cao弄,知道他更想三哥狠狠地把他的屁股cao肿。桑落也在努力摸索着给予崔清酌欢愉,他主动又顺从,坦诚火热,在崔清酌冷峻的神情里揣测出他的三哥不仅是纸老虎,还喜欢他的表白,于是从不吝啬,恨不得把全部爱意说出给他知晓。
日子是琐碎的,爱也好像变得琐碎,成了细微里的迁就与在意。
可这细微裹着平淡的岁月,慢悠悠地随着河水东流,也是人生。
桑落的手指被崔清酌握着,他故意学着桑落刚才的做法,用舌尖卷着他的一根手指吮吸。
崔清酌是那个看不见的人,桑落仿佛觉得他也失去了视觉,指尖的shi润被无限放大,忍不住屏住呼吸。
“放松,”崔清酌的呼吸喷在桑落的掌心,他故作不知,只是调笑桑落,“桑落,别夹那么紧。”一边说着一边酣畅淋漓地cao桑落的嫩xue,连tunrou都松开了,全靠桑落自己用双腿勾着他的脖子。
桑落急促地喘息着,崔清酌已经舔到了他的指缝,他从来不知道这里会这么敏感。崔清酌一边用舌头舔弄他的手指,另一边已经握住了他的小nai子,鼓囊囊的rurou被他整个抓在手里,肥软的rurou捏不住,又从他的指缝露出来。
“三哥,别……”
桑落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可崔清酌掌心里的他又是绵软娇嫩的,哭着喊三哥,不断地痉挛着。
也许崔清酌只是在教他,神情清冷自持,就这样舔着他的指缝掌心。那双分明看不见的眼睛牢牢“望”着桑落,晨光落进去,仿佛盛着春酒。
禁欲和情chao的极大反差让桑落浑身都是汗,突然哭叫着射了出来——居然被崔清酌干高chao了。
崔清酌缓缓勾起唇,按着桑落的tunrou跟着一起射Jing。
“三哥,天,天亮了。”桑落紧紧攥着手掌,可掌心如同藏着一颗火焰,藏也藏不住,那火焰从指缝钻出来,扯着四肢百骸一起燃烧。他愣愣地问,“起床吗?”
崔清酌仰头,迎着光看过去,晨光从厚重的窗帘透进来,落在他的眼睑上,也落在桑落雪白的肚子上。他寻找光的手指跟着落在桑落的肚皮上,鼓起的薄薄肚皮里是他们的孩子。
“嗯……”
崔清酌低低应了一声,不知是答他的天亮还是起床,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桑落的肚子,胯下缓缓动